我们家的老物件优秀2篇

父亲 篇1

我曾经游览过太白山,望着那高高的峰顶,陡然耸立,庞然大物也,我觉得,父亲就是指引我登上峰顶的那个人。

父亲是公务员,靠领个固定工资维持生活。年初,父亲便开始四处奔波,年末依照平平淡淡,临近知命之年的人了,也没奋斗出个什么彩头。别人家的生活过得风生水起,有模有样,而我家的生活过得像个黑白双色的电视机,没有五彩斑斓,只有岁月才能读懂的影儿,平淡无奇。

我知道,父亲本想给他唯一的儿子营造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虽然百般努力,但是事不由人。生活不可能百依百顺照着你的规划来呈现,房贷、学费、应酬等诸多开支压得父亲喘不过气来。有时为了买一件惹眼的玩具,不理解父亲的苦楚,拽着父亲的衣角,死活赖在门槛上,表现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父亲尽管囊中羞涩,为了哄我开心,将我扛在他那宽大的肩膀上,有时甚至让我骑在他的脊背上,百般容忍我的无理取闹。

很小的时候,好像是在发高烧,没去上学,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有病的时候正是脆弱的时候,父亲为了能让我早点康复,恨不得把心肝掏出来拿给我看。抓住父亲的弱点,直接任性的放纵自己,干脆向父亲索要平时屡屡拒绝的东西。

那天突然记起邻居最近买了一把玩具宝刀,一哭二闹三沉默,那可是我惯用的伎俩。早已在内心打好的小九九瞬间变成一出好戏在父亲面前故伎重演作文,我虽然没有和父亲上岗上线,但是表现出一副暗无天日的架势。

父亲见状,便摸了摸他那干瘪的衣兜:“一把破刀,要那玩意儿有什么用,什么也干不了。”父亲见我没有妥协的意思,便说:“好吧,我去买,稍事等待,等会儿就给你买来。”我知道父亲有些不情愿,但是,这个冒腾腾的“后生”,还是穿上单薄的衣服消失在院子的尽头,一头扎进夜幕买宝刀去了。

一阵寒风“呼呼”地刮过,“呼啦”一下子吹开了窗户,寒气直逼人的身子,冷得人直打哆嗦。“这鬼天气,昨天刚下的雪还没化,这咋又飘起了雪花?”母亲抱怨着天气。

大约等了一个钟头的工夫,父亲破门而入,头发被风刮得乱蓬蓬的,双手冻得红红的,不住地搓手,显然是忘记戴手套了。肩膀上顶着未化的雪花,裤子上沾满了泥水……这明显是路滑摔倒在泥坑里头的样子,可手里紧紧地攥着崭新的“宝刀”。父亲笑了笑说:“还好!玩具店的门还开着,这会儿满意了吧!”

就在接过“宝刀”的那一刹那,我发现父亲的鬓角多了几丝白发,平日里慈祥的面容显得苍老了许多。我后悔自己为了一件玩具,居然不顾父亲冷暖,大冷天把他逼在街上,心中如同被火烫过一样。

我也头一回觉得,这太白山竟然如此的渺小,小到父亲的一副血肉之躯里。其实,就在我爬上父亲高高的脊背时,其实,我早已到达了太白山之巅。

我们家的老物件 篇2

说起老物件,我想来想去,却始终想不到我们家有啥老物件。于是,我就问爸爸:“我们家有啥老物件儿呀?”爸爸说:“我们家里恐怕没有啥老物件喽”。

这下可把给难住了,没办法,我努力的想啊想,终于想起了一件我觉得是“老物件”的东西了。那是我近两年才发现的。

有一次,我看见爸爸拿出来一个很陈旧的布袋子,一看就知道那布袋子上了点年纪,里面装着的东西,摇晃起来会发出稀里哗啦声。我问爸爸:“你那是什么玩意儿呀?”爸爸说:“这是我的宝贝。”

说着见他便从那上了点年纪的布袋里,掏出来一些上了点年纪纸币,用像皮绳扎得整整齐齐,一分的纸币是黄色的,正面是一两辆大货车;2分纸币天蓝色的,正面是飞机,还有其他一些钱,看得我眼花缭乱。

除了那些个上了点年纪满分作文网的纸币,其他还有一些硬币都是1分的、2分的、5分的,和我们现在的却完全不一样啦,这些个钱啊,可能应该都是我们现在在花的钱它“姥姥”了。

不止是这些纸币、硬币,其他还有一种圆形黄色和现在一元硬币大小,中间还有个方孔的东西,一面还刻着:“乾隆通宝”四个字,表面已经非常光滑了,显然,它真有点年(☆)纪啦。听爸爸说那也是钱,不过,它可能是现在我们花的这些钱它曾祖姥姥啦。我虽然搞不清楚曾祖姥姥是啥,我想应该是很老很老了吧。

这些个“曾祖姥姥”呀,爸爸却把他们视为珍宝,据说这些钱有些是爸爸小时候存的。现在,爸爸时不时拿出来陪它们玩玩儿,一个一个地,小心翼翼给它们擦擦身。又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整齐摆放进去。

在我看来啊,这些也许就应该是我们家的老物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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