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话是什么?是普遍的话,是通用的话。要是学不好普通话,就少了一样与人交流的工具。这次为您整理了同讲普通话携手进小康征文500字(精彩3篇),如果能帮助到您,小编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妈妈是幼儿教师,爸爸在教育局工作,他们上班时间都讲普通话,回家后也要求我讲普通话。起初我对普通话的重要性认识不够,总是心不在焉的。自从经历了三年级暑假发生的事情后,我彻底改变了对普通话的看法。
那年暑假,我们一家去南京旅游。在中山陵回旅馆的公交车上,遇见两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其中一个彬彬有礼地说:“你好!你们是外地人吗?”我大声地回答:“逗呀!”,引得一车人朝我望,问话的女孩也是一脸疑惑。我知道我说的是滨海方言,大家都听不懂,便赶忙改口用普通话重复一遍“是的”。她开心地说:“正好,我们也是。”我俩用普通话聊了起来,而且越聊越投机,似乎是久别重逢的朋友。两个异乡人,通过普通话的交流,相互了解各自家乡的美丽景观、风土人情,那一天我们都很开心。
回到宾馆,劳累了半天的我躺在床上,脱下袜子甩给妈妈:“妈妈,求求你帮我把袜子死一下。”妈妈不耐烦地说:“死就死,喊什么?”恰好服务员此时来给我们整理房间,听了我和妈妈的对话,一脸的紧张:“什么死不死的?你们可不要吓人哟。”逗得我和妈妈大笑。服务员把我俩的方言听错了意思,我赶忙解释:“是洗袜子,不是死袜子。”服务员摸着我的头,笑着说:“我们可不欢迎讲方言的孩子。”说得我满脸通红。
从此,普通话成了我的第一语言。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都会自信地讲普通话。上学期,学校举行“苗苗杯”演讲比赛,我还得了二等奖呢。
老师布置了一个任务,让回家教一个家人学说普通话,回家的路上我就想:教谁呢?妈妈教过语文,会说普通话,不用教;爷爷奶奶会说点普通话,但老是转音,教他们难度太大;爸爸呢,会说普通话,但平时不大说,读篇文章让人听着不舒服。嗯,还是教爸爸吧,用妈妈经常说我的话就是“可塑性强”。
晚上我拿出一篇我读过的散文诗《孔子礼赞诗——和风万里》,先让爸爸读一遍,爸爸读时,我看妈妈老是想笑,我批评妈妈要认真听,然后我给爸爸指出一些翘舌音,如“史”“志”“师”等都读成了平舌音,告诉爸爸读“zhi,chi,shi”这样的翘舌音时要把小舌头翘起来,然后我读,让爸爸模仿,爸爸还真配合,跟着读了好几遍,有点进步,可还是听着别扭,特别是爸爸翘舌头的样子有点好笑,几次我都想笑,我都忍住了。
练过了平翘舌音,我又告诉爸爸,读文章得有感情,不能用一种语气读,而且有的地方读的声音要大,有的地方读的声音要小,有的地方读慢,有的地方读快。我一段一段的教爸爸,都是我先读,然后让爸爸模仿,练了好几遍,爸爸都累了,我让爸爸完整地读了一遍,我和妈妈给他打了65分。这一次尝试,虽然有点难,但是爸爸的普通话有了进步,下一步我将带动爷爷奶奶说较为标准的普通话。
最近几个月,学校要求讲普通话,这可难为了我们这些六年级的同学了,低年级的时候讲讲普通话还没有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高年级,课间再讲普通话就有点不好意思,可是老师要求我们讲普通话。老师的“圣旨”,谁又敢“违抗”呢?
我们班有两个不自觉的同学,老师要求讲普通话,可是他们两个总会在无意中“蹦出”一句武陟话。“奇葩”同桌刘鸿森就是这两个不自觉同学当中的一个。
他好像已经养成了习惯,有时连上课回答问题都会不自觉的说句武陟话,同学们和老师经常提醒他。为此,老师专门为同桌和另一个不自觉的同学赵一鸣定了一个“规矩”,如果发现不讲普通话,一次扣一分,如果讲普通话,那么就会给他们加一分。 有了这条规矩,同桌和赵一鸣在课堂上都注意了起来。
由于同桌和赵一鸣发言都很积极,所以他们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很容易说武陟话。今天下午有一节语文课,这节语文课可真是“好戏连连看”啊!
“老师,这道题……”同学们正在写题的时候,刘鸿森突然问老师了一句,还没有等刘鸿森说完,剩下七十八个目光全部投到了刘鸿森的座位上,同学们异口同声的对刘鸿森说:“普通话——”老师又说:“刘鸿森没有说普通话,扣一分。”呵呵,刘鸿森不知道为什么,趴到桌子上笑了起来,我们幽默的语文老师又说:“让我听听,刘鸿森这笑是‘武陟笑’还是‘普通笑’!”
一节课下来,刘鸿森一共被老师因为普通话扣了五分,可是加了一分。唉,不说普通话的后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