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与学问》读后感
读完某一作品后,大家对人生或者事物一定产生了许多感想,何不静下心来写写读后感呢?可是读后感怎么写才合适呢?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怀疑与学问》读后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做学问需要怀疑,这毋庸置疑。不过怀疑本身也是一种学问,也要讲究,顾颇刚先生强调怀疑对于做学问的重要性,我觉得有道理但是在这篇文章中他似乎过份地强调r怀疑的重要性,有一些观点我就不敢苟同了。靠直追问就能够攻破所有的虚妄学说吗?似乎很难。要想探究一种学说的真伪是需要相应的专业知识的,否则你就无力拆穿它的“画皮”。因此,怀疑需要资格,需要一定的知识和才能。
如果不具备一定的知识却固执地要坚持怀疑的态度,那就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你听到某种学说但是怀有疑问,然后就去查资料。但是资料的解释中用了更多的你没有接触过的知识和学问,于是你只好接着查下去。这样一来,你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在这些书堆里疲于奔命。或许你能找一个专家来帮你解惑,但是专家的指点就一定可信吗?最终你的怀疑只能不了了之。因此如果你不是真的要做很深的钻研,那么你怀疑的尺度尽可以放松些。所以,“我们不论对于哪几本书,哪一种学问”,大可不必像顾领刚先生说的那样,每一件都要经过“怀疑”、“思索”、“辨别”的三步。既然你没有能力来解决掉你的怀疑,那么你的怀疑就是浪费时间和精力。盲从或迷信固然不好,但是做无用功也是不理智的。所以,怀疑也是不能太较真儿的。有好多时候你姑且相信就是,比如你最好不要怀疑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而不是三或者别的数。有好多的知识只是人们为了研究方便而做的规定,这种情况下怀疑只会让你限于思维的混乱当中。
当然我们不能因为没有相应的知识而放弃了怀疑,怀疑意味着追求。只有当你怀疑之后想解决疑惑却又无力解决的时候,你才会主动去了解相关的知识,去学习相应的技能。比如像文章中的“腐草为萤”,如果你不相信,完全可以通过查阅相关的生物书籍而知道萤火虫繁殖的习性,这样在揭开谜底的同时你还学习到了知识。
怀疑也意味着一种创新。当你遇到一个学说,比如是某种解决问题的理论,你觉得它不合理不完善,你自己来研究,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到一种更好的方法,并且论证出你自己理论的优异之处,那么你就创造了新的东西。这才是怀疑真正的的价值所在。怀疑带来户赞术研究卜无尽的生命力如果在任何事上都一味地符介别人,那你永远都只是一个磕头虫。没有创造的人生是苍白的,没有创造的学术是死寂的。
总之,怀疑也有学问。我们不能盲目地怀疑,也不能放弃怀疑。
有一句俗话叫做知足者常乐,自我从学完了语文书上《怀疑与学问》这一课,我就对这句话有所怀疑了。
在学习《怀疑与学问》这篇课文的时候,我惊异的发现,原来有那么多的地方值得我们怀疑,同时也了解到了怀疑的重要性。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怀疑知足者是否常乐。经过很多事例的验证,才证实了我的怀疑是正确的。
知足者常乐从某种意义上讲并不为过,但我并不对他持肯定的态度,因为我认为知足者并不都是常乐的。陶渊明是一个很典型的知足常乐者,他很满足现壮,安乐的生活,但有些知足的人确笑不到最后。我以前看到过这样一个故事,说的就是很久以前有两个人,一个有钱另一个确很穷,他们俩同时都买了个小官当,穷的那个人比较有志气,就想把官做大了,但是有钱的确不那么想,他觉得一天无幽无虑的生活挺好,就放弃了生官的机会,结果穷人做了大官,有钱的小官由于一些地方不公证,结果被那个穷大官给免了职。从这里就验证了我的怀疑知足者未必常乐。
还有一个我身上的事例,我就是因为太满足做一个中等生,所以导致现在的结果,连中等生都占不上,我觉得这完全都是由于我太满足于眼前的成绩,满足于那点点的几分,失去了理想,没有了动力,失去了追求的信念。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满足于现壮,我们要拼搏,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只有那样我们才能创造更美好的成绩,才能把我们的祖国建设的更加美好。
同学们去随意的发挥吧,新世纪需要这样的人才,让我们为了自己的目标争取吧。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知足常乐的人已经被淘汰了,知足常乐因此也成为了贬义词,所以不要让知足常乐这样的坏名声落到我们的身上。
顾领刚先生在《怀疑与学问》一文中雄辩地证明了怀疑精神对于做学问的重要性,文章无论是论点还是论证都是无可辩驳的,历史和事实都明白无误地证明了这一点。对此,我还想补充说两点。
一是怀疑固然重要,但怀疑的动机更为重要。怀疑,必须是为了一个合理的目的。如一个人想考证“三皇”、“五帝”的可靠性,并非是因为别人都说有这么几个历史人物,而他偏偏想出出风头、故意与别人对着干,便去证明历史上根本不存在这几个帝王,对这种做法可就不敢恭维了。戴震怀疑《大学章句》的解释正确与否,决不是为了故意去洁责朱子,以逞一时之快。因为治学必须有一种正确的`态度,怀疑也要“疑之有道”,―即确实是为了“真理”,为了学问而疑,否则做出来的学问是站不住脚的。事实上,我们不难看到有这样一批“怀疑家”,他们对什么事都喜欢疑神疑鬼,更有甚者是在进行恶毒的猜忌。如在鲁迅研究界,总有那么几个人在进行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怀疑”,最无趣的就是说鲁迅与周作人的反目主要是源于鲁迅与弟媳的暖昧关系。这是不是无稽之谈我不知道,但我总不明白进行这种“怀疑”对鲁迅研究有什么意义?现实生活中的例子就更不用提了。这批“怀疑家”确实比谁都会“怀疑”,可他们的怀疑要么是故意标新立异造成轰动效应,要么是胡乱猜忌,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总之都是与严谨治学的“怀疑精神”不搭边的东西。对于这种怀疑,无论是“为人”还是“为学”,我们都不需要。
我要补充的第二点是,现在的中学生如何在“怀疑精神”上作一个突破?众所周知,现行的中学教育体制由于各种原因存在着这样那样的弊端,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其“封闭性”,这是指现在的中学教育无论是道德灌输还是对历史、艺术的阐释都在沿用一些逐渐跟不上时代步伐的理论框架,其无论扯到哪里都会有一种政治层面的回归或固定观念的落脚点。这些东西究竟正确与否我不知道,但它确实不利于培养学生的怀疑精神。因为既然一切都有一个大的前提,而这个大的前提是不容置疑的,早已盖棺定论,那么,所有的怀疑又有什么意义?因此我想说的是,尼采敢说“上帝死了”,鲁迅敢判定几千年的儒学传统是“吃人的礼教”,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敢跨越某种“大前提”去思考人类自身的命运和未来呢?或许只有在思想上作出这种突破后,才能在学术上有所收获。当然,我们的突破必须是对于学术领域而言的。
对于顾领刚先生的“怀疑”,值得我们去开掘的内涵还有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