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14日,《舌尖上的中国》第一集在央视综合频道播出的那晚,陈晓卿在博客上做了一个谦虚的推荐:“今晚没事都看看吧。不难看,真的,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带来的爱国主义故事,希望你们喜欢。
爱国主义故事1
第一次***战争,中国军队几乎每战必败。虎门之战败,广州之战败,厦门之战败,定海之战败,镇海之战败……但是,三元里抗英之战和镇江之战却可圈可点。据学者的最新研究,三元里之战英军死亡五至七人,伤二十三至四十二人。单看数字,这样的伤亡似乎并不多,但是,一比较就说明了问题。以厦门之战为例,闽浙总督颜伯焘苦心经营的厦门海防,至少用去四百五十万两白银,安设火炮四百门,部署守军五千六百八十名,另雇兵勇九千二百七十四名;英军有战舰十艘,炮约三百一十门,其他舰船二十六艘,海、陆军共有士兵两千五百人。然而交战的结果是,进攻的英军全胜,防御的清军大败:清军战死总兵一人,副将以下七人,士兵减员三百二十四人;而英军仅死一人,伤十六人。相对于“国军”,三元里将士打的这一仗,可谓战果辉煌。
镇江之战清军也败了,但是败得可歌可泣。英军突破外围后,用云梯攻城,镇江守将海龄率一千六百名八旗士兵誓死抵抗。城墙被轰塌后,手持长矛大刀的勇士利用有利地形继续与敌激战。英军从多个方向突入城内,清军遂转入巷战甚至肉搏,将士们流尽了最后一滴血。镇海一战毙敌三十九人,伤一百三十人,另有三人失踪,其伤亡数量超过之前英军数次战役的总和!
为什么这两仗军民们能打出“国威”呢?其中最重要原因是英军侵犯了军民的家园。侵略者在三元里开棺曝尸,劫掠财物,强奸妇女,故才激起乡民“仇恨满胸膛”。他们事实上进行的“是一次保卫家园的战斗,而不是投身一场保卫祖国的战争”。镇江之战,海龄率领的八旗子弟,其中有一千一百八十五名已在此居住了两百年,家产在此,眷属在此,祖茔在此,“他们保卫的已不是抽象意义上的国,而是实实在在的家”。相反,真正保国时,军民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官,贪贿的多,不少借机发国难财;兵,溃逃的多,英军进至厦门城下,“发现守军全逃,不战而据该城”;民,观望者众,据英方文献记载,英军在作战期间,一些民众向他们出售粮食、畜禽、淡水,以图获利;另一些民众为他们充当苦力,从事运输,换取劳务费。这些被清朝统治者称为“汉奸”的民众,在交战区几乎无处不有。英军在行进甚至开战时,常有成群的百姓躲在远处看这难得一见的“西洋景”。
民众是只爱家而不爱国吗?非也。然而家有父母妻儿,家有田园粮蔬,家是他们亲情和生存的全部之所在。而国呢?其“之所在”的作用就不像家那么真切了。千百年来,皇帝和各级官吏治下的国,给予人民的,少有温暖和关爱,少有权利和尊严,多的则是纳粮、缴捐、徭役和血泪。人民有做奴仆的自由,没有做主人的自由;有跪下的自由,没有站起来的自由;有修阿房宫、秦皇陵的自由,没有抗议或逃跑的自由。历朝历代就是这样“以民为奴”的。仍说镇江保卫战,当侵略者将杀人的炮口对准镇江时,海龄竟下令紧闭城门,逃难的民众因逃不出而抗议,他竟以“汉奸罪”公开杀了十三人。城门关闭,集市停业,民众无处买粮,对那些早晚上街的市民,他竟纵容士兵用鸟枪打死,又在城内大肆搜捕“汉奸”。海龄“英勇保卫”的城和国,首先是天朝的,其次才是人民的。这样的国家,这样的政府,这样的兵勇,人民对它们很淡漠,也实在是情理中的事。
爱国主义故事2
“孩子们,你们爱不爱我们祖国这个大家庭啊?你们为不为我们的民族大团结感到骄傲啊?”老师在眼含热泪地号召同学们回答完了这些问题之后,又打出了几个装束各异的少数民族女子,让孩子们猜猜她们分别属于哪个民族,她们的衣饰、头饰分别有什么象征意义……
时间过去一大半了,孩子们还在接受爱国主义、民族大团结、少数民族风情教育。剩下来的十几分钟,孩子们开始动手做少数民族娃娃。许多孩子根本不会使用剪刀,便索性用手去撕,做出来的少数民族娃娃粗陋不堪。老师却夸赞孩子们说:“你们真棒!”下课了,老师让教育专家跟孩子们讲几句勉励的话。老专家也不推辞,缓缓走到讲台上,讲了下面这番话—
“孩子们啊,我想给你们讲一个我亲身经历的故事。几年前,我到德国去访问,走在柏林的大街上,突然遇到了雨。我没有带雨具,一身毛料西服是经不起雨淋的,我决定买把雨伞,恰好旁边就有家商店。我进了商店,跟店员说了我要买雨伞。店员热情地递给我一把德国制造的雨伞,我一看,真是一把好伞啊!再看看标价,又在心里快速地与人民币换算了下—老天!2000多元呢!太贵啦!我尴尬地问店员:‘请问有便宜些的吗?’店员又递给我一把台湾制造的伞,看看标价,相当于人民币500多元,还是贵呀!我的脸发烧了,硬着头皮又问了店员一遍:‘还有更便宜些的吗?’店员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懒洋洋地抬手一指门边。我快步走过去,看到一个塑料箱子里放着许多雨伞,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价签,便回头怯怯地问店员:‘这伞多少钱一把?’店员咕哝道:‘中国伞,白送,不要钱。’听他这样一说,我心里那个难受啊!我的老泪,怎么忍都没能忍住—孩子们啊,我哭了。我咋能不哭呀?三把伞问下来,人家就把我当成叫花子给打发了。我拿不动那‘白送’的中国伞啊,我是冒着雨从商店里跑出来的,我的西服湿透了,我的心伤透了……孩子们啊,要想让咱的‘中国制造’叫人家瞧得起,就得从你们的手工课开始抓起啊。你们要永远记住,学会使用剪刀,比认出哪个少数民族的头饰更重要;干活精细,把粗制滥造当成一辈子的仇敌,这就是实实在在的爱国主义啊!”
爱国主义故事3
1976年,他以美国《时代》记者的身份回到中国,戴着黑纱的广东人面对他沉默不语,但从他们的身体和眼神里,他立刻感觉到“不平常的平静”,那是人从一个境界到了另一个境界时才会出现的东西——一种只能“意会”的状态。
三年后,他在大连理工学院,早上散步的时候,走到一座雕像前,看到一个小伙子踩着轮鞋滑过,他拍下这张照片,因为这个瞬间表达出了他意会到的东西一“一种内在的无比解脱和面对着不明确未来的感觉”。
我问他一个行业的启蒙怎么开始,他说有个词叫“泡”。没这个不行。当年他在《生活》杂志做实习生的时候,给著名的摄影师基恩·米利当过9个月实习生。那时老头儿已经72岁了,“整整9个月里,他从没有谈过技术问题。”只是在每天傍晚,老人会把自己挑的图片贴在墙上,跟他一起看,告诉他,“这张好,那张不好。”
为什么?因为“解读事件比抓住事件更重要”。在《时代》的时候,杂志社的人会对他说,刘香成你去印度,在那里住上四年,跟他们一起朝圣、喝茶。每次出去工作,要把自己所有的行李、器材装箱,运到另外一个国家,自己的孩子在那里上学。照片是这样泡出来的。
他说现在的中国文化里少“休闲”,我理解他是说少一种不计功利的悠然自得的乐趣,少这个,文化的发展就不丰沛。他说现在的人“去出差才代表创作”,在意大利或者海滨呆着才叫休闲,“他们成天忙着休闲,哪儿还知道什么是休闲呢。”
谈起他现在做的事,有些出乎我意料,他把很大精力放在对历史图片的整理编辑上。他看到庞大中国在文化上的裂痕,“我们缺乏一个共同的标准,同样一件事,我们在北京谈论,和我们在甘肃,在福建,在广东谈论,还能是同一个概念同一回事吗?现在我们不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发展到这个程度,每个人都在喊口号,希望人们能听见他们的声音,这是不行的,不是一个有文化的国家的表现。”
他举荷赛评奖当评委为例,说第一轮只要有一个评委举手照片就可以进入下一轮,第二轮是三人举手,第三轮是五人举手,等进入最后一轮才开始争论。“争得脖子都红了。那不要紧,因为之前有一个共识的基础,不需要再为基本的标准争,不像国内。”
爱国主义故事4
他在真武庙的临时手术台上稍微打了个盹,就来到了屯庄村口。在四月早晨温暖的阳光下,他向着远方望去。如果战争顺利的话,他11月份就可以回到加拿大了。
这时,尹闯牵着一头小驴,他媳妇背着筐头,手里牵着三岁的女儿,走进了白求恩的视线白求恩看到女孩粉嘟嘟的小脸,突然跑过来,张开双臂就要抱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尹闯夫妇看到一个黄发碧眼、人高马大的洋人,当时就吓呆了。他们扔下毛驴和筐头,抱起孩子就跑,边跑边喊,乡亲们快来啊,有人要抢孩子了——
喊叫声聚集来了村民,也把医疗队惊动了。医疗队的翻译郎林赶紧过来解释。原来,白求恩看见了小女孩的豁嘴,觉得很可惜,想给她做个整形手术!尹闯不知道什么是整形,什么是手术。白求恩比比划划,郎林向他解释以后,他才疑惑地问,孩子的豁嘴是从胎里带来的,能治好吗?郎林说,你知道白求恩是谁吗?这是最小的手术,没问题的。
手术很简单,也很顺利,不几天就拆线了。尹闯拽着媳妇,给白求恩送去一篮子红枣和柿子。白求恩抓了一把红枣,香甜地吃了一个,把篮子递给了尹闯。白求恩说,老乡,我是八路军的医生,不收礼物,给孩子治病是应该的,要谢就谢八路军吧!白求恩的这句话,改变了尹闯的一生。他搂着媳妇想了一整夜,终于想出了一个感谢白求恩的最好办法。他参加了八路军,跟着贺龙的部队上了前线。尹闯走的那天,年轻的媳妇流着泪,抱着康复的女儿追了很远。
尹闯再次见到白求恩,是在涞源战场上。一场战事正在涞源与摩天岭之间的战线上展开。尹闯的腿被日本鬼子带毒的弹片穿透了。他昏昏沉沉地被抬到了一个小村子里的木头戏台上。戏台前面挂着几幅白布,挡住了他的视线。一会儿,白布幔被掀开,一个熟悉的身影闪了进来。
爱国主义故事5
因为是“吃货”,陈晓卿一直想拍一个比较大型的纪录片,以美食的角度展现中国人生活当中的状态和智慧。2011年,央视纪录片频道成立,需要各种类型的纪录片,除了反映历史文化、自然、社会生活现实的,同时也有美食旅游类的需求,当时陈晓卿就向台里报了这个选题,并很快得到批准。
拍摄前,陈晓卿曾与美食家蔡澜、沈宏非深入探讨,达成共识——所谓美食,其实就是热爱生活的一种方式,不一定非要高居庙堂。他们决定以此为拍摄基调,于是,找寻质朴、安然的中国原味的态度贯穿《舌尖上的中国》。“中国人热爱美食,是源于对生活的热爱,大味必淡,往往在最边远闭塞的厨房里,你能尝到最好的人间味道。”陈晓卿说。
13个月内,20多人的摄制组走访了国内60多个地方,从繁华的东南沿海到偏远的大山深处,寻找乡间的草根美食达人,呈现原生态美食制作。“草根达人不迟钝、不保守,嗅觉往往比一些烹饪专家敏感。”
食材、主食、转化、储藏、烹饪、调和、生态——最终,《舌尖上的中国》通过7个切面,讲述食物与人的故事,一个故事一段人生。但寻找关于食物的故事以及故事里的主人公,是摄制组最头疼的事情,编导之一的张铭欢把这个过程形容成“大海捞针”。在《时间的味道》一集中,原计划要去香港大澳岛拍摄咸鱼腌制,但到了岛上,却发现根本找不到初定的那个人,只能重新找人。几经周折,张铭欢通过当地最受欢迎的虾酱牌子找到了岛上的一个偏僻小作坊,作坊门口坐着一位老奶奶。老奶奶说啥,他没听懂,作坊的墙上挂着好多照片,看着照片,老奶奶忽然哭了。原来,照片上的人是她故去的老伴,他俩做了一辈子的虾酱,但先生先走了。
这部纪录片,记录了许多普通劳动者的艰辛。一大早带着家人摘辣椒的农妇,踩着高跷捕鱼的渔民,深夜湖塘中的挖藕人……看似简单的竹笋、莲藕、江鱼等普通食材,其获取却极为不易。纪录片中有这样一个故事:浙江慈城,一对空巢老人最开心的时刻,是儿孙从宁波回来为他们制作可口的年糕。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年糕唠家常,其乐融融。然而,短暂的团聚后,儿孙们各自开车离去,家里又只剩下这对老人。这种触动情感的内容,拨动了不少海内外游子那根叫乡愁的心弦,他们看得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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