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触过作文吧,写作文可以锻炼我们的独处习惯,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思考自己未来的方向。相信写作文是一个让许多人都头痛的问题,下面是整理的怀念一棵树作文优秀4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从我那并不靠后的位置远远望去,台上,解宇容正在讲台上公布作业,内心突然怀念起来,之前,我也是站在那个位置上的……开学第一天,我第一次陷入深深的怀念。
记得同样是开学第一天,班委会竞争会上,打算当学习委员,却被“钦点”为数学课代表,记得当时是非常不高兴的,因为这个“官职”太小……从那时起,每天早上,忙忙碌碌的收完作业,往往该上课了才刚刚回来,擦擦被汗水沾湿的头发,还不忘调侃一句,“活着回来了”
记得老师让我和时明阳每个第三节课间去办公室的第一天,我和时明阳踏着通往办公室的路,响亮的一声“报告”响彻整个办公室,面对数学老师的吩咐,无论有多累,总会第一个去完成。那条斑驳的大理石路,被我们走过无数遍。
记得第一次被同学称呼为“树袋”,是一头雾水,后来才知道,那是“数学课代表”的简称,虽然表面上不高兴,实际上心里还是高兴的,同学们肯定了我的课代表身份,我是成功的。每天的忙忙碌碌被看成了享受,撒下再多汗水也毫不懈怠。
想起太多太多……可是如今……
虽然成了副班长,做到了理想的“官职”,却并不高兴,反而很惆怅。想不到返校那天收完作业,送到老师办公室,竟然是我最后一次抱着作业走那条走过无数遍的路。虽然都是早已通知我课代表职务将被撤,但这一切来得真的太快,快得我没有时间去留恋、重温、叹息。
放学时,老师吩咐课代表做事,先说:“时明阳”我正准备听我的名字,却是“解宇容”的大名在震荡着耳膜,蓦然想起了我已不是课代表,我没有了那份责任,可是那责任分明是烙在我心上的。
或许正如列夫·托尔斯泰所言“人生只有一种确凿无疑的幸福,就是为别人而生活。”以前,我是幸福的,我却身在福中不知福,唉……
如果世界上有预知未来的药,我会再做一次数学课代表。
世上只有一种幸福,那就是责任……
国庆节长假的第三天,爸爸决定带我乘车去荆州古城游玩。
我们转过几次车,终于来到了荆州。我早就听说荆州是个文明古城,我们一下车看到的荆州城,果然名不虚传。高耸入云的楼房,繁华的街道,干净的地面,高大的树木,绿绿的草坪,忙碌的人们,无不充满现代城市的文明气息。
我们走了一会儿,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堵高大雄伟的城墙。对着街口的是城门,城门由三个拱形的洞组成,中间的高、两边的低,只能容一辆大卡车通过。拱洞有两扇厚实的木板门,足有15厘米厚,门上排列着许多硕大的钉钉帽,显得笨重但牢实。穿过拱门,外面还有一道同样的城门,古人用来“关门打狗”。我沿着右侧台阶走上城墙,城墙由很大的城砖砌成,表面平整,结构紧密。城墙顶面有2、3米宽,外侧是锯齿的垛口,城墙上面有射击口和瞭望口。城墙外壁陡峭,内壁稍平缓,整个城墙像一条灰色的长龙平坦笔直的伸向远方,消失在绿树和高大的建筑物中。荆州城地势平坦,整个城墙呈方形把荆州城围住,四方有东南西北四个出口。城墙外修了很多建筑物,荆州古城已成了城中城。踏着脚下的方砖,眺望远处的建筑群怎么不让人感到古老的荆州城正焕发着青春的活力呢?
我看见靠近城楼处直立着一把长方形的大刀,整整有2米,宽15米。别看它小,它却有100多斤重呢?据说那是关羽用过的大刀,很多人想拿那把大刀却拿不动。
我们走进古色古香的城楼,看到的是用几吨黄铜铸造而成的三国人物,有刘备、诸葛亮、关羽、张飞……形象逼真令人肃然起敬,他们像在商讨国家大事似的,中间有张桌子,诸葛亮手指着桌子上的图案,仿佛在给那些大臣们讲些什么。
这时,下起了小雨,我们依依不舍地走下了城墙。
握笔,在停顿的瞬间,竟有些许难堪。
或许吧,因为我正在努力的忘记某些事、某些人。可越想忘记似乎就越难忘记,这我知道。
不得不承认,在不知不觉中,我已习惯没有她们的日子,以及那些被一起磨灭的时光。当然,至少我还记得,与她们并肩牵手的日子,有那么一缕阳光,化作永恒的背景。
很多人都在哀悼昨天,我知道,因为我也是。而在那些浑浊的记忆里,我只找到了零星残破的碎片。有时会突然扬起笑脸,似乎有点莫名其妙。只有自己知道,某些美好涌于心口时,会闻到儿时香草的芬芳。
我真的要忘记她们吗?我常常这样问自己。然后,有一种莫名的惆怅。时间好像翻腾的旋流,跃起,向前,不停的吞噬那一组组画面。回头,列车驶过,那熟悉而鲜活的面孔,一一出现在窗口,笑,抑或是痛,还有早已淡漠的友情,都远离了,带着未知的将来,向前驶去。
真的,我不会去怪任何人,我在学着更优雅的微笑。因为我知道,她们,还有那一段曾经以为天长地久的友情被时光带走了,再也回不来了,只能存在于我的记忆之中。
苦笑。叹气。似乎把时间写的太过于可怕,但还要感谢,至少,时间还留下一些小小的片段,他们的标签是“回忆”。
时间,不会使记忆风化,永远不会。那些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说友谊会永远的誓言,都是某些时代的开始或终结。那些友谊,那些人,离开就永远离开了,微微颔首,又是一批新的身影。无人预知将来,但或许,所有人的结局,都已在冥冥之中被敲定。
曾经的未来,消失在了过去,似乎无痕的走过;从前的现在,沦陷在了没有把握的未来,伤痛隐现,寂寞。
也许,我们都不曾改变,只是时间在不停的颠覆,时间让我们无法疯狂,无法再回到从前。
也许,进入一个新的人生阶段,我们的友情会天长地久。
嘈杂,针头,哭闹声。冷漠,无情,生死间。
我抬头瞥向窗外一隅,望见暗黑色的枝杈缓缓无力垂落,随风发出叹息。乌鸦穿梭于其间,嘶哑地闹着,倒也破开了些沉闷。许多杂乱的人头在底下呜呜嚷嚷、拥挤不堪地汇成暗潮涌动,随着一个个鲜红的号码轮换显示,他们就像是看到糖果的蚂蚁,一下子蜂拥而上。
我再转过头来,看着护士面无表情地抽血;医生淡漠着脸,青黑眉宇间满是不耐烦;看到门外焦急等候的家长,嘴唇抿成线显露焦慌;有人不敢看伤口,把眼睛眯成窄窄的缝。
这就是医院,我一向不喜来的地方。生老病死在这里繁复无情地运转,却与我无甚关系。按着那枚小小的棉签头,我缓缓坐在一个角落,不愿去理会麻木的人群,却忽然在眼角瞥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思绪猛地回转。
那是一个小姑娘,很是瘦小的小姑娘,坐在我对面。宽大的病号服在她身上有些不合身,蓝白条纹随着她不断摆动的双脚调皮地折成各种形状。她短短的头发上立着个小辫,也在不停跳动着,就像只格外活泼的百灵鸟。因她坐在窗口旁,所以那几缕晚秋格外珍贵的暖阳都撒在了[]她小小的身躯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温暖金黄。
她的一条手臂上打了厚厚的石膏,却丝毫没有为她添加苍白与笨重。我看见她小小的手指间握着五彩的画笔,在石膏上涂画出稚嫩却可爱的图画。她一边哼着不成曲调的童谣,一边随着只有自己欣赏的旋律舞蹈着下半身,上半身则一直未停下画画,直到那石膏都被五彩缤纷的童真填满,她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笔望着自己的大作。
她抬起头来,正好对上我的目光。她看见我呆了一瞬,随即歪歪脑袋,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过道间人潮汹涌,我却将她纯真的笑看的清清楚楚。她戴了一个医院的大口罩,所以我看不见那蓝色布料下是否有咧开的嘴角或甜甜的酒窝。但她的眼睛就像两道弯弯的月牙,随着弧度变得越来越大,似有日月光辉流转。就在那短短的一刻,用世界上最简单的语言——笑容将善意送给了我。只是一个小姑娘简简单单的笑容,却让我感觉无趣淡漠的医院骤然有了色彩与温度,而窗外的枯枝也像是重新焕发了新意,开出了点点童趣和善良的花儿。就像那石膏上渐渐弥漫开的颜色,温暖着我的心。
窗外日光弹指过,席间花影坐前移。时光仍在走,生老病死也不会停歇,但我相信,那令我最是难忘的一抹笑,会在我的记忆中随微风细语永远绽放。
这才恍然,有时候,你爱的人的那个表情,虽短短只有一瞬,却会在你心里记上一生、一世、一辈子,甚至永刻心底,永世难忘,就像奶奶流着泪微笑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