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他是我国著名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他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鲁迅,是他在1918年发表《狂人日记》时所使用的笔名,他的原名为周树人,字豫才,浙江绍兴人。
鲁迅本是一名医者,一次,他东渡日本留学,却在一部影片中看见中国人被日军捕获,且即将被抹杀,而周围虽挤满了同胞,但个个都无动于衷的场景后,内心感到无比的震撼。
此时,他才真正明白,中国人麻痹的不仅仅是身躯,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灵魂已然麻木。鲁迅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也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所以我们第一要务,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从此以后,他便弃医从文,决心用自己的双手去改变那些麻木的人们,用那支平淡无奇的笔去唤醒那沉睡在心底深处的属于中华民族的精神
在个人理想和民族复兴二者之间,他选择了后者,在那个“腥风血雨”的战场上,他的这个决定无疑是危险重重,但他却不得不踏上这条充满艰难险阻且看不见尽头的道路,因为那时的中国已经陷入了黑暗,可见他是拥有何等伟大的气魄
自此,鲁迅便奋笔疾书,刻苦钻研,以那时的黑暗社会为背景,创作了多部文学作品,借此来激励人们的思想和精神面貌。
1918年,鲁迅出版的《狂人日记》风靡一时,它生动形象地揭示了当时社会的冷酷、黑暗,表达了作者对以封建礼教为主体内涵的中国封建文化的反抗以及自身深刻的忏悔意识。后来,他还创作了《朝花夕拾》、《坟》、《彷徨》等经典著作。
中国领袖毛泽东曾评价他:“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是他“引领”着我们冲破黑暗,走向光明。在我的眼中,他永远是那样圣洁、高雅、伟大。
鲁迅故居位于北京阜成门内三条胡同21号,从1924年5月到1926年8月,鲁迅先生一直居住在这里。
推开两扇黑色的院门,穿过短短的门道,眼前就出现一座普普通通的小四合院。院里有两棵枝叶茂密的白丁香,沐浴着金色的阳光。这是鲁迅先生1925年4月5日亲手栽种的。
小院里的南房是鲁迅接待青年朋友的地方,有时鲁迅自己也在这里休息。
东房曾经是女工的住室,以后用来堆杂物。
西房当年是厨房,现在是“故居”管理人员的值班室。
北房有四间。西头一间是鲁迅先生的工作室兼卧室,鲁迅自己称它为“绿林书屋”,人们把它叫做“老虎尾巴”,因为它是扩建时展接出来的。东头一间是鲁迅母亲的卧室。
“老虎尾巴”是所有屋子最小的一间,室内放着一个老式的三屉桌。桌上摆着一盏煤油灯,它使我们想起当年还没有电灯的情景。油灯旁边放着一个普通的木制笔架,一只装在硬木盒里的砚台,还有一个旧马蹄表和一个烟灰缸。一只盖碗像不久前刚用过的一样摆在桌上。桌子一边是个牛皮纸箱,另一边是个什物柜。桌前一把藤椅,墙上挂着一幅炭画和一幅藤野先生像。屋子另一侧放着茶几和木椅,茶几上方的壁上挂着一幅题字:“望崦嵫而勿迫,恐鹈鴃之先鸣。”
北房西侧的小门,通过后面和室内的陈设,都是极简朴的。就在这里,鲁迅写出了许多不朽的作品,包括《华盖集》《华盖集续编》《野草》三本文集和《彷徨》《朝花夕拾》《坟》中的一部分文章。
鲁迅故居,北京这座简朴的四合院,是人们永远敬仰的地方。
废墟吞没了我的企盼,我晰已忆,片片瓦砾散落在荒草之间,断残的石柱在夕阳下站立,书中的记载,童年的幻想,全在废墟中殒灭。昔日的光荣成了嘲弄,创业的祖辈在寒风中声声咆哮。夜临了,什么没有见过的明月苦笑一下,躲进云层,投给废墟一片阴影。
但是,代代层累并不是历史故事历史。废墟是毁灭,是葬送,是诀别,是选择。时间的力量,理应在大地上留下痕迹;岁月的巨轮,理应在车道间辗碎凹凸。没有废墟就无所谓昨天,没有昨天就无所谓今天和明天。废墟是课本,让我们把一门地理读成历史;废墟是过程,人生就是从旧的废墟出发,走向新的废墟。营造之初就想到它今后的凋零,因此废墟是归宿;更新的营造以废墟为基地,因此废墟是起点。废墟是进化的长链。
一位朋友告诉我,一次,他走进一个著名的废墟,才一抬头,已是满目眼泪。这眼泪的成分非常复杂,是僧恨,是失落,又不完全是。废墟表现出固执,活像一个残疾了的悲剧英雄。废墟昭示着沧桑,让人偷窥到民族步履的瞒珊。废墟是垂死老人发出的指令,使你不能不动容。
废墟有一种形式美,把拔离大地的美转化为皈附大地的美。再过多少年,它还会化为泥土,完全融人大地,将融未融的阶段,便是废墟。母亲微笑着怂恿过儿子们的创造,又微笑着收纳了这种创造,母亲怕儿子们过于劳累,怕世界上过于拥塞。看到过秋天的飘飘黄叶吗?母亲怕它们冷,收入怀抱,没有黄叶就没有秋天,废墟就是建筑的黄叶。
人们说,黄叶的意义在于哺育春天,我说,黄叶本身也是美。
两位朋友在我面前争论。一位说,他最喜欢在疏星残月的夜间,在废墟间独行,或吟诗,或高唱,直到东方泛白,另一位说,有了对晨曦的期待,这种夜游便失之于矫揉。他的习惯,是趁着残月的微光,找一条小路悄然走回。
我呢,我比他们年长,已没有如许豪情和精力,我只怕,人们把所有的废墟都统统刷新、修缮和重建。
二
不能设想。古罗马的角斗场需要重建。庞贝古城需要重建柬埔寨的昊哥窟需要重建,玛雅文化遗址需要重建。
这就像不能设想,远年的古铜器需要抛光,出上的断戟需要镀镍,宋版图书需要上塑,马王堆的汉代老太需要植皮丰胸、重施浓妆。
只要历史不阻断,时间名言时间不倒退,一切都会衰老。老就老了吧,安详地交给世界一副慈祥美。假饰天真是最残酷的自我糟践。没有皱纹的祖母是可怕的,没有白发的老者是让人遗憾的。没有废墟的人生太累了,没有废墟的大地太挤了,掩盖废墟的举动太伪诈了。
还历史以真实,还生命以过程。
这就是人类的大明智。
当然,并非所有的废墟都值得留存,否则地球将会伤痕斑斑。废墟是古代派往现代的使节,经过历史君王的挑剔和筛选。废墟是祖辈曾经发动过的壮举,会聚着当时当地的力量和精粹。碎成齑粉的遗址也不是废墟,废墟中应有历史最强劲的韧带。废墟能提供破读的可能,废墟散发着让人留连盘桓的磁力。是的。废墟是一个磁场。一极古代。一极现代。心灵的罗盘要这里感应强烈。失去了磁力就失去了废墟的生命,它很快就会被人们淘汰。
并非所有的修缮都属于荒唐。小心翼翼地清理,不露痕迹地加固,再苦心设计,让它既保持原貌又便于观看。这种劳作,是对废墟的恩惠。全部劳作的终点,是使它更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废墟,一个人人都愿意凭吊的废墟。修缮,总意味着一定程度的损坏,把损坏降到最低度,是一切真正的废墟修缮家的夙愿。也并非所有的重建都需要否定。如果连废墟也没有了,重建一个来实现现代人吞古纳今的宏志,那又何妨,但是,那只是现代建筑家的古典风格,沿用一个古名,出于幽默。黄鹤楼重建了,可以装电梯;阿房宫若重建,可以作宾馆;膝王阁若重建,可以辟商场。这与历史,干系不大,如果既有废墟,又要重建,那么,我建议,千万保留废墟,傍邻重建。在废墟上开推上机,让人心痛。
不管是修缮还是重建,对废墟来说,要义在于保存。圆明园废墟是北京城最有历史感的文化遗迹之一,如果把它完全铲平,造一座崭新的圆明园,多么得不偿失。大清王朝不见了,熊熊火光不见了,民族的郁忿不见了,历史的感悟不见了,抹去了昨夜的故事,去收拾前夜的残梦,但是,收拾来的又不是前夜残梦只是今日的游戏。
三
中国历来缺少废墟文化,废墟二字,在中文中让人心惊肉跳。或者是冬烘气十足地怀古,或者是实用主义地趋时。怀古者只想以古代今,趋时者只想以今灭古。结果,两相杀伐,两败俱伤,即斫伤了历史,又砍伤了现代。鲜血淋淋,伤痕累累,偌大一个民族,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夭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在中国人心中留下一些空隙吧!让古代留几个脚印在现代,让现代心平气和地逼视着古代励志诗句古代,废墟不值得羞愧,废墟不必要遮盖,我们太擅长遮盖。
中国历史充满了悲剧,但中国人怕看真正的悲剧。最终都有一个大团圆,以博得情绪的安慰,心理的满足。唯有屈原不想大团圆,杜甫不想大团圆,曹雪芹不想大团圆,孔尚任不想大团圆,鲁迅不想大团圆,白先勇不想大团圆。他们保存了废墟,净化了悲剧,于是也就出现了一种真正深沉的文学。
没有悲剧就没有悲壮,没有悲壮就没有崇高。雪峰是伟大的,因为满坡掩埋着登山者的遗体;大海是伟大的,因为处处漂浮着船楫的残骸;登月是伟大的,因为有“挑战者号”的殒落;人生是伟大的,因为有白发,有诀别,有无可奈何的失落。古希腊傍海而居,无数向往彼岸的勇士在狂波间前仆后继,于是有了光耀百世的希腊悲剧。
诚恳但然地承认奋斗后的失败,成功后的失落,我们只会更沉着。中国人若要变得大气,不能再把所有的废墟驱逐。
四
废墟的留存,是现代人文明的象征。
废墟,辉映着现代人的自信自信议论文。
废墟不会阻遏街市,妨碍前进。现代人目光深邃,知道自己站在历史的第几级台阶。他不会妄想自己脚下是一个拔地面起的高台。因此,他乐于看看身前身后的所有台阶。
是现代的历史哲学点化了废墟,而历史哲学也需要寻找素材。只有在现代的喧嚣中,废墟的宁静才有力度;只有在现代人的沉思中,废墟才能上升为寓言。
因此,古代的废墟,实在是一种现代构建。
现代,不仅仅是一截时间。现代是宽容,现代是气度,现代是辽阔,现代是浩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