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工作乃至生活中,许多人都写过作文吧,作文一定要做到主题集中,围绕同一主题作深入阐述,切忌东拉西扯,主题涣散甚至无主题。为了让您在写作文时更加简单方便,
记忆就像画家手中的调色盘,有五彩缤纷的,有暗淡无光的,假如有那么一天记忆可以移植,那么……设置悬念。
在中国历史上,有一件悲惨的事件——南京大屠杀。禽兽般的日本人冲入了南京,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无耻的他们比赛杀人,谁杀的中国人最多,就会得到最高的奖励。中国的妇女、儿童、男人、老人死的死伤的伤,整个南京城里血流成河,现在那些幸存的死者家属们的记忆中,还笼罩着巨大的阴影。这是他们一生都不会忘记的,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些不知廉耻的日本人至今也不知悔改,肆意修改教科书,难道他们犯的滔天大罪就是能用这种方法来弥补吗?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会把这些中国人心中的悲惨记忆移植给那些日本人,要让他们也沉浸在恐怖、悲伤中,要让他们明白,要让他们用余生来偿还欠中国人的血债。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会把它移植给那些失去亲人的人们,让他们也有个快乐的记忆。
有些人,生下来父母就无情地将他们遗弃,在他们生活的记忆中,没有母爱的滋润,没有父爱的呵护,他们就像一片落叶,找不到家。在他们的记忆中,只有灰色的回忆。只有福利院的阿姨叔叔们给他们的爱,但毕竟这些爱都是别人给予的,没有母爱那样温暖,这使得这些人生活在自卑和痛苦中,如果这时记忆可以移植,我将移走他们心中的阴影,给他们一个快乐幸福的人生。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将把伊拉克孩子心里暗淡的童年抹去。
买石油票了。一群瘦小的身影在人群中晃动着,这群看似才10岁的儿童就开始倒卖石油票。几十年来,他们从未过过一个六一儿童节,身子瘦小看似发育不良的他们没有像我们的国家的孩子一样在贪玩的年龄享受属于他们的无忧无虑的童年,而是受金钱的利诱做起买卖来,这时候我会将他们这一段记忆带走,换来像其他孩子一样的童年,让他们享受世间的快乐。
在阿富汗的难民营里,有40%的儿童,他们各个骨瘦如柴,温饱不能保障,这样的生活,会给他们带来多么大的伤害?有的孩子还失去了亲人,没有了正常孩子应有的关爱。这如同把一把尖刀,在他们的记忆中划了一道长长的疤痕。这时如果记忆可以移植,我愿意用彩色的生活来装点他们的记忆,让他们能幸福、快乐。
记忆对人太重要了,人人都有权得到一个美好的记忆,如果真的有一天,记忆可以移植,希望每个人都能拥有属于自己的金色回忆。
是不是可以像多拉A梦那样的神奇力量:
如果有一天,能够在寂寞的时候吞下一颗“不孤单”药丸。
如果有一天,在你离开我的时候吞下一颗“忘记你”的药丸。
如果有一天我像所有连续剧演的那样,被车撞了头,我一定会在神志清晰的时候,吞下一颗“记住你”的药丸,这样我醒来,就不会望着病床边泪眼朦胧的你,说出你是谁的可笑对白。
想想吞药丸似乎还有些麻烦,那是不是到了哪一年,用手触碰脑袋,就可以轻松的移植记忆了呢?人们可以自主地选择拥有哪些记忆,或是遗忘某些记忆,生老病死带来的痛苦就能简易地从脑中抹去,留下的都是些乔迁之喜,生活之美,切实感受到的只是棉花糖般的甜腻,惟独少了中药的苦涩,辣椒的辛辣和陈醋的酸楚 。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拥有的不仅只是快乐,快 阳光倾泻在林阴道上,瞬间开辟出一道无形的光亮,覆盆莓吐着艳丽的花蕊,在植物欣喜的生长中,你是否依然感受到他们抽芽时痛苦的存在?香樟一棵连着一棵,把茂密的树叶填空天空所有的罅隙。夜晚放肆的吞噬了光线和那些永远不会消失的绿色。这些悲伤你都了解了么?移植记忆,的确能把浮在表面的悲伤抹去,但潜藏在内心的,又该如何呢?倘若也确实能抹去,但仅存留一个无思想的躯壳,游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面无表情,甚至连交流也变得来之不易,这就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一段记忆的开始,承载着人无数的梦想与希冀,无论最后结局如何,能被保留在记忆中,就证明它有它存在的价值,就这样肆意地被移植,转嫁到另一个人的生活中,然而
生命 没有人愿意真正去遗忘,也没有什么所谓的痛苦真该被遗忘。还是拥有各自的记忆,享受它们带来得无论是酸,是甜,是苦,是辣,真正地融情于此,我想这应该就是记忆无声地告白吧!
总有一刻世界回恢复原有的模样,所有的记忆会找到他们各自的主人,我们在梦里也守着记忆,在每一天都念念不忘。
如果记忆真可以被移植,我想至少我不要。科技的发达不能将人所拥有的记忆都一并改造,保留他最初的模样,面朝大海,就定能春暖花开。
人生一世,斗转星移,眼前景物一一散尽,唯有那些美好的记忆,徜徉留连,亘古不衰。
——题记
曾经幻想,如果有那么一天,人们的记忆真的可以复制,可以移植,可以播撒,可以传送,那么,我们的生活将会丰富许多。珍存在脑海中的记忆将交织成一幅壮美的人生风景。假如,哪怕是假如呢?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会毫不犹豫地移植钱钟书先生的大脑。平日闭上眼睛便可以畅游于智者的天国,感受那布泽于周身的书卷气息。从柏拉图到里尔克,从庄周到王夫之,我将一一叩问他们的心灵,整理他们岁月留下的思绪。我将向屈原那样仰天呼唤真理的回报,以充盈的智慧和学识关爱每一个人。当然,我的记忆可能趟过时间的界河,去探访七十年前的清华园,想象那份槛外山光,那片窗中云影。来去澹荡,独自回味诵读诗卷、挥毫疾书的潇洒与恬逸。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将装上独行者余纯顺的头颅。跟着时间奔跑,回到那沟壑丛生的黄土地,回到那风沙刻骨的戈壁滩,去看看草原上的牧马,去欣赏沙漠中的驼铃。去寻找暗红色的夕照,去拥抱狂哮曲折的雅鲁藏布。夜阑人静,我可以提着孤灯,去凭眼前瞻:罗布泊的神秘,你竟在何方?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将取出邵云环的思绪,去到那战火纷飞的贝尔格莱德感受真正意义上的残酷,耳边是连续不断的***爆炸巨响;眼前是又一片仍然升腾着烟尘的废墟。不远处的老伯匍匐走来,指着断腿向我控诉;一个小女孩拉着我的衣角,张着泪汪汪的眼睛,问我带没带面包……当警报暂时解除的时候,我躲在大使馆二层,用586电脑传递着良知,战胜荒谬,去克服暴力和死亡……
也许真的可以做到,我们需要“假如”的太多了。但惟此记忆,则最为绚烂、弥足珍贵。生命只有一次,但当我们的心脏即将停止跳动的那一刹那,我们能留给这个世界的,还有什么?
这被移植的记忆,是薪火,它拥有代代相传,世纪相送的魅力和魔力;将你的生命、我的经历维系在一起。
这被移植的记忆,是史籍,它拥有浩瀚博大,千姿百态的内涵和底蕴;将先人的思考、今人的责任相约在一处。
这被移植的记忆,是生命的继续:它拥有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联系和脉搏。将曾经的沧海、今朝的桑田贯通融会,互相偎依。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生命将会创造奇迹,生活的色彩将更加绚丽。人代冥灭,清音独远,倘使苍天仍在,生命的延续和继承便永远不息。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真的可以吗?
我虔诚地等待,以科学和希望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