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声川的话剧《暗恋桃花源》真是一出奇特的话剧。大家观看后都有哪些感受?下面我们就来看看暗恋桃花源观后感,欢迎参阅。这次为您整理了暗恋桃花源观后感【优秀7篇】,希望大家可以喜欢并分享出去。
一个舞台,两个剧组。说是一场闹剧,或是一次深深的感动。
身穿白色旗袍的云之凡坐在秋千上,缓缓说着全剧第一句台词:“好安静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安静的上海。”声音在响起的那一瞬间,突然觉得舞台好空旷,仿佛就这样走入了那个年代,那个有关上海的泛黄的记忆。
秋千,好像是古典世界的一个符号,带着浪漫主义色彩。那个坐在秋千上的女孩,也成为了江滨柳一次次回眸时凝望的焦点。在舞台上,一个秋千,就营造了那个回忆里无比清新的场景,提示了故事发生的背景,也为演员的表演带给可依靠的物质空间。秋千,象征着一种古典浪漫的感情,带着青涩的暧昧,和未知的憧憬。年华易老,江滨柳和云之凡之间的情书,好像是遥远却难以舍下的梦。江滨柳在病房中一次次回想着在上海那梦一样的回忆,可现实中的那个云之凡已老去。那个在秋千上摇曳的梦远去了。
《暗恋》就像是一个将醒未醒的梦,而《桃花源》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与《暗恋》那种安静伤感的氛围不一样,《桃花源》却是极富感染力的喜剧。可是,嬉闹之间,又含深意。在舞台上的那个井是一个神秘的符号。老陶一进入桃花源便遇见桃花源中的那对白衣夫妇。如果说能够把水井看成桃花源的象征,那么,寻访桃花源在另一种层面上讲,能够理解成人类想回归最原始那最初的自然状态。因为从现实来看,井象征着一种简单安然的世俗生活。不是当下杂乱无序的生活,那是我们想象中古代的日常生活,是一种平凡却幸福的日子。我们梦想中的古典式日常生活,就应像白衣夫妇那样,悠然和睦,岁月静好,在风景如画的地方安然地生育后代。然而现实却是活在古代却毫无古典浪漫的老陶春花袁老板,或是苦苦守望着早已破灭的古典感情的江滨柳和云之凡,或许还有江太太。在本剧的高潮部分,即两部戏同台演出的段落,“井”成为了两个剧团现实场地的分隔物。从另一个角度看,这分隔物何尝不是联系物呢,联系着《暗恋》和《桃花源》,杯具和喜剧,戏剧和真实,古典和现代。这种强烈的比较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像哪里缺了一块,就像那一块尴尬留白的空白幕布。剧中,“桃花源”导演“袁老板”发现布景上的一棵桃树只剩下一
片空白,而舞台上又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棵桃树时,十分恼火。他叫来美工小林。小林说,这叫“留白”。“留白?”导演立刻挠头。小林说:“这留白很有意境的啊!”“意境?”这两个本是表示中国传统艺术与美学理论的最高境界的概念,可导演的疑问句式的“重读”,就表达了他对这样的古典概念的怀疑态度与不理解,或者是对现实的一种质疑。最终,百思不得其解的他,苦闷地大声喝问:“这棵桃树为什么要逃出来?”与其说这是对“留白”“意境”的询问,不如说这是对老陶离家出走之行为缘由的询问,对老陶离家出走的最根本的缘由的质问。缺了一块的幕布,仿佛在说这才是舞台上故事背后琐碎的混乱的生活。
可是,活在纠结不堪的现实里的人,心里总有一个梦。就像老陶误闯的桃花源。“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没有那纷纷落下的花瓣,或许我们想象不出那种场景。那随风飘落的花瓣,或是是生的梦幻,或是死的绚烂。在那漫天的飞舞中,谁会分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是欢乐还是忧伤。那个似痴似狂的陌生女人至始至终高一向喊着刘子骥这个代表着“寻找”的名字,发出了痴狂绝望的哀叹和呐喊。那个看似疯狂的女人,就像离开桃花源后再也回不去的老陶,就像苦苦守望着回忆的江滨柳,努力寻找着却再也见不到。寻寻觅觅之中,落花,迷了谁的眼,又落在谁的梦里。
在我看来,舞美的设计就像一件外衣,不是越华丽越美,而是恰如其分的细节美所展现出的优雅。《暗恋桃花源》的舞美设计,就如上方的文字所叙述的,每一个设计都凸显出匠心独具,贴合话剧所要呈现的物质空间和氛围。那么,话剧的语言就应是其灵魂,精雕细琢,从内散发出独特的美感。
相对《暗恋》,我觉得《桃花源》的语言更有爆发力,或者说给我更多更强烈的共鸣。在《桃花源》的第一幕中,老陶在喝不了酒,吃不了饼后发出的感慨。夸张的语言活灵活现的体现出老陶的性格特征和对生活境况的强烈不满。在老陶的生活中,家不再是幸福的港湾,酒不能喝,刀失去控制,饼硬的不能吃,甚至老婆偷人。按老陶的说法,这一切都已经不能再这样称呼了。这几句台词里体现出一种感觉,所有的一切仿佛失去了其本身存在的好处。生活,不像是生活,更像是一种只为存在而存在。另外,在“桃花源”第一幕,老陶家中三人的对话也很有有意思。刚开始,他们说了一些关于老陶打鱼的事儿。之后的对话中,大家都拒绝使用看来较为精确清晰的具体词语,代之以中国人口语中的“这个”、“那个”、“哪个”、“什么”等等。这种台词的模糊化在后面一幕老陶即将归来时春花和袁老板的对话中也有体现。从表面听起来这些话意思很模糊很迂回,可是我们都听的懂,都明白“那个”“这个”中所含的意思,不比具体的词语缺少任何一种应有的蕴含。这种模糊的语言,具有象征性,仿佛能无限扩大,到达另一种深度,比具体的语言更有张力和爆发力。最让我有震撼的是老陶说的“最当初,我们都不是什么。”这好像回到了对人类起源,
人类本质的询问。这句话有着巨大的力量,给人一种震撼的感觉。还有一点是语言的白话化。
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中的文字作为台词中的一部分,经过改写,加上了一些感叹词和生活化的字词,完全有一种全新的生活气息,脱离了一种文绉绉的感觉。在老陶回到武陵的那一幕时,在桃花源度过了一段纯真烂漫到近乎梦幻的时光的他回到武陵,发现原本如胶似漆,男欢女爱的春花与袁老板已陷入了现实的纠葛和相互的怨怼之中,并没有从此过着想象中幸福美满的欢乐生活。从老陶,和春花与袁老板的对话中,我们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出这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很喜欢记得老陶说的一句:“这些年来,我发现很多事情,都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样,看起来好像走投无路了,可是,只要换一个观点,就能够立刻获得一个新的方向。”袁老板回应他的却是:“我觉得很累。”两种风格的台词,强烈的比较,令人哭笑不得之时,也发人深思。有一句话说话剧是语言的艺术。透过语言就能塑造了不一样的人物形象。语言真是奇妙。
记得其中有一句台词:人世间所有飘落的花瓣,每一片都是你的故事。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一个自我的故事。我们在努力生活,我们都在盲乱和期冀中寻找着永恒而真实的生活,谁会最终找到呢?
“暗恋”表达的是海峡两岸的骨肉分离,“桃花源”则表现的是在那一种时代背景下,人们迷茫的精神状态。正是因为这一与政治和时代有关的命题,《暗恋桃花源》在20年前曾让很多台湾观众在笑过之后失声痛哭。二战结束后的一对恋人在上海分别,约好来日再见。不料内战爆发,男的去了台湾,就此断了联系。最后,垂垂老矣,在台北的医院里临死前登寻人启事,想再见当年的女朋友一面。最后旧情人相见,诸多旧日情怀历历在目。而与之相对应的两岸的关系也不正是这样吗?海峡两岸关系从几十年前的完全禁严到逐渐放宽政策,其中少不了两岸民众个性是台湾民众的争取。话剧《暗恋桃花源》于1986年在台湾首次公演,引起岛内轰动。就我查资料了解,1949年,台湾发布戒严令,从此进入长达38年的“白色恐怖”时期。在这期间,台湾执政者为维护稳定,制造了超多的政治冤狱。据前“立委”谢聪敏统计,自1950年起至1987年解除戒严为止,台湾共发生29000余件政治相关案件,涉案人数达140000人,其中约3000—4000人遭到处决。而《暗恋桃花源》此剧创作成功,台湾刚刚解除戒严,省内政治文化一片荒凉,百废俱兴,剧作的推出,无疑给台湾文化市场注入首股新鲜血液。据史料统计,1945年-1953年共有约120余万外省人来台,其中撤
台军队约60余万人。从1950年起,原本随国民党来台的60万士兵,在台湾实施义务兵役制后,逐步被年轻的本省新兵代替。在台湾经济进步的脚步中,他们仍然是被牺牲的一群,大部分晚景凄凉,少有人关注。几十年来他们的肉体虽然在台湾,但心灵仍然寄托在那遥远的家乡。虽然过了几年开放大陆探亲,但很多人已经等不到那时候,连魂都归不了故土了。当年来台湾的那些老兵此刻还健在的已经很少了!他们的根在大陆,他们一生都想着回大陆看看他们的亲人,有的老兵实现了他们的愿望,有的老兵到老都未能如愿……如果他们还健在的话,他们也是最期望让两岸能够统一的人!
昨晚杭城下雨,极冷。终于看了仰慕已久的赖声川话剧《暗恋桃花源》。
这场话剧一个月前就让杭城的小资大资们骚动,四处讨票、买票。不幸地我也赶了次时髦,找朋友要了票子。昨晚的剧院热闹得跟过节似的,果真看到了杭城许多文化界人士。
袁泉很美,但没想到她的声音那么好听。黄磊有点发福,但是演技绝对一流。喻恩泰还是武林外传里那个吕秀才的德性,谢娜演戏如同她的主持毫无区别。传说中的何炅没有来,那个角色换了其他演员。
看完后,我问朋友,一句话总结一下你的观后感。朋友说:“一场笑声不断的悲剧。”呵呵,我倒不这么看。我觉得是:“混乱中的和谐,错位后的回归。”
因为剧院场租的混乱,两个剧团,一个演现代悲剧,一个演古代喜剧,同时在一个舞台上排练。于是产生了混乱,闹糟糟的舞台,一会儿是悲,一会儿是喜。观众的神经一会跟着黯然神伤,一会跟着狂笑不已。如同坐过山车,时上时下,但却没有丝毫不适。因为两个故事,表现的都是同样的悲剧主题。一对现代恋人黄磊和袁泉失散四十年的再相聚,一个古代女人谢娜两次婚姻同样的结局。爱情总是比婚姻美好,得不到的永远会在心里,得到的倒成了怨偶。
人生也跟这舞台一样,经常会发生错位。本以为这场子是你的,却成了别人的。本以为这段感情是你的,却成了他人的。对的时间,错的人。错的时间,对的人。现代的这个,四十年前上海一别,谁会料到从此生死两茫茫,再见已经百发人。古代的这个,嫁了他,却恋上那个他,谁会料到如愿嫁给那个他时,还是一样被婚姻折磨得千疮百孔。可是错也错了,怎么办,只能将错就错吧。这场剧中有两个场景让我印象非常深刻,一幕是四十后的黄磊和袁泉在病房中终于相见了,病房外,黑暗中默默坐着,背对观众的黄磊太太。袁泉走后,黄磊在太太怀里撕心的哭泣。爱情虽然没了,最后温暖他的还是婚姻。另外一幕是两个剧团互不相让,只得将舞台一分为二,各演各的。结果谁都没法演下去,只有再协商成你方唱罢我登场。人生的戏只能一出出的唱,同时唱是唱不好嘀。
人人心中都有一个桃花源,就象戏中的那个寻找刘子骥的女人,无望的寻找,却不停歇。我们心中的桃花源是什么?
1992年的《暗恋桃花源》,明星不少,林青霞,金士杰,李立群,对于大陆观众来说,起码也不是陌生的面孔。这个是根据话剧改编的电影的版本。至于话剧,台湾,大陆,不知有多少个剧团排演过。
剧场的舞台上,有两个剧组,《暗恋》和《桃花源》。前者在拍一个大时代下的恋爱悲剧,后者在恶搞《桃花源记》。因为场地的原因,只好交替排练,后来各在舞台一边。这样悲剧喜剧就同台登演了。但是两者应该是有契合之处的,要不赖声川干吗把它们编到一部戏里。
《暗恋》是优雅的怀旧片,从男女主人公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江滨柳,云之凡。云之凡的一袭白衣,江滨柳的格子围巾,上海公园和台湾病房的场景以及老上海的音乐,都要渲染一种静的哀伤。《桃花源》却是闹剧。老陶(桃)、春花(花),袁(源)老板,翻滚跳挪,张牙舞爪。不管是四壁透风的武陵的家,还是落英缤纷芳草鲜美的桃花源,都充斥一种夸张的嘲讽。
我觉得,讲的还是现实与理想的距离吧。
《暗恋》里第一场戏就是1949年,林之凡和江滨柳在上海公园的道别。他们以为只是匆匆一别,哪知一别就是四十年,一隔就是一生。第二个场景,就是台湾的病房了。江滨柳坐在轮椅上,呆呆地盼望看到报上声明的林之凡能来看他。他把所有的保险存折交给妻子,却不耐烦让她陪他。手表一直是当年与林之凡分别时刻的时间,录音机里一直是那时上海公园他唱的歌。林之凡来了,两个人却没有几句话。四十年的时间,能从哪里说起呢。只有林之凡要走,拉开门的时候,江滨柳的一句:这些年,你还想着我吗?让人心酸。这个故事,是一生的现实对于理想的引颈期盼。
《桃花源》吵闹的多。老陶对家徒四壁的牢骚,跟老婆春花的战争;春花和袁老板的勾搭,他们关于未来的想象:延绵不绝的子孙,手拉着手,肩并着肩。。。。。。绝望的老陶架舟独行,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落英缤纷,芳草鲜美。乃弃舟,缘溪行。通过狭方通人的小洞,来到桃花源。看到长相酷似老婆春花和袁老板的夫妇两个,却诗情画意,彬彬有礼。一住几年,暴躁吵闹的老陶终于也变得温文尔雅,诗情画意。其间三人整日莺歌燕舞,仿佛神仙。到老陶对于这个女的心有所动,有变为第三者的危险时,他就主动离开要求回家看看了,这里是桃花源,只有美好。回到家里,看到的却是春花和袁老板的战争了。诗情画意的他最后又发出“啊——”的长叫。这个故事,是缥缈的理想对于现实的无奈和讽刺吧。
不管怎样,现实总是这样让人不满意,苦闷或是苦恼。所以多少年以来,人们心中都有一个桃花源,暗恋桃花源。而剧中的桃花源,却显得那么的缥缈不真实。在剧中若有若无贯穿的,还有个疯女人,一直在找一个叫刘子骥的人。又一个执著的人,又一个悲剧。人们把对理想的执著转移一些来用作对现实的真正接受,会不会更好过一些呢?可是,多少年来,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呢?所有的人,都逃不了,暗恋桃花源吧。
在这学期第一次上课时观看了这部赖声川导演执导的影片,看时觉得电影情节紧凑,引人入胜,并且剧情十分幽默时不时就引得教室里一片笑声。但观看过后,再次回想时,个性是听了老师的讲解后,感触颇多。
这部电影是以两个剧组“暗恋”和“桃花源”交替排练时发生的事为主线展开的“暗恋”这个剧组主要是讲男主角滨柳和女主角云之凡相爱,却因为战乱的原因最终没在一齐,而男主角一向思念女主角的故事。而“桃花源”这个剧组就是以我们熟悉的《桃花源记》为背景,讲了老陶,妻子春花及袁老板三人的感情故事。正是这两个剧组的故事具有互文性,互为影射,透过刻画主体和欲望客体之间空间距离和时光距离的关系,传达出很多了导演想要告诉我们的东西。
首先,距离是永远不可完全被跨越的,即欲望对象不可被主体占有到达。就像是“暗恋”剧组的故事所讲,因为滨柳和云之凡没有在一齐,所以他们的感情存在了想象之中,正是由于这样,他们的感情存活了下了。即使有了自我的家庭,有了爱自我的妻子,滨柳一向对云之凡念念不忘,到了晚年仍有寻找云之凡。相反,感情一旦被跨越,感情必死。就像老陶和春花一样,感情早已死于日常生活的单调,不聊和摩擦。也正因为如此,春花选取了和袁老板私通。剧中的袁老板之前一向提到“一个远大的理想”,春花也对之十分向往。但老陶走后,当这两个人真正在一齐时,由于生活的单调,感情也渐渐消失不见了。春花之前向往的理想生活也彻底破灭了。而剧中老陶所到的桃花源里两夫妇和睦相处,十分相爱。这处剧情乍看是导演在像我们传达一个在一齐却仍旧完美的感情,实则不然。因为这剧中的桃花源只是一个乌托邦的世界,是观念中的非现实的,是人们无法到达的。
其次,剧中刘子骥这个人物一向没有出现,但剧中却又一个疯女人一向在寻找他。这就影射了主体对于模糊的欲望对象的不可截止的欲求这种现象。也正是由于这种欲求使人饱受折磨,饱受求之不得之苦。那么我们到底该如何做才能摆脱向往乌托邦而又求之不得,如何破除乌托邦的束缚呢?我想,这就需要我们首先认识清楚欲望对象的不可到达性,然后不去欲望,这有破除对其的欲望,方能使我们解脱,重新获得快乐。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做到“去我执”的人还是少数。大多数人仍然喜欢去追求的得不到的,看似十分完美的那些东西,所以大多数人仍旧活在痛苦之中。
最后,观看这部电影之后,我觉得这部电影的结构情节安排得十分巧妙,个性是当“暗恋”和“桃花源”这两个剧组出此刻同一舞台同一空间时,情节的互为表现得淋漓尽致,让观众们恍然大悟,原先当两个相爱的人在一齐之后,“山茶花”就会变成“春花”,原本完美的感情也会消失不见。
观看《暗恋桃花源》这部影片之后对我的启发很大。使我认识到了很多之前没有认识到的问题,和一些之前完全没有过的一些想法。有的时候,我们苦苦追求的看似完美的事物,真正到了我们的身边时,却反而没了那种我们的认同感,感觉没有我们之前追求的那么完美,感觉被骗了。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每个普通人都应经历过这种事物。而对于我们永远达不到的东西我们因为不得而痛苦。即使明白得到之后也不必须完美。在这种状况下,要么去我执,要么在苦苦追求饱受折磨。我想,虽然大多数人都就应想要去我执,从欲望中解脱出来,但我觉得能做到去我执的人还是少数。所以在这种状况下,我们就应寻求让我们不再痛苦反而觉得快乐的方式来追求我们的理想。把奋斗的过程当做一种快乐,淡化结果。而且要适当降低对自我的要求,对我们所追求事物的追求,尽量使自我在追求的过程中享受到追求拼搏奋斗的快乐。对于感情,虽然真的是感情在一齐必会死于生活的单调,不聊和摩擦中。但我觉得,这些能够尽量的避免,能够透过努力来维持感情的完美性。
在我看来,《暗恋桃花源》是现实生活中两种时光与空间的巧合,该剧故事很简单:“暗恋”和“桃花源”,两个不相干的剧组,都与剧场签订了当晚彩排的合约。双方争执不下,谁也不肯相让。舞台上,两个剧团都着急要排戏,互相抢舞台。之后,舞台上的两个剧组最终决定共用舞台,一团一边,各自把自我的戏排完,两出戏因而开始微妙地交织在一齐
“暗恋”是一出现代杯具。青年男女江滨柳和云之凡在上海因战乱相遇,亦因战乱离散;后两人不约而同逃到台湾,却彼此不知情,苦恋40年后才得一见,时已男婚女嫁多年,江滨柳濒临病终。
“桃花源”是一出古装喜剧。武陵人渔夫老陶,其妻春花与房东袁老板私通,老陶离家出走,缘溪行,发现桃花源;入桃花源后,遇见的人还是春花和袁老板,但又似是而非,三人度过愉悦的时光;老陶回武陵后,春花已与袁老板成家生子,但家境破败。
《暗恋桃花源》就成了古今悲喜交错差互的舞台奇观。(4)
先说说《暗恋》这部分,粗略看来,戏的资料并不尽同于它的标题,这哪里是“暗恋”,这分明是一场长达半个世纪的“苦恋”,或者说,是“绝恋”。情窦初开的男女青年江滨柳和云之凡在黄浦江边甜蜜约会,没有大家耳熟能详的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的甜言蜜语,也没有观众习以为常的男女玩了命的相互“撕咬”,有的只是“秋千”,“围巾”,几盏昏黄的街灯,和灯下两个安静的人。这时的两个人,正如他们自我说的那样,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那时,在他们眼里世界很小,自我很大
谁也想不到,两人的下一次见面,竟是在四十年后的台北。病入膏肓的江滨柳在报纸上登出寻人启事,才找到他四十年来朝思暮想的云之凡。
很安静,就像四十年那样,仅有只言片语
不一样的是四十年前的安静,大概是出于两人的青涩,有那么多的话要说却又羞于启齿,气氛有那么一点点尴尬,可两人却都很享受;可此刻的安静,多少是出于无法抑制的伤感和无奈,同样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可是实在是不明白,从何说起。气氛也有点尴尬,可这尴尬让两人更加难受。
就在云之凡要离开的时候,江滨柳颤抖的声音响起:“之凡,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埋藏了四十多年的眼泪在这一刻最终在两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眼中决堤,时隔半个世纪,这两只手最终又紧紧地握在一齐。
半个世纪后,江滨柳对年轻人说:在那个大时代下,人都变得好小,好小时代,造就了这段跨越时代的凄美的“暗恋”。
再说说“桃花源”这一部分,而另一部《桃花源》是古装喜剧,老陶、春花、袁老板都在寻找着心中的桃花源。老陶因妻子春花和袁老板偷情,放下一切逆流而上,意外地来到了桃花源。世人艳羡的无忧生活,老陶在那里沉淀心思,也被那儿的人与事物所改变。所以他不计前嫌回去邀请春花和袁老板一齐前往桃花源。可武陵已物事全非,袁老板与春花也成了夫妻,还有了孩子,每一天仍为柴米油盐的事纠结,过着并不欢乐的生活。他们不愿相信老陶说的关于桃花源的事更不愿与其一同前往。最终老陶一人独自回桃花源,怎知他却找不到回桃花源的路了。前头看似闹剧的这出《桃花源》进行到此时,却悄悄的与《暗恋》连结了,变得使人无奈又感伤。
“想不到啊,好大一个上海我们能够在一块儿,小小一个台北把我们拦住了”是江滨柳感叹命运的安排不隧人愿;“我先生很好,他真的很好”是云之凡告诉对方我过得还算幸福;“我真的要走了”让他直面了现实。四十余年的怀念该是怎样的怀念啊,但是那相见的一刻,心中的山茶花回不去了,一生的梦幻就此清醒。
暗恋的江滨柳、误入陶花源的老陶,心中都放不下那个以前,只有回去了,看到了她的现今,看到了不曾有自我出现过的那些岁月,才会明白,你在远足的同时,她和有她的世界并没有静止。阴差阳错也好,诟病不改也好,你的桃花源她不可能了解,你的经年苦思也只能锁在心田。这是个杯具也是个喜剧,悲喜交加。
话剧看得不多,之前看过《恋爱的犀牛》,然后就是一些学校里的毕业戏了,感觉把剧本上的东西表此刻舞台上,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文字立马就生动起来了。虽然这个戏中,有两场戏搅在一齐,还借用演员的口,互相批评了一下:《暗恋》的导演说,《桃花源》的喜剧毁了他的偶像陶渊明,而《桃花源》的导演说,觉得《暗恋》的杯具看得他想发笑。很想明白,剧本的创作过程是怎样一个过程,把那样一些体会、情愫,透过舞台可能的形式得以表现出来,然后设计场景、对话、人物、背景、服装、道具等等等等。
戏中有戏,更是有难度,我觉得很新鲜,也很受戏中人物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