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巢来哺育后代是鸟类的本能,结网捕食是蜘蛛的本能。不知从何时起,围观就成了人类的本能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在哪个角落,总不乏围观者傲立的身影。看热闹成了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别人的悲剧成了我们茶余饭后的焦点。同为种群,为什么其它动物却能如此团结呢?
这是一群盲目的从众者,总是不由自主地跟随大多数人的脚步。虽然他们不知道那些人在做什么,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插手的风姿、随波逐流的脚步。为了不被世俗的浪潮遗弃,为了在圈子里抢到一席之地,在虚荣的驱使下,他们盲目地寻找,盲目地跟风,漫无目的。即使有些人根本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也不妨碍他们在人群里评头论足,找存在感。
这是一群冷漠的好奇作 文 吧者,像看戏一般围观别人的不幸却无动于衷。他人的衰弱,得到的却是有些人的冷嘲热讽、欢呼起哄。是什么停止人们心灵的救赎,变得如此麻木不仁?我们不该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记录短片拍摄报道:南极的企鹅在繁殖期间,为了御寒,雌企鹅站在最中间孵蛋,上千只雄企鹅团团围紧,层层累积,保护雌企鹅不受寒风侵袭。同是围观,企鹅用身躯筑起爱的暖巢,可我们呢?却只在幸灾乐祸里碌碌无为。
我想,不仅在生活,学习也是如此。有了一个梦想或目标,让它再饱满,却不付诸实际行动,这何尝不是一种围观呢?
能否摆脱束缚,就看我们)●(能否抬起头来,让心与心彼此相连,寄情于共同的人间。不再袖手旁观,走上前去,托起那最诚挚的希望!
车水马龙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喧嚣热闹的马路。在马路边小公园的偏静处,端坐着一位二胡艺人。棕黑的毡帽,朴素的布衣,浅灰的棉鞋,让他跟这座热闹的城市似乎有点格格不入。
终于,他手执二胡,一曲悠扬的《二泉映月》从弦上轻泻而下。起初,车鸣声、欢语声、一旁店铺传来的流行乐曲声掩盖了这纯正的二胡声。行人们慢慢围了过来,对着他指指点点。“什么年头了,还拉二胡,该进博物馆了!”有人发出了轻浮的嬉笑声,不以为然。艺人并未停止拉琴,《花好月圆》《空山鸟语》,一曲接一曲,琴声冲破吵闹的人群,回荡在小公园的绿植和稍远处林立的高楼间。
有的行人不再像脚底抹了润滑剂般步履匆匆,而是循满分作文网着琴声走进小公园驻足观看;有的原本围观的人不再对此嗤笑,而是凝神谛听;有的人从最初的认真聆听,到身临其境,几近痴迷。人们不再你言我语,只是静静地围观,细细地聆听。没有高声言语,没有随意走动,这片街道仿佛静止一般,只有悠扬的二胡声在回响,人们站立在艺人四周围观,欣赏音乐之美,中国古韵之美。
一曲终了,围观的人群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意犹未尽的神情。“好!好!”喝彩声一阵接着一阵,经久不息。
围观的人群仍未散去,“再来一首!”有人挥着手高呼道。二胡声再度飘起,人们继续驻足聆听,静静围观。
有人说:“没想到,天籁一般的乐曲,心像被洗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