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鬼故事长篇小说(优秀6篇)

校园鬼故事长篇小说2:长跑 篇1

一年一度的校运动会要开始了,我这个体育委员真是相当发愁。我们班往年的参赛项目是三千米跑,可是今年我们班的长跑选手正在住院,他病了。

我们班的体育人才一向不多,就只有一个阿杜擅长长跑。如果我们其他人上场比赛,那一定只能做别人的垫底陪衬。

我头疼啊!

可是,阿杜在报了名后突然得了急病,现在正在医院里等待手术。

唉!只好找别人来代打了。

我最后总算动员出阿王参加了比赛,输就输吧,反正只是比赛,就这样吧。

运动会比赛当天,我们班的同学一个个都无精打采,因为大家都知道阿王肯定会输,真没意思。

阿王就要上场比赛了,而连他自己都觉得没有胜算。

他对我撇了撇嘴:“记得给我加油吧。”

发令枪响了,阿王果然跑在最后。

我们全班都觉得十分无奈,因为阿王实在不是长跑的料。

这时,阿王的脸色开始有些发红,而且他对着看台一个劲儿地摇动着手臂。我们都以为他是在欢呼,因为这时他跑的速度明显更快了,阿王已经超过了好几个选手,我们全班都站起来给他欢呼加油。

但是,我突然发现阿王的表现有些奇怪,因为他边跑边不停地挥动着手臂,好像他同时还在喊着什么,但是我们离得太远听不着他在喊些什么。

这时阿王已经超过了所有的参赛选手,遥遥领先地跑在队伍前面。

当阿王又一次跑过我们班所在的看台前面时,我们所有人都发现了他的异常。因为他根本没有在看着跑道,而是扭头望着我们大喊大叫。

而他喊的是……

“救命!”

全校所有的同学都从看台上站了起来,大家都对着阿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赶忙从看台上冲下去跑向阿王,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大会主席在广播中决定临时停止比赛。很多人都向阿王跑了过去,而阿王满脸痛苦,仍在跑道上向前飞奔,但是谁都看得出他是身不由己……

在之后的大学生涯中,阿王都不再参加任何的体育活动,甚至连体育课都不再出席。

而就在运动会那天,阿杜也死在了手术台上。

后来,我们学校的运动会也没有再设过长跑项目。

校园鬼故事长篇小说3:转角 篇2

她又不见了!我四下环顾着小小的楼梯间,她去了哪里?明明刚刚才看见她走上楼的。

我开始跟踪她是在四个月前,有一天我看到她出现在楼梯转角,我的大脑顷刻间被她占据,于是我开始跟踪她。

她一定是在这座楼的四楼上课,因为我经常能在三楼看到她走上楼梯。但是我却总是赶不上她的脚步,每次追上去的时候她都早已消失。

我苦思冥想如何才能离她再近一点,但是我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我也曾在上课时走遍四楼的所有教室,但是所有的教室里都没有她的影子。

我开始迷茫!

于是我在三楼到四楼的转角天天苦等,那正是她每次消失不见的地方。我相信她总会过我的面前,那时我就拦住她向她一诉相思。我不去上课等在那个转角已经一个星期,所有的老师同学都已经注意到我,可是只有她却从未出现,难道她生病了吗?

某天早上我又一次走上楼梯打算等候,却发现她正走在我头顶的那段楼梯。

我喜出望外,她微笑然后转过转角消失不见。我在四楼的走廊里找了三圈,但是也没找到她的踪影,明明她才刚刚走上四楼,可人呢?

我决定就在这里一直等到晚上关门,我就不信她会呆在四楼一直不走。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渐渐过去,我的信心也越来越足慢慢升温。

放学了,所有的人一群群跑过我的眼前,没有她!

我失望,她在哪里?我独自一人坐在傍晚的楼梯上面,女孩的长发突然拂过我的眼前。我抬起了酸痛的脖子,我看见了她。

上一层楼梯的背面长出了一缕缕长发,她的面庞也在水泥上隐约浮现,长发柔柔地拂过我的脸庞和大睁的眼,然后在我的身体四周静静的垂下。

“你真的很诚心,所以我来了……”她从水泥中间对我说。

我听说过一个流传了整整七年的故事,故事中曾有一名女生在这楼的建设工地附近离奇失踪。

而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下落,只是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样离开。

校园鬼故事长篇小说1:水龙 篇3

我相信大家都记得学校的水龙,那些水龙一般都会安装在卫生间的附近,一排排,锈迹斑斑。

我们宿舍最近流行怪病,很多人都开始发烧腹泻,大家都在宿舍和校医院之间来来去去,好痛苦。

没有人知道大家得病的原因,但是事情的发展方向越来越坏,很多人开始便血,老天爷!

在一个阴云密布的傍晚,我们宿舍的老大突然呕吐。他的呕吐物里赫然有一些白线,我们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些居然是蠕动虫子。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呕吐,他们的呕吐物中都有白色虫子。医院将这些虫子拿去化验,然后得出结论说这些虫子还只是幼虫。

全校惊恐,所有的人都不敢靠近我们宿舍。我们宿舍的学生也被校方劝说不许上课,大家都被关在宿舍楼里,等待着最后的检查结果。

奇怪的是除了我们宿舍其他的学生都没有得病,所以学校派了很多人彻底检查了宿舍设备,没有问题,好奇怪。

造影透视的结果让人心头一惊,很多同学的体内都有大团的虫群寄生,医生们给我们用了各式各样的驱虫药物,效果很差。

“水!给我水!”

老大突然半夜三更从床上跳了起来,飞快地扑向宿舍走廊中的那排水龙。

只见水龙边上已经被人群挤满,所有人都在争先恐后地大口喝着水龙里的生水。

我的嗓子里也突然焦渴难耐,我的心里也传来阵阵悸动,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着:“去吧!快去喝水!”

虫子发育了,每个人的嘴边现在都随时可能爬出几条虫子。

“呸!”

老大吐掉从喉咙爬上嘴里的虫子:“快,接着打!”

他挥动着手里的扑克。

大家现在对虫子的事情不再关心,所有的人都机械地过着一天又一天。

学校依然不敢透露这件事情,所以我们一直都被关在宿舍楼里。所有人每天都得去喝水龙的水,大家全都对那水上瘾,好似吸毒一样。

没有人对学校的调查人员说起这事,因为大家都怕调查人员会立刻拆掉水龙。

有一天水龙那里打起架来,几个人都想先喝到里面的水,于是大家争着争着就打了起来。

有一个人倒下时顺手拉住了一根水管,水管断了,水流了一地。

但水管里还有一条塞满整个水管的白色虫体,那虫体也已经被一起拉断,从断裂的虫体中不停地流出微带红色的液体。

所有人都发疯般地拆下其他水管,所有的水管里都是粗大的白色虫体。之前没有人发现它们的存在,因为它们一直都躲藏在水管里头。

老大这时突然惨叫一声倒了下去,大量的虫子从他的五官涌了出来,飞快的爬向地上的那些微红液体。

是的,它们也得按时用餐。

校园鬼故事小说大全1:拖把 篇4

压抑而沉重的六月终于过去了,拿到了a大的录取通知书,我觉得身轻如燕,做什么都是笑呵呵的。整整一个假期没有作业,一个劲儿的疯玩,比起高考时那不是人过的日子,真是有天壤之别。转眼间暑假就过去了,我怀着对大学生活的美好憧憬来到a大。

不愧是全国文科类院校的代表,校园里到处鸟语花香,随处可见碧波粼粼。古色古香的建筑掩映在婆娑杨柳中;相依相偎的情侣在树阴下的石凳上窃窃私语。一切都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大学生活和高中时有许多不同。首先是住校,这真让我向往。长这么大,我还从未离开过妈妈身边超过一个月呢!我们的宿舍楼是位于校园中心偏北的一栋新盖的六层楼。灰色的表面看起来有点儿黯淡,但里面的一切设施都是崭新的,还带着股新刷的油漆味。

拎着行李爬进二楼的宿舍,才发现我是第三个来报到的。一共六张床,靠窗的两个下铺都已经被人占领,我只好爬了个上铺。收拾了会东西,便和下面那两个女生聊了起来。她们和我是一个系的,一个叫金灿,却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另一个眼睛大大的叫闵雅玲。我开玩笑地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哑铃,她也不生气,只是以牙还牙地叫我铁饼。不一会儿,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我们正坐在床上唧唧喳喳。门开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伸了进来,吓了我一跳。哑铃哈哈大笑,我才看清原来那是一个女生的一头卷发,不仅有些恼怒地推了她一下。那个女生跟着我们呵呵笑了几声,开口说道:零三级文创三班的,一会儿去三教一三九开会。

哑铃刷地站了起来,很严肃地敬了个举手礼,又乐不可支地倒在床上。

一三九是一个挺大的教室,有我们高中教室的四倍那么大。里面坐了一百多号人,讲台上一个胖胖的老师和一个女学生在说些什么。哑铃拉着我找了个位置坐下。很快,我们和那一小片就打熟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讲着高中时的逸闻趣事。只有前排的一个女生,不声不响,也没有转过头来。我有些奇怪,伸手想拍她肩膀,一个同学拉住我:嗨,不要动她。

为什么?我更奇怪了。

她是个怪人。她向我吐了吐舌头:我们来了半个小时了她都不跟我们讲话,问了也是白问,什么话也不说,估计是让高考给逼疯了。

我有些反感她说话的口气,但也没说什么。那女生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大概站起来会到腰那儿吧,但是不够亮泽。我琢磨着有时间和她聊一聊,向她推荐一下潘婷润发精华素什么的。她可能只是有点儿自闭。我想:只要有人愿意陪她说说话就会好一些。

还没等我有机会和她讲话,如火如荼的军训就展开了。我每天累的好像游了三十公里的泳,一回到宿舍就瘫倒在床上,哪有工夫去管其他的事。于是,我慢慢地把这个奇怪的女生淡忘了。

宿舍里的厕所是公共的,就在我们屋的旁边,所以晚上上个厕所什么的也比后面的宿舍方便了许多。只是每到半夜两三点左右,就会听见模模糊糊的动静,好像是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我这人睡觉浅,一有点儿动静就醒,心里不禁很气愤:哪个人三更半夜不睡觉,天天在外面聊天,打扰别人好梦。但想归想,我可懒得半夜爬下床去质问。迷迷糊糊地,也能将就着睡到天亮。

还有一件让我觉得奇怪的事,就是我从未见过有人打扫厕所。有一次我跟哑铃讨论这个问题,她打着哈欠不耐烦地回答我笨!白天不打扫自然是晚上打扫了。这点都想不到。

晚上?我猛地想起晚上的动静,恍然大悟:原来是打扫厕所的阿姨晚上在聊天。

来a大也有三个多月了,我逐步适应了大学里的环境,和大家也熟悉了起来。惟独那个奇怪的女生,她上课时从不发言,也从不和别人说话,我甚至从没有看见过她去吃饭。不过我知道了她住在与我们宿舍隔三个门和一个厕所的二一四。听说她宿舍的人都不跟她讲话,干什么都不叫她,还说她精神有毛病。这让我觉得她很可怜。

我对哑铃说:咱们去找她说说话吧,看她怪可怜的。

哑铃尚未开口,金灿早已抢着说道:你们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她是个哑巴。

原来如此!鬼故事

大概是晚上吃的水煮肉辣椒放的太多,我一趟接着一趟地跑厕所,吃了三片泻立停也没管用,一直折腾到一点多钟。这不躺下还没半个小时,我的肚子又咕噜噜地翻江倒海,没办法,只好抓起手纸往厕所冲。

刚解决完毕,便听见门外一阵讲话声。我不禁喜形于色:这次上厕所真是一举两得,刚好碰上了天天晚上扰我清梦的两个阿姨,可以解决我半夜翻来覆去的苦恼了。

我把门框推开一条缝,却发现整个厕所里只有一个背对着我在拖地的阿姨。我糊涂了,刚才明明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啊!我又仔细地揉了揉眼睛,没错,真的是只有一个人。大概另一个阿姨在外面吧我给自己找了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

我正要出去,只听见阿姨问:嗳,今儿个几号了?

我探头向外面看了看,走廊里空无一人。那她应该是在和我说话了。可是她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呢?我有些奇怪,难道她背后还长着眼睛不成?

刚要张口回答,早有一人抢先一步:二十四号了。

咦?哪里来的人声?不是从我这边发出的,可那个阿姨那儿只有她一个人啊!

我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个阿姨却转过来了。我赶忙向她微笑,她也向我微笑。她大概有四十多岁吧,长的很和蔼。

我正要向她讲晚上睡觉被打扰的问题。她先开口了:婷婷,你看,有人来上厕所嗳!

婷婷?我茫然地望了望四周,并没有一个人影。

是吗?那我们该拿她怎么办呢?声音是从地上传来的。我往那儿一看,只有一个黑乎乎但是圆不溜秋的拖把。可是拖把上缠的不是布条,一丝一缕的,倒有些像人的头发。

我感到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腿肚子也开始哆嗦了起来。

圆圆的拖把自己转了个角度,露出一截惨白的下巴和没有血色的嘴唇。嘴唇一开一合:那,把她也做成拖把好了。

天啊!我好容易回过神来,飞跑着奔回寝室,死死地把门顶住。冷汗湿透了我的睡衣。门外传来脚步声,还有拖把在地上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我赶紧把门反锁,抖抖索索地爬到床上,捂在被子里发抖。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偷偷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

门慢慢地开了一条缝,走廊里橘黄的灯光照射进来,在屋子正中的桌面上产生一条不停滚动的光带。

我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一只黑乎乎的手伸进来,打开了电灯开关。

快起来啊!救命啊!我吓得狂呼乱喊,其他人却毫无动静。任凭我怎么喊叫,她们都只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完了。我绝望了,惊恐地盯着那扇木门。

门开了,打扫厕所的阿姨笑眯眯地站在外面。她的身后,立着那只拖把。长长的黑发顶在一根棍子上,说不出的怪异与恐怖,从头发的缝隙中露出的那只眼睛,闪着邪恶而贪婪的光芒。

过来吧,让我把你也做成拖把。阿姨微笑着,向我伸出手。

不!我恐惧地大喊。一面抓起能抓到的东西狠命地砸向她。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她的脸色变了,头发根根直竖起来,长成了尖尖的两个耳朵的形状,嘴里呲出了两颗巨大的獠牙,眼睛也变得血红血红。她伸出两只长满倒刺的爪子:但是,我还是要把你做成一只完美的拖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她抓住我的胳膊,使劲把我往外拉。我一面挣扎着,一面尖叫:不

不什么不啊?我一下子坐起来,听见哑铃的声音。

睁开眼睛,明媚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哑铃趴在床头,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奇怪地看着我:我说铁饼啊,这么晚了还不起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我对刚才的那幕恐怖情景仍记忆犹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是啊是啊!好可怕!

梦的什么啊?把你吓成这样?

没什么。我笑了笑:只是个梦而已。

可是,真的是梦吗?为什么感觉这么真实?我急忙问哑铃:我昨天半夜上厕所了吗?

半夜?什么时候?她把手伸到我脑袋上,想测测我体温是否正常。

我没事!我推开她的手:就是两三点那阵。

好像没有吧。我也不知道。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额头。也许这只是一个噩梦。我的神经大概被课程压的太紧张了,连现实与梦境都分不清了。

又是一节语文欣赏课,我慌慌张张地赶到教室,才发现一向空旷的三二九,今儿个是人满为患。不用说,一定是老师要点名了。赶紧找了个位置一屁股坐下,我舒了一口气,幸亏没迟到。

旁边的同学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有些恼怒地瞪了她们一眼,却看到了一个穿白衣服的长发背影。那头发,好熟悉的感觉,我失神地盯着她的长发。

哑铃捅捅我:喂,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消毒水味?

有吗?我抽了抽鼻子,果然有一股味道。

哑铃旁边的同学很神秘地指指坐在她前面的白衣女生:就是她了。她的头发有一股怪味儿,可难闻了,好象从来没见她洗过头。

头上怎么会有消毒水味儿呢?又不是厕所里的拖把需要天天消毒拖把?!我悚然一惊。再看看她黑黑的头发,越看越像是梦境中的那只拖把。

我失魂落魄地盯着她的头发,没听见哑铃在一边叫我。她伸手在我眼前晃晃你怎么了?满脸是汗?

啊?没什么。我茫然地摇摇头,大概我是神经衰弱了,才会看什么都像那个噩梦。

两节课很快就过去了,我却什么也没听到,那女生的头发仿佛变成了一只只狡黠的触须,总是在我将要把她忘记时碰触我心里恐惧的角落。人一个个走了,我起来收拾书包,却不敢从那女生的前面走过去,只好在她背后慢慢跟着。女生的长发在我眼前摇曳,一阵阵刺鼻的消毒水味更清晰地传了过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一抬头,却发现前面的女生站住了,我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她的身子没有动,只是头,慢慢地转过了一百八十度角,正对着我,没有血色的嘴唇有些干裂。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发现自己的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她缓缓蠕动的嘴唇里,说出了我早已想到但最不想听到的话:你,做不了比我更完美的拖把。

我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心仍为听到的语调而怦怦跳着。那声音,分明就是那晚听到的拖把的声音。我不再怀疑我是否做梦。我的脑袋嗡嗡作响,腿仍然软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当哑铃扶起我时,我手脚冰凉的颤抖的样子把她吓了一跳。她手忙脚乱地拍着我身上的土:你怎么了?我上了个厕所你就变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我涣散的眼神在她脸上找到了焦点。突然,我抓住她的手: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哑铃为我的样子足足嘲笑了我好几天。由于恐惧,也由于想说明我没有说谎,我鼓起勇气想反抗的办法。和哑铃打了红烧牛肉盖饭的赌,她才同意和我一起去看看她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天慢慢地黑了,我强颜欢笑的表情越来越僵硬,真想埋在被子里做个鸵鸟算了。

可是逃避是没有用的,她们迟早会抓住我把我做成拖把。我拼命地给自己打气,恐惧和害怕却仍由脸上表现出来,带着哑铃也跟着惴惴不安了起来。我一点儿也没心思吃晚饭,但仍逼着自己吃下一些,否则一会儿跑不动就死定了。哑铃的胃口倒不错,但随着夜色的加深,我可以看出她有些害怕了,可仍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向我说盖饭请定了之类的话。

我并不在乎那一顿盖饭,如果哑铃能证明我只是产生了错觉的话,我一定节衣缩食感激涕零心甘情愿地请她吃一个月的盖饭。

忘了说了,老食堂的红烧牛肉盖饭为a大一绝。虽然有些贵,但绝对有齿颊留香超过一天的效果。

天色正在由浅黑变为墨黑,我的精神也随着黑色的加重而更加紧绷。哑铃为缓解这压抑得有些恐怖的气氛,给我讲了几个笑话,却收效甚微。宿舍里的其他同学都已经就寝,此起彼伏的呼声仿佛在给我的颤抖伴奏。我俩大眼瞪小眼,时间好像快凝固了一样,墙上的挂钟连秒针都仿佛停止了走动。

哗啦突如其来的倒水声惊醒了我。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看看身边的哑铃,也趴在桌子上口水流了半尺长。时间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半,我推推哑铃:起来,我好像听见有人倒水。

干吗啊哑铃被我拽起来,很不情愿。鬼故事

跟我来。强压住想要逃跑的心态,我抓起哑铃的手,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厕所门口。

情况如我想象中一样。打扫厕所的阿姨正把婷婷的头放进洒了消毒液的水里清洗,很安静,我摒住呼吸,生怕被她发现。

哑铃拽拽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这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还未待我回答,哑铃的脸色就开始急剧变化,因为极度惊吓而扭曲的脸让我觉得十分陌生。我看着她张开了嘴,但是,还没等我来得及捂住她的嘴巴,一声尖叫就从她嗓子里迸发出来。

打扫厕所的阿姨仿佛受到了惊吓,捂着胸口转过身来。在看清是我以后,她的脸上又恢复了和蔼的笑容:怎么?想好了要做拖把吗?

婷婷,哦不,是地上的那只拖把,从嘴巴里吐出一口水来,冷冷地哼了一声。

呵呵,呵呵我惊恐地开始傻笑,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意识也因恐惧而混乱了起来。耳边哑铃那持续的好像动物临死前惨号的尖叫声刺激了我,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拖起抖到瘫软的腿,扯着哑铃跌跌撞撞地跑出厕所。

身后传来咚、咚的重物坠地的声音,我边跑边回头看,婷婷,不,应该说是那只拖把,正如僵尸般地跳跃前进,黑黑的长发飘荡在空中,不时露出那张苍白熟悉的脸。

我飞快地跑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之际,忽然发现我身边的哑铃不见了。糟糕!一定是跑得太急没拉紧她的手。

我正在挣扎着要不要回去找她,一不留神却狠狠地撞在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我压着那东西向前扑倒。只听见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这一跤摔得我七荤八素,晃晃脑袋定睛一看,压在我身下的,正是婷婷,也就是,那只拖把

同学,这么晚了什么事啊?被推的那扇门开了,几张不耐烦的睡脸探了出来。

我慌张地从地上爬起来,舌头有点儿不听使唤,只好向她们比划。一转眼,却发现:婷婷不见了。地上干干净净,除了我自己的手在摔倒时被擦破留下的那一点点血迹,一切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宿舍的同学很不满地把呆若木鸡的我送到宿管处,嘟嘟囔囔地走了。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我脸上,我才猛地清醒过来。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我扶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宿管阿姨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没事吧?

没没什么我强打笑容:那,我先走了。

以后注意点,去医院看看,总是梦游可不是好玩的。

哦,谢谢

我真的是在梦游吗?连我自己都有点不太确定了。回到宿舍门口,我疲惫地叹了口气。也许真的是我太紧张了,产生了幻觉,应该好好睡上一觉。

钥匙还未插进锁孔,门就轻轻地开了。哑铃背对着我坐在凳子上,正拿着梳子梳理她的头发。听见动静,她的身子没有动,只是脑袋,慢慢地转过一百八十度,大大的眼睛哀伤地看着我:铁饼,做拖把的感觉好寂寞,你来陪我好吗?

校园鬼故事小说大全3:十点之后 篇5

1995年沈阳某大学大一升大二年级的一个女生宿舍共6人离奇失踪,因为校方封锁消息,因此此件大事外界并不知晓,更加没有人知道其中缘由。直到16年后的今天,该事件的真相才从一个广东某城市的中年拾荒者口中道出

1995年的夏天,她20岁,对她来说这本来是个多梦的季节,但是谁都没有想到,(鬼故事)|(鬼故事)|灵异鬼故事,这似花的年华却因为她们的一时贪玩而草草夭折,而她还险些葬送性命。她是不幸者中的幸运儿,因为同宿舍的其余5位舍友都早已魂归地府。事情还得从入学后的第二个期末考试后说起

期末考试前大家就商量好了,这个暑期留校,一来学习起来不会那么孤单;二来想玩也有个伴;三来也可以省了坐车的钱。暑期很快就过去了半个多月。这天,宿舍6人吃完晚饭坐在一块闲谈。哎,陆珍,怎么好久没有看到上次那位帅哥叫你出去吃饭了?陆珍啐了王平一口:去你的,那是我亲表哥,别瞎说。

上次我一个远房亲戚来看我,还不是让你给笑足了一个月,活该!王平说完格格地笑了起来。我看啊,你们俩都是发春的小猫,都想男人了是吧?在一旁看她们俩斗嘴的陈丹芹打起趣来。得了吧,你们三个都一个德性,走,本小姐带你们去算算命,看看什么时候有桃花运。在一旁正和叶兰聊着什么的莫柳儿发话了。 切,算了吧,算命的怎么说都行,小心把你们骗去卖了也不知道。叶兰不屑地说道。这事儿还是别碰的好,听说怪邪门的。

一直沉默的陆静云颤巍巍地说道。哟,静云啊,看不出你还真信算命这事儿?大伙走,车站附近的天桥底下就有一算命的,咱们调侃调侃去。叶兰听静云这么一说反而来兴致了。好!大伙异口同声的附和道。话可不能这样说哦,兰兰,到时候出事了别怪我没提醒你。静云警告道。我们是给那三只发情的猫咪算桃花运,嘿嘿,静云你瞎操心啥呢。走吧。说着大伙也不管静云同不同意,拉了她就往外拽。

一路上,静云还在不停地啰嗦着:一会大家千万不要乱说话,这算命的,真的很邪门,我听我妈妈说过,有的人去算命,结果把命都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已经被一串冰糖葫芦给塞住了。大家看着她干瞪眼的样子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七八点的夜晚,天已经黑了下来,天上的繁星一闪一闪,好像是在向人们昭告天命的善变。说笑间,一行6人很快就来到天桥底下。哎,就是她眼尖的叶兰指着前方二十多米的地方叫道。

嘿,你们看,他还挺专业的嘛,八卦黄道袍,还戴顶道观呢!调皮的莫柳儿调侃道。大家听了又是一阵大笑,只有静云怯怯地不敢吱声。走近那位算命先生,原来是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士,看起来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他看了一下这6个女孩子,眼神掠过一丝惶恐之色,虽然只是一刹那,但却被细心的静云看在了眼里。

几位是要算命吗?是的,先生,就不知道你算得准不准。莫柳儿抢先回答。那就看几位问什么了。帮她们三人问一下什么时候有桃花运。莫柳儿指了指陆珍、王平还有陈丹芹笑嘻嘻地说道。先生沉吟了片刻,缓缓地说道:或许你们都没有机会了,唉,你们请回吧。陆静云闻言,觉得事有蹊跷:先生,麻烦您可以说清楚一点吗?先生沉默了,似有所思。

喂,别在那故弄玄虚的,你到底懂不懂的。叶兰不耐烦地说道。哎,别乱叫,你没看先生在想吗?静云扯了扯叶兰的衣角小声地劝道。你们6人当中有一人已经死了,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淘气可以原谅,放肆就不可饶恕了。好了,你们几个好自为之吧,信也好不信也罢,今晚0点正,天崩,小心性命之忧。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先生说完,拿起包袱就想走。静云连忙拉住他:先生,您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可是天机不可泄露。静云见状,只好作罢:谢谢先生了,那卦金多少钱?这卦金太重,我收不起。先生说完,摇了摇头便急步走远了。除了静云低头沉思外,其余5个女生都不屑地对着算命先生的背影指指点点。

大家都觉得回去太早也是无聊,于是便一起逛起街来,一会步行街一会超市商场,时间过得特别快。十点半了,该打道回府休息了。回到宿舍,洗完澡后大家又七嘴八舌地在讨论刚才那个算命先生。他是不是脑袋有毛病,活生生的6个大美女他看不见?他才死了呢!我看啊,他是睁眼瞎。

心眼也瞎了。以为自己是孙悟空的授艺师父呢,傻帽一个。说我们放肆,我看他才放肆呢,随地摆摊传播迷信,影响市容。

明天告到工商管理局去把他给抓了。大家正说得兴起,一直低头不语的静云突然说道:先生说今晚0点正,天崩,叫我们小心性命之忧。大家一愣,同时往头顶看去电灯和吊扇。虽嘴巴上说不信,但是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往宿舍两头靠。快,陆珍,关了吊扇。静云叫道。吊扇停了,大家都看着墙上的挂钟,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当秒针与分针、时针重叠的一刹那,只听见哐当一声,吊扇脱离天花板掉了下来。忽然,大家都四散回到了自己的床铺,算命先生说她们当中有一个人已经死了,天崩的预言已经应验,对这个大家当然也深信不疑了。

但那个人,确切来说,那个诈尸的会是谁呢?到底是谁?死了就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吓我们,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一场姐妹,至于这样对我们吗?静云第一个说话了,虽然声音很大,但大家都听出来声音之中带点恐惧。回答她的是一片的沉默。大家做什么都在一块,谁都没有单独行动过,除非除非晚上大家都睡着的时候王平颤抖着声音说道。

没有人回应,回答她的又是一片沉默。 在事情没说清楚之前,大家都不许睡觉!静云大声说道:如果我们6人当中的其中一个人已经死了,那就是说其中有一个是诈尸,要知道尸体和常人是有非常大的区别的,可想而知大家面临着什么样的危险。

这这道理谁谁都懂但是但问题是我们几个人做什么都在一起像像王平说的,除非是在大家都睡觉的时候可?伤?帕怂?挚吹玫侥兀?柳儿怯怯地说道。不!尸体和活人在根本上有什么区别,难道大家都不知道吗?一具尸体,不管你往她肚子里塞再多的东西,她都不可能有新陈代谢的!测呼吸不行,我们测体温,体温没差别,(鬼故事)|(鬼故事)|灵异鬼故事,我们看血液!反正今天非要把她揪出来不可!大家闻言照做,但毫无结果。柳儿不耐烦了:或许吊扇掉下来的事是凑巧,根本就没那回事,说不定那真的就是个神棍,大家都睡觉吧。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但是谁也没有去关灯,虽然都闭上了眼睛,但谁也没有睡着,只要谁有一点点动静,都会有另外5双眼睛盯着她。大家都还在猜度着到底谁才是那具尸体。

一点,两点,三点,陆静云从床上爬了起来。难道,会是静云?不想去见算命先生就是怕被揭穿?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猜测起来。

但是,很快地她就又躺下了,原来是起来拿饼干吃。四点了,大家还是没有睡觉,都害怕睡着后会被害死。这时,柳儿从床上爬了起来,穿起拖鞋就向洗手间走去,拖鞋是平底的,不穿高跟鞋她的脚跟为什么不着地?大家都想到了,可是都不敢坐起来指证她,生怕其他人早已熟睡,但看着她走路的诡异姿势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柳儿进去洗手间后三分钟就出来了,依然是两手空空,依然是那个诡异的走路姿势。睡在她上铺的王平更被吓得差点昏过去,因为她从咪起的眼缝看到柳儿的脸色惨白惨白,嘴角轻轻地扬起似笑非笑,白眼仁翻起瞪着她,大概三秒钟后就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了。王平使劲地控制住自己微微发颤的身体以免被她发现。大家都在惶恐中度过了这个漫长的夜晚

当第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王平再也忍耐不住,从床上爬起走到睡在旁边的陆珍那里,大家也都不约而同的起来了,聚到一块冲出了宿舍:是柳儿,昨天晚上好恐怖,没有穿高跟鞋,她走起路来还踮起脚尖,真的很诡异。是啊是啊,她还翻着白眼往我这瞪,吓死我了。

奇怪,她呢?还是静云比较冷静,发现柳儿已经不在宿舍了。大家都揣测起来:不会是知道我们已经发现她了,所以逃跑了吧?怎么会?她死了再回来肯定是有目的的,不会就这样走的吧?那她到底去哪里了,我们5个人10只眼都让她蒙过去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了。她是鬼,不是人,鬼是懂法术的!

或许她就在我们中间呢!5个女生被吓得哇哇大叫:是她的声音!好可怕!柳柳儿,有什么事要要我们帮忙的你你尽管开口,姐妹一场我们我们也不会不帮你的,但你没有必要这样吓唬我们,你你出来吧!还是静云出来主持大局了。不!你们当中也要死一个,因为我要复活,必须要在你们当中找一个替死鬼,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当中死一个你才能复活?你又是怎死的?这是游戏规则,被复活的人什么都不可以透露,否则最终还是死路一条。

我知道,你们肯定会去找昨天那个算命的打听,我劝你们还是别浪费时间了。他不会再回来了,他不敢!就在这几天,我就要找个机会杀死你们其中的一个,到时候我又可以继续生活下去了,哈哈哈

三天后,柳儿彻底地消失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陆珍、王平、陈丹芹、叶兰都陆陆续续地离去,每一个晚上剩下的女生都做着同一个噩梦。现在,只剩下陆静云一个了,她知道,消失不见的舍友都被带进了柳儿所谓的游戏当中,或许,他们死后在某个地方复活了,又或许,已经人间蒸发。她现在也不害怕了,她已经明白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道理,所以,她调整好心态以让自己坦然地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如她所料,她死了,是在梦中被叶兰活生生地把灵魂逼出体内的,她不恨所有夺走舍友生命的人,毕竟她们都还年轻,对未来都充满着期盼。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天上的皇母娘娘就如半个多月前在皇母庙看到的雕像一样庄严

原来半个多月前,宿舍一行6人去皇母庙观光,因一时贪玩,6个人挨个往皇母娘娘的大油灯座浇矿泉水皇母娘娘大怒,她对柳儿说,她们6个人当中要死其中一个人,她才消气。因为柳儿是第一个浇的,所以首当其冲。但柳儿不服,她说虽然她是第一个浇的,但其他5人也有份浇,早浇迟浇没有分别!皇母见她说得有理,便给她一个机会,让她杀死舍友当中的其中一个来做她的替死鬼,而且不让活着的其他人知道她杀的是谁。

但皇母害怕那位算命先生泄露天机,于是在柳儿的前额印上皇母印鉴把他惊走。后来死的陆珍、王平、陈丹芹和叶兰玩的都是同一个游戏。同样的,静云也要玩一样的游戏。

皇母娘娘让她杀死任何一个人,就让她重新回到人间。但她没有答应。皇母笑了,对她说,她的舍友都没有被复活,就是因为她们的自私,如果她们不拿剥夺别人的生命作为自己活下去的筹码,如果她们都有一颗奉献自我的心,那么,她们都不用死。陆静云,就是那个拾荒者,她请求皇母娘娘把她送到别的地方做个拾荒者,她说她要把5位舍友残缺的心重拾完整。皇母娘娘答应她,哪天她们幡然悔悟,就让她们重返人间,走完那段初现彩光的似花年华。

校园鬼故事小说大全2:遗照 篇6

周琴和凌一峰是一对校园情侣,美女俊男十分惹人嫉妒,他们在小学就开始恋爱了,一直持续到高中,他们的感情基础十分深,从小学到高中他们不仅是同校而且还是同班,但是,他们虽然谈恋爱却没把学习落下,反而互相学习,互相勉励。

这一年,他们已经是高三学生了,距离高考还有两个月。

“凌一峰,下课了跟王帅换个位置。”班主任在课堂里说道。而王帅的同座就是周琴,周琴一脸惊愕的看着凌一峰,而凌一峰却回了一个神秘兮兮的笑容,周琴会意也捂嘴笑了起来,让人看上去如痴如醉。

下了课,凌一峰坐到了周琴的身边。

“这就是你说给我的惊喜呀?”周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对啊,喜欢么?我换了位置,这样就可以每时每刻欺负你了。”凌一峰坏笑得说道,还用手刮了刮周琴的鼻子。

“哼,谁要跟你坐一起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周琴虽是这样说,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却不减。

“今天晚上我家里没人,要不你来我家睡觉啊?”周琴一脸挑衅的说道。

“你当我不敢呐?说实话,我还真敢去了。”凌一峰说道。

“那好吧,反正你也是住校生住我家里也没事,但是你不可以乱来噢!”周琴说道。

“ok!”说着,上课铃声就响了起来,他们两人都专注听起课来,毕竟还有两个月就高考了。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四目对视,终究他们忍不住心里的悸动和好奇,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完成了人生大事。

这样无脑冲动后果当然是周琴怀孕了,在高考的两天前晚上,周琴哭着给凌一峰打了电话。

“。.。凌一峰,我。.。我怀孕了。”周琴哭哭啼啼的说道。

“你。.。你说什么?”凌一峰心里犹如晴天霹雳般,他不可置信的楞住了,手机也从手上滑落而下。

让人愤怒不已的是,凌一峰连夜逃离了这个城市,高考已经给了他太大压力,然而周琴怀孕的消息让他崩溃了,他不敢去面对这个现实。

周琴找了一天的凌一峰,最后却被凌一峰的家人告知他去了别的城市,周琴不相信他会是这样的人,他打算等到高考,如果他连高考都不来参加了,那么凌一峰就真的逃跑了。

高考如期而至,原本成绩很好的周琴考的一塌糊涂,她眼神空洞的看着教室角落里空荡荡的课桌,现实告诉了她凌一峰没来高考。

第二天,周琴也没来高考。人们却发现了她穿着红色衣服上吊自杀了,法医鉴定时间在午夜十二点左右自的杀,肚子里那个没出生的孩子也死了,桌子上还有两张照片,一张大是周琴的黑白照,还有一张小照片是一片黑色,上面写着:我的孩子。旁边还有一张遗书,内容是:请把这两张照片作为我的遗照,把我的孩子的照片也贴在坟墓上。

这天,凌一峰的家人去扫墓,却唯独不见凌一峰。众人来到坟墓前,将花放到了坟墓前,突然,一个凌厉的女声响起。

“偿我和孩子命来!”这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根本分不清方向。众人都吓了一大跳,那分明是周琴的声音!

“啊!见鬼啦!”凌一峰的妈妈说道。手指还指着坟墓,众人向坟墓看去。赫然发现,有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面色惨白毫无血色,那翻白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舌头还长长的伸了出来,好像要吃了他们一样,女人的身边还牵着一个双目紧闭的小孩,那小孩就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没有!

众人都被吓的惊叫想向后面跑去,却发现身体不能动了!都瞪大了眼睛恐惧看着那女人牵着小孩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偿我和孩子的命来!”女人用凌厉的声音说道。然后用那冰冷毫无温度的手刺穿了众人的肚子。

一夜之间,所有墓园的人全死光了,如果有人进去,那将是一去不复返,一时间,墓园里生灵涂炭。

有死者的家属请来了一个道士,听人说非常的厉害,道士听说了这墓园的事也惊讶不已,一夜之间,人全死光,生灵涂炭,这不是一般的鬼可以做到。

这天中午,道士准备独身一人进入墓园探个究竟,道士身披道袍,后面还有一个八卦阵,左手拿着一面八卦镜,右手持一柄桃木剑,看上去还真有电视剧里那道士的模样。

一进入墓园,道士就感觉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阴气,道士沿着阴气来到了周琴的墓前。双眼微眯的看着那两张遗照,他能感觉得到引气是从照片里散发而出的,突然,道士双眼放光,在右手食指上划了一道,瞬间血就留了出来,他将血抹在了八卦镜上,然后引着太阳光射在遗照上,还没射到照片,在空气中就引起了爆炸。

道士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遗照,也知道这遗照他惹不起,连阴气都怎么强了何况鬼还没现身,道士立马跑了出去。

他问众人那个女孩的故事,周琴妈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他。

“孽缘呐!那女娃子已经成厉鬼了!那还没出生的婴儿也成怨婴了!怨气十分的强,建议还是让凌一峰过来自己跟厉鬼去谈判,不然,再过时日,连我都斗不过那个妖孽了。”

周琴的妈妈便打了电话给凌一峰让他赶过来,凌一峰到了墓园还有一些害怕。

“小娃子,别怕,有我在。现在也只有你去对付那个厉鬼了!别无它法。”

凌一峰鼓起勇气跟道士走了进去。“你到时候吸引那厉鬼的注意力就好,我去毁了那遗照,厉鬼的魂魄就在里面。懂了么?”道士说道。

“嗯。”凌一峰坚定的说道,是时候跟周琴做个了断了。道士贴了两张符在凌一峰的后背,还递了一张符在他手里。

到了坟墓,遗照里飘出两个人,是周琴和孩子。

“你也好意思来了?咯咯咯咯。.。你知道你当初害的我有多惨么?”周琴一脸阴笑道。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好么!”凌一峰说道。

“你看到没有,这就是我们的儿子,可不可爱啊?咯咯咯咯。.。”

“周琴,你别这样!”

周琴牵着孩子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凌一峰,她完全无视了道士。一边的道士见状立马一个箭步向坟墓冲去,还一边脱下道袍,而厉鬼才发现道士已经有了动作,可是来不及了。

道士将到袍掩住坟墓上的遗照,手里打着结,嘴里念念有词:急急如律令,封!说着,厉鬼和孩子被遗照给吸了进去。

“凌一峰,你会遭报应的!”

道士引着太阳光将道袍连遗照一起烧了。

从此以后,墓园里再也没有厉贵和怨婴。

这天凌晨,凌一峰在家里玩电脑,突然敲门声响起,他开了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快递员,他签收了快递,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厉鬼还有一张是怨婴。

厉鬼那翻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凌一峰,舌头长长的伸出好像要吃了他一样,那小孩双目紧闭面色没有一丝血色。

早上,就有人发现上吊自杀的凌一峰,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死前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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