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对作文都再熟悉不过了吧,写作文可以锻炼我们的独处习惯,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思考自己未来的方向。你写作文时总是无从下笔?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以下是细心的小编Waner帮大家收集整理的禅理哲理故事【6篇】。
庄子在濮水河边钓鱼。楚王听说庄子是一位很有才华的隐士,便想让他出山,辅佐自己治理好楚国。于是派两个使者带着厚重的聘礼前去寻找他。使者沿着河边找了好多天,终于在濮水的转弯处找到了他。
庄子坐在濮水边,头上戴着一顶草帽,眼睛紧紧盯着河面,两位使者不敢惊动庄子,只得轻轻地走向前去,对庄子说:"我们国王早就知道您的大名,想请您去楚国做宰相,协助楚王料理国事,所以派我们来请您。"
庄子手里拿着鱼竿一动也不动,就像没听见一样。两个使者没办法,只好又说了一遍。等了好半天,庄子转过头看看两位使者,开口说道:"我听说楚国有一只大神龟,已经死了三千年了,楚王把它装在一个珍贵的盒子里,供奉在庙堂之上,是这样吗?"
两位使者忙点头说:"是的,是的。"
庄子又说:"那么请问二位,这只神龟是情愿死了,留下几块骨壳受人尊重呢?还是宁愿活着拖着尾巴在泥里爬呢?"
两位使者不明白庄子的用意,不假思索地回答说:"这还用说吗!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嘛,当然是宁愿活着拖着尾巴在泥里爬了。"
庄子听了哈哈大笑,弄得使者莫名其妙。突然,庄子止住笑,对使者说:"你俩回去吧!告诉楚王,就说我宁愿像乌龟在泥里拖着尾巴爬,也不愿被供奉在庙堂上。"
庄子辞聘使者这才明白庄子的意思,又劝庄子,说:"楚王送你千金,许以为相,您还是赴任为好。"庄子说:"千金是重利,相国是尊位,但你们没见到用作祭祀的牺牛吗!把它喂养长大,然后披上绣花的披衣送入太庙,宰杀后作祭祀品,这时它就是想作一个孤单的小猪也办不到。你们去吧,不要污辱我,我不会为国事所羁,我决心终身不仕,以快我的志向啊!"两使者没有办法只好回去了。
道法已经成熟
法常是马祖道一的得法弟子,后在浙江大梅山主持禅院,人称“大梅和尚”。
马祖听到法常当了方丈,就派了一个僧人去大梅山探问。
僧人参见了法常后,并不说明是马祖派来的',只是问:“和尚在马大师那儿得到个什么,就能主持此山?”
法常回答:“大师对我说:即心即佛(意谓心就是佛)。因此我就主持本山。”
“马大师近来的禅法又变啦。”
“怎么个变法?”
他又说:“非心非佛(不是心,不是佛)。”
“这个老头子总是迷惑人,没完没了。任他去说非心非佛吧,我只是即心即佛。”
僧人回来后,把法常的话告诉马祖。
马祖高兴地说:“梅子熟啦!”
【禅理】
彻悟自心是佛的法常,已摆脱言语概念的束缚,自然不会因一个句子的改动而迷惑,哪怕是老师改动的。所以马祖要称赞“梅子熟啦”,意谓法常的道法已经成熟,可以任住持和尚了(法常的法号为大梅,“梅子”是亲切称呼,也含有双关的比喻意思)
禅师跟弟子一起歇息,他拿出一个西瓜,切成两半,跟弟子每人吃一半。
吃西瓜的时候,弟子问:“师父啊,既然你做的每件事都有一定(☆)的意义,你跟我分享这个西瓜也是在教我什么道理吧?”
禅师一言不发,继续啃西瓜。
弟子继续说:“你的沉默一定是隐藏着一个问题——我吃西瓜体会到的快乐到底在西瓜里还是在我的舌头上?”
禅师还是什么也不说。
弟子继续兴奋地说:“既然生活中的每件事都是有意义的,我想我已经找到那个问题的答案了:那种快乐是爱的行动,存在于我们中间,没有西瓜就没有快乐的载体,没有舌头……”
“够了!”禅师打断他说,“真正的傻瓜是那些认为自己很有智慧,试图花所有的时间去阐释所有事情的人。西瓜很好吃,这就够了,不要打扰我吃西瓜了。”
禅院聚集了许多青年学僧,正在寺院围墙上,草拟一幅龙争虎斗的壁画。画中,龙在云端盘旋,正作势往下冲;虎盘踞山头,作势欲扑。虽然已修改多次,学僧们总认为画得动感不足。
恰巧无德禅师从外面回来,学僧们就请禅师对这幅壁画发表一下意见。无德禅师仔细观看后,说:“画得很好!但是,龙与虎的特性没有掌握住。龙在攻击前,头会向后退缩;虎要上扑时,头必然会向下压低。”
学僧们欢喜受教,齐声说:“老师真是一语道破,原来我们不仅将龙头画得太向前,而且虎头也抬得太高,怪不得总觉得动感不足。”
无德禅师于是借机教导学僧们:“为人处世的道理也一样,必须退一步准备之后,才能冲得更远;谦卑地反省之后,才能登得更高。”
至此,学僧们似有所悟。
马本来具有天生的素质,它的蹄子可以践踏霜雪,它的皮毛可以抵御风寒。它饿了吃草,渴了喝水,扬蹄奋起奔跑如飞好像腾云驾雾一样,这是自然赋于马的本性。宫殿般豪华的房屋和宽大的高台对于它来说都是无用的。
但是由于伯乐的出现,马的景况就完全改变了。伯乐曾因善于识别千里马而闻名于世,后又从事训练马的行当,不久又成了远近闻名的训马高手。
伯乐训马的办法很多,马只要到了他的手里就要采取了烙、饿、打、困的方法把马治服。所谓"烙",就是为了把马的天生气势打下去,就用烧得火红火红的烙铁烙马,马被烙得遍体鳞伤,没了气力,然后修剪马毛,铲削马掌,烙上印号,这样经过训治,十分之二三的马就要死掉了;所谓"饿",就是为了训练马的耐力,饿了不让马吃,渴了不让马喝;所谓"打",就是为了调整马的奔跑速度和技巧,便时快时慢的控制它,用鞭子狠狠抽打,使马按照人的意图行进。所谓"困",就是在马受了这些折磨以后,再把马关在马厩里,长期困乏它,经过伯乐的训治,马死一半以上。
伯乐训马庄子说:"马在陆地上,吃草饮水;高兴时它们就摩擦颈项,表示亲爱;忿怒时,就背相对,互相踢蹋。马所晓得的已尽于此了。等到把驾马的横木加在马的身上,用遮眼的东西加在马的头上,使马的行止齐一,马方才知怎用眼睛斜看,不愿就范,曲颈不伸,欲脱其扼,甚至猛戾抵突,吐衔窃辔,而不驯服。所以使马晓得这些,失去了它们的本性,以致行动诡诈,近于盗贼的,都是伯乐训马造成的啊!"
一青年向一禅师求教。
“大师,有人赞我是天才,将来必有一番作为;也有人骂我是笨蛋,一辈子不会有多大出息。依您看呢?”
“你是如何看待自己的?”禅师反问。
青年摇摇头,一脸茫然。
“譬如同样一斤米,用不同眼光去看,它的价值也就迥然不同。在炊妇眼中,它不过做两三碗大米饭而已;在农民看来,它最多值1元钱罢了;在卖粽子人的眼里,包扎成粽子后,它可卖出3元钱;在制饼者看来,它能被加工成饼干,卖5元钱;在味精厂家眼中,它可提炼出味精,卖8元钱;在制酒商看来,它能酿成酒,勾兑后,卖40元钱。不过,米还是那斤米。”
大师顿了顿,接着说:“同样一个人,有人将你抬得很高,有人把你贬得很低,其实,你就是你。你究竟有多大出息,取决于你到底怎样看待自己。”
青年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