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你的十篇

忘不了那抹夕阳 篇1

何宗霖

爷爷,老了……

时光匆匆,以前那个粗壮健康的人影早已消失,现在只剩下皮包骨,病痛折磨伴随痛苦的呻吟

————题记

清晰记得妈妈经常在我耳边唠叨:“爷爷在我会走路之后,常牵着我那胖嘟嘟的小手走在夕阳余晖下的草地上玩耍。”

“去吧,陪爷爷去走走吧!时光流逝,爷爷的老,便是你一天天长大,成长的时光是漫长的,而陪伴爷爷的余晖是有限的。”

走到客厅,把爷爷扶起身,用自己拿幼小的手用力地握着爷爷那长满老茧的手,他的手总是那么温暖,那么宽大,是他用“宽大”来影响身边的一切,而我是他手中的宝。

牵着爷爷的手,像当年爷爷牵着我的手一样走在已经久久没有人来打扫的大街上。在大街上的车水马龙,还有那“滴答”的时间,仿佛都在一瞬间,一切都安静下来,唯独我两的身影是独一无二的。

走着走着,突然,爷爷轻轻地拉住我,把头一转,从小溪上倒影出的夕阳的余晖,照在爷爷慈祥的脸上,像一朵绽放的太阳花。旁边的我被这幅景色给看呆了,谁也不知道我们在这潺潺的小溪,天上的夕阳,岸边站着一高一矮的两个人是多么的美好景象。

爷爷,在某一天最后一束夕阳余辉后,带着一身病痛走了。

当我再次伸出手时,身旁的人却早已离去。夕阳下,小溪岸上一高一矮的情景永不复存。

那抹夕阳永远也补不全。

忘不了幼年时甜甜的梨子 篇2

丁屹宸

梨子虽然只是个小水果,但在我眼里却包含着那潺潺的爱。

——---题记

望着手中的梨心中不由得回忆起那幼年的往事。在幼儿园爸爸来接我时都会带上一个梨。

每天下午我不耐烦地看着钟,也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眺望着大门口看看爸爸在哪。终于熬到了放学,我们迅速排好队喊着统一的口号,迈着统一的步伐向大门口挺近。一走出大门就急不可耐的眼扫全场,在一棵大树下发现了爸爸,爸爸也同时看到了我。

我直接冲了过去扑向爸爸那宽大又温暖的怀抱。爸爸放下了我问道“饿不饿呀?”我一听有戏,肯定又有好吃的啦,急忙回一句“饿了”。爸爸一边笑一边从他那黑色的大袋子里掏出来一个又大又黄的雪梨,说道“我就知道”。

爸爸掏出小刀用水洗了一下后在梨子那如少女般的肌肤上刮了起来,那削皮的功夫真是厉害。细长细长的整条梨皮连续不断,黄灿灿的像一条金龙,让我每次都要玩上好一会儿。

我张开小嘴轻咬一口,就那一小口我满嘴都是甜甜的梨汁,就如果饱含水份的海绵一样。一直走到家门口我都还未吃完这独一无二的梨子,顿感满满的幸福。

“怎呢?不好吃吗?”爸爸看着我接过梨许久没吃就问道,“好吃,十分好吃”,我轻咬一口回道。那难忘的味道又渗入了我的味蕾。

忘不了那四季中的摇扇声 篇3

李林芮

小时的记忆,印象最多的,除爸妈外,剩下的就是外婆了。记忆中,与现在的外婆,模样没有什么变化,浑浊的双眼,满脸的皱纹,斑驳的双手,与那把明艳的、鲜红的,印着“喜”字的扇子。

忆起小时候,我与外婆睡同一间房。外婆节省,一年四季不开空调,与外婆相伴,只有那把红艳艳的扇子。

每到夜晚,小时候的我总是蹑手蹑脚地爬上床,轻轻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侧着身子,心里带着点点期待地望着早已待在床上的外婆。渐渐地,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噢,那是外婆找扇子的声音。躺在一侧的我在黑夜中睁着满心欢喜的双眼,只见外婆背对着我坐在床边,双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翻找着。

“哗,哗,哗……”轻轻地,窗外的月光一点一点地钻入了房间,皎洁的月光洒在了外婆的身上,伴随着外婆的动作,一摇一晃,一摇一晃,摇扇声氤氲在整间屋子中。

外婆的背影躺在了月光铺成的地上,一把红扇紧握手中,一起一伏,手腕一上一下,扇子上绸缎般丝滑的布料在扇子顶端飞舞,划出一段段优美的弧度,优美得如同高贵的天鹅一般。

时断时续的摇扇声在我耳旁萦绕,如同蜿蜒的山脉,绵长、起伏;如同草原上的歌谣,舒适、惬意;如同环绕在大山上若隐若现的山路,弯曲、缠绵。

一声声歌曲一般的扇子声在耳边舞蹈、跳跃,轻快而又不失安静。连绵不断的扇子声回荡在我的脑海中,抚平了心中的烦躁。和着知了的演奏,把我送入梦乡。睡梦前的最后一眼,是外婆迎着月光的背影。

忆起小时的我,喜欢拿外婆的扇子玩,我总是拿起扇子,在外婆慈爱的目光下,轻轻地把玩着。但扇子似乎有灵性般,我拿起没多久,就被它身上的刺扎进了手指。

从此,我对这把扇子的好奇心愈来愈重,但也有了几分尊敬。

如今,我已独自一人睡在另一个房间,耳旁再没有那引人心弦、绵长的摇晃声了。所以,摇扇声成为了记忆的一部分。

当外婆拿起扇子时,那段被我封尘的记忆被打开了,我跑进外婆的房间,想找外婆那把扇子看看,蓦地,我的目光瞥见,那一处放着红扇子的地方有些许灰尘,但那把岁月的扇子,依旧在。

那把红扇子,承载着我对童年美好的记忆和声音。

忘不了那一处风光 篇4

许家富

那一处,伴着我成长。伴着我一生一世。

——题记

家乡的春,又是一片生机。早晨的鸡,依然如旧的鸣叫,忠心耿耿的狗,在湿润润的小路中,吠着,这些,也是最平常不过的了。

天上、地上、河里、田里……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百姓们安居乐业,谈笑风生,天上的鸟儿,又开始劳动了,河里的虾儿、鱼儿,活泼的游玩、嬉水,田里早早就有勤劳的农民、忠心的水牛在田里干活了,一刨、一放、再一埋,便可以了。水牛不停地在嚼着,它们“百嚼不厌”,正如火似的太阳日复一日升起。这些暗示着春天要来这儿做客了。

在床上的我,被阳光的热情给打动了,我不得不无奈地起来。头发挤成一团的我,还有一点儿睡意,我有一点儿蹒跚的走下楼梯,这时的我还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小“骚”年,我努力地睁开我那眼睛,却还是被阳光刺入眼里。“快点儿,不要像一只要死不活的乌龟那样!”妈妈严肃、无情的对我说。我无奈的一步一步走向洗手间整理自己。

过后,我像疯了的马儿奔向后院。

后院,就像一座有着生意的私人公园,在后院有一颗永世不朽的老树,守着这一处风光。这儿有个鸡舍,那儿有一个锄头,还有这儿、那儿,反正就是这样,也像我小时的百宝箱一个样。

在村子的下角,有一处风光——清澈却又有一点儿浑浊的湖水,说它清澈是因为经过阳光的精致装点,蓝透着青,有时边上还出现一条迷你版的小彩虹。说它浑浊是因为,雨后的它,被路边那泥泞的土污染。

湖边不远处,有几十亩的田地,这块的苗小一点儿,那块田的苗又壮一点,有的还成了稻谷,田边,还有十几只悠闲的牛儿在吃着草,嚼个不停,看得我烦。在离田地一公里远的庙,有一座崭新的庙,想起来,我好像去过那儿吧?在庙后、庙旁,有几只马儿,那尾巴甩来甩去,不是赶苍蝇,就是赶蚊子。无趣的很,但在我眼里,这条尾巴甩来甩去,我也想拥有,赶蚊子赶苍蝇,你看多方便。

村外,有一条马路,一条暗暗的马路,边上全是那些百姓,每当我走出去村外,第一下就飞入我耳朵的声音一定是那些下象棋的声音,哔哩啪啦的声音,很顺耳。

在一条小河上,有一架年龄几十年的老桥,久久地架在河上,现在它度过的人,已经数不清了吧!它边上的花纹,我记得一清二楚,像我就是设计师一样,它的宏伟蓝图已反映在我的脑海里。

这一处又一处的风光,就像“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可惜,现在湖被填了,桥被折了。

这些风光,一定会伴随着我的记忆。它们并没有消失。

忘不了那杯茶 篇5

魏亦含

一缕淡淡的香茶弥漫在公园中,与一边和二胡演奏者形成了和蔼的古风气。一位盲人坐在石椅上,一把二胡一套茶具,几包茶叶,便是他一身的行头。

每日一早,我路过公园,总能看见他面对莲花池,泡着茶,拉着小曲。嘴中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春夏秋冬,从未见断过。

终于有时间了。

我带着随身听,在公园的柏油路上散步,又看见了他,面对莲花池,拉着小曲,泡着茶,嘴中哼着不知名的歌谣。也许是好奋心上来了吧,也许是客户信息多,我口出狂言。

“叔叔,你看不见么?”

童言往往最伤人心,盲人眉头一皱,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随之眉头舒展,苦笑道:“是啊。”他倾了倾,“小妹妹,别动我茶叶。”我一听,吐了吐舌头,把快要碰到茶叶的手缩了回来。

我们俩沉默了。

“你喝茶吗?”他问。

“啊?”我大吃一惊,“可以喝吗?我看这茶很贵啊。”他呵呵一笑,“没事,喝吧。”说着便倒了一杯递给我,我定看这茶。白瓷青花的杯盛着一小杯碧绿而不失淡雅的茶。水面浮着几片略为舒缓的茶叶,杯底沉着三四片宽大却不显肥胖的茶叶,它们随着还未平静的茶摇摇晃晃,摇摇晃晃,晃过了岁月,摇过了时间。

我抿了一口,嗯,满嘴苦,这不是一段的苦,这苦刺激着味蕾,撞击着胸膛,苦得令人感叹。我吞了吞口水,似乎有点犹意未尽。

“好喝吗?”

“好喝。”

我满意得频频点头,他好似知晓了我的动作,哈哈大笑起来,我一见,也从心里感到高兴,这种高兴从心底流出,溢于言表。

“这个茶呢,先苦后甜……”他停顿了下来。

仔细一想,先苦后甜的是茶,单单只是茶么?不,生活也如此。这,应就是我忘不掉那杯茶的原因罢。

忘不了那缕温暖的阳光 篇6

庄雅茹

时光在流逝,一切都随着岁月扬长而去,唯那缕留在我心中不逝的阳光。

——题记

我爱温暖,从小我就有一个温暖的家,洋溢着欢声笑语的家。

幼时,爸爸妈妈很少陪伴在我身边,都是外公外婆照顾我。那年的一个初冬,下起了白皑皑的大雪,我们都穿着厚实的棉衣到山上看梅花。

上山时,我拉着外公外婆的手爬上去,虽不高,但容易滑落下来。他们握紧我的双手,如捆着一根紧紧的绳般。我跨上一步,雪瞬间融入皮肤,使我冻得尖叫了一声,立刻抱住外公那圆圆的肚子,一点儿也不冷,散发着暖气,如站在阳光下般温暖。这时,却无意中看到那满头苍白的发丝,我实在分不清那是白皑皑的雪还是已经发白的头发,一条条似被车轮压过的皱纹若隐若现。

我们一步步走到山顶。他们从未松手过,远处就是那棵梅花树,我飞奔过去,到那时却发现外婆外公仍未追上我,步伐缓慢,许久才到。梅花婷婷玉立,洁白的外表显得优雅。正看得痴迷时,雪突然下大,飘舞在空中,此时我只是穿一件大衣,想初冬也不会多冷,便没穿多。

寒风如刺骨般,使我冷的发抖,外公把他那件大衣向我披来,抱着我,仿佛又在阳光下,那样温暖。

外公就仿佛是一个太阳,无论春夏秋冬,他都依然那样无私地为我照耀。

忘不了那丝清香 篇7

李懋

当我在百无聊赖时,风中夹杂着一丝清香,拂来了。

这丝清香似曾相识。我忽然忆起了儿时的那棵大树。也许是五六岁吧,看见大树,有种说不出的好奇。便问伯母:“伯母,这是什么呀?”伯母的脸上挂着笑容:“是树啊!”

自此,我便常到树下玩耍,仰叹他的高大,惊叹它的岁月,这树,就如一位永不说话的智者,留与我无尽的遐想。

那许,是夏天的晚上吧,月明星稀,我轻轻地踱出家门,来到树下,轻轻地抚摸它,那粗糙不平的树皮一块接着一块,像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一阵微风拂过,一丝清香飘了过来,虽淡,却也清爽,月光将树的阴影拉得好长好长。我已发自内心的将它当成我的朋友,虽然是一个不会说话的朋友。

这风中的清香一直不断。

借着月光,我发现了地上有一层薄薄的小花,拾起一朵,淡淡的清香直冲脑壳儿。

这花,大概五六吧,几根细长的花蕊,枝头的一点,真小的花啊!

它不是玫瑰的甜香,也不是百合的芳香,它的来自野外的自然香,这是未经雕琢的最原始的香,这是清香多珍贵啊!

这时,村里排行第十二的伯伯走过来,问:“你还没睡呀?”“哦,十二伯,这树开花了。”

十二伯用鼻子闻了闻:“是,好香,开花了好,开花了好啊……”或许这也是童年的一个礼物吧。

当我秋天再回到老家时,树上有一个鸟窝。我想了想,便攀着树枝爬了上去。

当时也是年少轻狂,四年级的我青春热血,不惧怕一切,“蹭蹭”地的上去了。

我刚伸出手,一阵剧痛从手上掠过,鸟妈妈在家。我脚一滑,跌到了树下。

重重地坐在了地上,幸而落叶厚,才没任何事。嗯?那股清香……有一些干枯的落花,竟也残存一些清香。

似乎是为我准备的,那清香,第二天便难觅踪影。

时光荏苒,那树,已不复存在,那抹清香,已成为历史,存在了我的记忆中。

忘不了那一声吆喝 篇8

梁家祺

天,异常的寒冷,世界依然很平常,街道上仍然繁华,岁月还在一秒一分地流失,而我的回忆也依然一点点地淡掉⋯⋯

那一面墙,长满了霉点,黑得有一些阴森,废掉的桌椅仍然摆在那,但那一声吆喝早已消失⋯⋯

今是冬至,窗外飘着一些毛毛雪,寒风呼啸,窗外喧闹声几乎覆盖街上一声声吆喝声,也是我们城市一大特点,雄亮的吆喝声让寒冷中充满了温暖和安全感。而我也渐渐觉得到冬天,只要听到雄亮而有安全感的吆喝声,我就知道寒冬已经来临。

地面都覆着雪,虽然雪是白的,但被路过的人踩得有些乌黑,看着让我这一种爱干净的人,不知为啥就嫌弃这乌黑的雪地。不过还好有那在卖糖葫芦的爷爷那一些吆喝声,让我感到十分满意。

在店铺里挤在人群中,我也去凑凑热闹。香味扑鼻,让我这被全家人都惊讶的吃货,差点把口水留到了地下。

“哟!走过路过不要错过,5元一串糖葫芦,美味可口!”

“老板,给我来5串。”

“好咧!这就来哟!”

微微的寒风吹过,却被这似乎雄亮而有温度的呦喝赶走了。街道上,吵吵闹闹,人山人海的人群往这涌来,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张缩在角落的桌子。

“老板,来1串。”我扯着嗓门喊着,差一点嗓子就破了。

“好咧,稍等!”老板也扯着嗓子回答我。

不一会儿,一串红通通,诱人的糖葫芦摆在我面前,我把五元钱“拍”在桌子上。糖浆光得发亮,金色的糖浆引诱着我的味觉,我迫不及待咬下一口。嗯!酸酸的山楂包裹着一层糖浆,酸中带甜。我酸得抖了一下,不过接着一爽。山楂有一点弹,让我的味蕾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望着那鲜红的糖葫芦只剩一个了,我有一些懊悔,为啥子之前吃那么快?我留恋地一点点地舔着葫芦,不过最后还是被我一大口吃完了。

吆喝声,依然回荡在耳边,虽然糖葫芦很引诱我,但我最喜爱的还是那一声声吆喝声。每次吃完糖葫芦,我不走,静静听着那老爷爷一声声沉重稳定而略带些激动的吆喝声,那声音我感到了家乡的温暖和味道⋯⋯

如今,我已经离开那里很久了,当我再一次再回到那时,吆喝声已经不再回荡在寒冷中了,家乡的味道和儿时的记忆也不再出现了,我至今只在梦中能听见那一声声雄亮的吆喝声⋯⋯

忘不了那结实的肩膀 篇9

叶永麒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父亲,终究老了。

父亲早已年过花甲,岁月的流逝无情的在他脸上留下了抹不去的“疤痕”。头发软弱无力地垂下来,夜晚,总有些闪闪发光的亮点若隐若现地,藏在黑发深处。他开始渐渐沉默。当他的公司安排他这个老板退休时,他非常高冷,似乎有了个无情之心。当天他回家来,眉心间带着淡淡的忧伤,头发又白了几分。

妈妈看了看爸爸,叹了口气,便把我拉到一边:“小时候,爸爸对你最好,你要让他开心啊!”我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12月22日,上午。

父亲刚起床,吃过早餐,便默默无闻地坐在沙发上,眼睛半睁半闭,似在打盹,似在沉思,像个有生命的雕塑。我来到父亲面前,笑嘻嘻地:“父亲,走!我们买圣诞树去!”父亲猛地睁眼,眼中又有了期望、兴奋。他拿上大衣,我便拉他出了家门。

我们步行到大约一公里的广贸市场上,此时,这里车水马龙,一老一小,就这样走进了集市。不知何时,父亲原本有些佝偻的身躯,已经全然直起。我们来到卖圣诞树的摊子前,各种各样的圣诞树映入眼帘。我一眼望见一棵我中意的树。我望向父亲,父亲仿佛意识到了我的目光,便毫不犹豫地道:“就这棵!”

在回家的路上,父亲拿着圣诞树的饰品,我扛着圣诞树。突然,我脚底一滑:“啊!”走在后面的父亲似乎吓了一跳,便连忙跑上来查看:只见我坐在地上,嘴抽动着,表情痛苦。父亲一把抓起我,可我发现:脚跟抽筋了!父亲冷不丁的爆出一句:“哎!真没用!”接着蹲了下来。见我还一动不动,又爆出一句:“臭小子想什么呢!还不快上来!”我只好顺从地上了背。

父亲此时一手抱住圣诞树,一手扶住我,而我提着饰品袋子。父亲的肩膀,原来依旧结实,背部依旧坚毅,力气依然如年轻时的一般。这时我仿佛,看到了父亲的光辉岁月:年少力壮,清秀帅气。我抚摸着父亲粗糙的臂膀。父亲似乎抖了一下,又滴下几滴豆大的汗珠。我帮他擦了一把,便热泪盈眶。

父亲的臂膀,在我的记忆中,结实如旧,依然能扛起生活的一切。

忘不了童年的那碗打糕 篇10

卢柯羽

我爱吃打糕,爱它的一切。

为什么呢?应该是童年中留下来的爱好。

我的童年,是在北方吉林度过的。北方人爱吃香的,我继承了这特点。打糕,是家对面的一个小店卖的。作为生意人,店老板却是纯朴,一碗打糕一元,可谓是“良心糕”。

第一次接触、品尝这种美味,是随我外婆去的。店是真的不大,但人却很多。路过马路挤入人山人海,好不容易游过人的海洋,到达前台的彼岸。顶着人声鼎沸,外婆操着东北口音,大声喊道:“打糕两碗!”只因“不识打糕真面目”,我于是心存期待。

“两碗打糕!”老板叫了后面的小工一声,只见小工拾起一把锋利的刀,打开了锅盖,顿时,烟云环绕,是“白云千载”。小工操起刀,轻轻划破打糕,动作娴熟地给我们盛了两碗打糕。

热气腾腾的打糕,装在碗里。白花花的皮肤,一览无余,其间好像流露出一种病态,使人心存呵护的感觉。如此光滑,如此雪白。光滑,映着阳光,徐徐生辉,是一种圣洁的姿态;雪白,如此纯洁,并无一丝杂质,珍珠因它也黯然失色。打糕升起淡淡的白雾,将那一丝不挂的、诱人的胴体显然如此神秘,令人遐想。

外婆帮我均匀地撒上了一层花生粉。磨得很细,露出一种源自天然的古铜色。花生是烤的散发出浓浓的香味,诱惑我的鼻孔,我使劲地吸着,要将这香味据为己有。撒在一丝不挂的打糕的胴体上,不是玷污,而是点缀,是画龙点睛的一笔,让打糕摇身一变,身着布满黄色珍玉的皇袍,又暴露一点儿肌肤,显得格外诱人,令人有遐想的余地。

我终于等不及了,抄起一双一次性筷子,草率地撕开包装,夹起一块打糕。打糕在颤抖,如同一块布丁。我含入口中,轻轻用舌头拨动。有点儿粘,但更多是润滑。牙齿碰撞,挤压打糕,浓烈且独特的气味分子在舌尖炸裂——糯米的清香与花生的烈香融为一体,互相交融,形成了震撼人心的组合。美味,美味啊!只感觉舌头在不断蠕动,唾液在不断涌出,打糕在不断融化……

后来,小店搬家了,我也回到了湛江。交通发达,原本须不远千里才能吃上的打糕在湛江也有得卖了。

我也买过尝尝,但那含在口中的打糕却难以下咽。没有了童年时那种特殊的味道。

童年的那碗打糕,是如此难忘。因为,它夹杂着我童年的味道,它是如此的独一无二。

一键复制全文保存为WORD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