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大家都经常看到作文的身影吧,借助作文可以宣泄心中的情感,调节自己的心情。相信写作文是一个让许多人都头痛的问题,为大家精心整理了母亲节作文(优秀3篇),如果能帮助到您,小编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在这个飘雪的季节里,毫无征兆的,亲爱的母亲走了,永远的离开了我!亲爱的母亲,你在那边还好吗?遵照你的遗愿,我们让你跟父亲团聚了,和父亲团聚,应该是没有劳苦,没有病痛,只有快乐,只有幸福的吧?
一直以来,亲爱的母亲给我们所有人的感觉都是健康乐观的,虽然偶尔也买点药吃,可连打针都很少,可这次怎么突然的就那么走了?让我一直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为何几天前还好好地到处玩着的老人,说病就病倒了?突然的毫无预兆的就那么走了?
人活着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事情很多,不计较白天和黑夜,这人一走了,所有的日子就堆积起来了。想想亲爱的母亲跟我住在一起生活3年了,在她人生的最后几年里我陪她一起渡过了。3年,我闭上眼都能数出亲爱的母亲跟我的点点滴滴。清晨,我在亲爱的母亲的枕边悄悄放上给她的零花钱,然后顶着晨曦去上班,傍晚我踏着最后一抹夕阳走进家里,总能看见亲爱的母亲的身影,我总会大声地叫唤着“:妈!我回来啦!”餐桌上是亲爱的母亲特意为我泡好的茶水,虽然已经凉了,可喝下去却是那么的温馨。电饭煲里是亲爱的母亲煮好的饭,等着我回来炒菜,然后我们有说有笑的坐在一起吃晚餐。晚上,我坐在电脑前玩电脑,亲爱的母亲在客厅里看电视,播放的永远是戏曲频道。这时候亲爱的母亲总会悄悄地为我夹来一小碗她亲手做的糖醋萝卜。让我边吃边玩,多么惬意的温馨的画面,可如今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家里一切依旧,可亲爱的母亲呢?我可亲可爱的妈妈,我却再也寻觅不到你的身影!
记得父亲在病危的那些日子里就跟我说过,亲爱的母亲生育了我们那么多兄弟姊妹,一生是多么的不易,要我好好的去孝敬您,妈妈,也许你是在怪我对你照顾的不太好吧?要不然你为何走得那么匆匆?他们都说那那样安详的离开,没有痛苦,没折磨到自己的儿女更没让你自己受苦,是很好的结局。可我却宁愿你留下来,哪怕是让我在病床前多伺候你一段时间。几天前你还在外面玩,从我把你送进医院你就住了3天就走了,我不相信,一直不相信你是要走的人。因为哪怕是在你最后的日子里,你都还是那么清醒。当我握着你的手眼睁睁地看着你安详的闭上眼睛,我都不相信,我抱着你声嘶力竭的呼喊,我让他们去叫医生,我哭着求医生别放弃,可是不管我如何努力却总归是唤不回你--我亲爱的妈妈!你就那样安详的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我!
妈妈,小时候就任性爱撒娇的我,从来就不先上床睡觉,每到晚上不管你是骂我还是打我,我总要在你的怀里睡着。父亲是个对子女很严厉的人,3个个哥哥两个姐姐小时候谁没挨过父亲的打?只有我,却从没有。乖巧的我也许一直就是你们两老疼爱呵护的幺女儿,为了我,你们把我送进当时最好的龙山一中读书,还好,我没有辜负你们的期望,也算是报答了你们的恩情吧。自从父亲去世后,我就觉得你一下子就苍老了。我知道父亲是你心里的顶梁柱,他去了,你的精神支柱就倒塌了。还好,唯一不遗憾的是,父亲走后,我跟姐姐照顾了你8年,在这8年里,我不敢说你无遗憾,可我想你也算安享了晚年吧。
现在,我上班去了,不用担心你一个人在家里没人照顾了,不用担心你有没有吃早餐,不用担心你能不能弄好电炉子,不用担心家里停气停电的时候你咋办?我出门,再没有人啰啰嗦嗦地叮咛着这样叮咛着那样,我有了好吃的好喝的,也不知道该给谁送去。妈妈。你知道离别的心痛吗?我真的好无能,我留不住你。腊月十二,我的亲爱的母亲永远的离开了爱她的儿女们,永远的离开了!
不管我怎么伤心怎么难过,现实告诉我,妈妈是真的不在了。我在地上她在地下,阴阳两隔,母女再也难以相见。
亲爱的母亲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留在我心里的,是永远也挥不去的思念,天堂里的亲爱的母亲,您还好吗?此时您的女儿那么的想念您!
我四年前离开家,一脚迈入九千多公里外的土地,把那个曾经为我洗衣做饭唠唠叨叨的妈,留在了话筒里。
我性格独立,脾气刚烈,一双眼只看见这外面世界的精彩,却看不见那扒着机场栏杆送我远行的妈。这外面的世界真是好,走不完的海滩,喝不完的啤酒,交不完的朋友每天都走进走出这生活。我整个人一副亢奋的状态,欣喜那二十多年里一直被父母所限制的自由,终于交付到我手心——我可以一天不叠被子,可以晚上十点半才回家,可以一整晚不睡玩着小游戏,可以和朋友们在家里开party不必再避开父母……那一年,这外面世界中的所有惊喜,都仿若等待我一样样去征服。我是那样地忙碌,忙着搬家,忙着赚钱,忙着在这座陌生的城去过一过自食其力的自由人生。
那最初的一年里,我几周打一次电话回家,有时甚至要隔上几个月,一整年都没有用完一张电话卡。这电话是妈的牵挂,却成为我的负担,她不懂我要的自由,我不懂她的担忧。话筒中,妈急急地问我“你吃饭了吗?”“你怎么十点钟还不睡觉?”“你那里冷不冷?”“每天很累吧,妈妈给你寄点钱?”我总是在这电话中不耐烦地答着她的话,“嗯”“好”“那就这样吧”“有空再打给你”,心里嘟囔着,天哪,妈妈为什么要觉得吃饭是顶大的事?人又为什么要睡那么多觉?怎么觉得这里的天气一定比家乡凛冽?凭什么觉得我养不活自己?我在电话的这一头,翻着白眼,翘着脚,故意冷着场。我已经二十几岁,哪里还需要这样的关怀?然而我总是忘记,那话筒里嘟嘟的声音,是妈妈所接收的,来自女儿的唯一讯号。
我渐渐就体会到自食其力的辛苦。这二十几年不知天高地厚的骄傲,在我决心落脚在这里的那一刻起,就被现实粉碎得彻彻底底。我在几份工作中跳来跳去,隔几周就搬一次家,为保证生活的收支平衡,做着一场场痛苦的挣扎。这初到外面世界的快乐和惊喜,迅速被另一些情绪所替代,我开始有了委屈,不满,失落和痛哭的时刻。多少次我做完一份十几个小时的体力活,赶着漆黑的夜路饥肠辘辘地回到家。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房间里潮湿的冷气渗出来,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份不管搬了多少次家都会闻到的同样的气息,原本是孤独的味道。我的房间角落堆着未洗的衣服,我的信箱里躺着数份催缴的账单,我的饭桌上摆着冷冰冰的剩菜。我一个人哭,原来,没有妈妈的地方,永远不算一个家。
我给妈的电话不知不觉地频繁起来。孩子永远是自私的,需要关怀时便无度地索取,不需要时就把父母推得远远的。我的妈妈,为我这突然频繁起来的电话欣喜着,她讨好般地只说着我爱听的话,好似生怕这话筒哪一天又静下来。这让我想起多年前我暗恋班里一个男生,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在心里演练第二天上学时给他讲一个什么样的笑话。原来,人在真爱面前,才甘于变得如此卑微,卑微到有一天我听见妈妈带着微微的哽咽和我说,“妈真开心啊,这一年打的电话比以前那几年加在一起的都多啊。”这话匕首般捅进我的心房,惊醒了做女儿的良心。
这九千多公里的距离和几年离家的打拼,渐渐磨平了我和妈之间的代沟。她的话让我有了一夜长大的心情,我心里也有了成年人的担当,我手中的这话筒,第一次做起了温情的媒介。我变得耐心起来,不再对那些细小的关心不耐烦,我也学会问着她,“妈妈你今天吃了什么?”“妈妈你周末干嘛去?”“妈妈你那里冷吗?多穿一点。”我突然感慨那曾经在电视上听过的一番话,有人说“你越爱一个人,问得问题就越愚蠢,总是问饿不饿,冷不冷,累不累,其实你明明知道他可以照顾好自己,却也忍不住关心禁不住惦念,这就是爱啊。”我这做女儿的,在内疚中反省着自己的角色,握紧话筒,把从前不肯思考就脱口而出的话都用理智过滤着——我生活中的那些事,有些是“能讲的”,有些是“不能讲的”,“周末和朋友去泡温泉了”能讲,“我们老板请吃大餐哦”能讲,“我涨工资了呢”也可以讲,而不能讲的那些是“被拖欠工资崩溃到大哭”,是“在生活里挣扎连病都不敢生一场”,是那些说了“晚安我爱你”又转身去熬的夜,是那明明不开心却说着的“我很好”。离家越久我越常想起自己的小时候,记忆中的妈永远是个暗色调,她一直是操劳的姿态,毫无怨言地把自己放在最后一位,她不肯吃一个给我买的樱桃,不愿意买一件商场里的衣服,连牙痛到在地上打滚也不肯去医院看一看……她把从自己那里节俭下来的一切,奢侈地花在我身上,我每每回忆起那曾经的日子,就憋着眼泪发着誓,妈这辈子受的辛苦够多了,我从今以后只想和她分享生活中喜悦的那部分。
我出国三年后才回家,做了短暂的探望。妈出现在机场的门口,半天没敢认出我。她眼神直直地盯着我的脸,反复确认才敢来拉我的手。她紧紧贴在我身旁,摩挲着我的手,在人群中止不住地流着泪。旁人笑妈“见到女儿和花痴一样”,她却仿若什么也听不到,她沉浸在只属于她的团圆幸福里,摸着我的脸,忽然大松了一口气“我的女儿没有变,没有变!还以为这三年要把我的孩子熬老了!”我也忍着泪,哎,我没有熬老,可妈妈却等老了,她的白发又多了一茬,皱纹更加深了一点,她一日一日地等着不归的我,可我和这岁月都没有给她半点应有的仁慈。我看到,妈竟然也在电话中隐瞒了那么多的“不能讲”,她每次都和我说“最近和朋友去踢毽了!”“昨晚去森林公园散步了!”“周末在家请客吃饭!”可是妈那上楼梯时不敢弯曲的膝盖,那弯下身子就痛的后腰,那日日夜夜因为担忧而失的眠……那些她的“不能讲”,成为一个女儿生命里,最大的疼痛。
我再次离开家时,已经暗暗下决心,把每周至少和妈讲两次电话列入了日程。我的生活更加忙碌,白天憋着写不完的字,夜晚忧虑着做不完的事,可若是这一天听见了话筒里妈妈的声音,便觉得活出了最大的意义。妈在话筒那边等着一通通越洋的电话,就如同一个五岁的孩子期望着节日的降临,每次电话响不过两声就能听见她兴奋地喊“女儿!女儿!”妈从不是个外向的人,可她把自己所有的热闹都用在那话筒里,她和我讲亲戚,说姻缘,教厨艺,评新闻……我知道这每一通来自我的电话,都成为她最大的企盼,而我在话筒的这一边,和她讲那漫长而纯净的海滩,家门口可以野餐的公园,能够泡一整天的盐水温泉……我许诺她,我和这些事,未来都会属于她。
我以为这话筒里的妈妈看不见我生活的大部分,可她却竟然什么也没错过,她关注新西兰的一切消息,看我写的故事,推荐的书,在我那些写得好和写得烂的字之间,做着偏心的鼓励。我突然发现,时光走到这一年,我和妈妈终于站在了同一战线上。儿女和父母相隔那么远,曾经的互相不理解就成了彼此的牵挂。我从前发誓一辈子也要记得身上挨了妈的打和骂,还有那些年她和爸无休止的吵,如今这些,我统统都忘却了,我只记得那最重要的部分,她无条件爱着我的每一个时刻。
妈总是在话筒里明察秋毫着我高亢声音背后隐藏的疲惫,为此她总是痛心地说,“为什么我的女儿要这么地辛苦?”妈希望我去大公司做个工作简单任务轻松的职员,每天有免费的咖啡和甜点吃,还可以无节制地聊qq,五点钟准时拍屁股走人,晚上回家吃大餐看电视,高兴了写字不高兴就不写,不用窝囊地承受网上的骂。而我真得让她失了望,我非要当自谋生路的小业主,用自己不着陆的外国人身份和本地的金发碧眼拼地盘,我也要单枪匹马地写着新书和公众号,一个人继续扛那由写字带来的光荣和屈辱。多少次啊,我无法回答妈妈的话,我握着发着烧的话筒,能感觉到那头的眼泪,湿热地传到了这一边。
我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世间没有一件事是不辛苦的。我甘愿辛苦,是因为见证了她作为一个母亲那么久的辛苦,而我再也不想让她在女儿长大后,再重复从前的那般苦日子。我要向妈妈身边那些说着“养姑娘有什么用,还不是飞走了?!”的人证明,她那女儿,没有浪费,她一辈子倾尽所有的养育。妈那么多年的艰辛,我要以最快的速度,换成几倍的幸福去补偿她。
在妈妈为我规划着“天上掉馅饼”的人生时,我并没有告诉她,我也在电话这头为她设计着未来——我一定会拥有一间小房子,那房子后就有妈心爱的小花园,我会为她备好种子,我们一齐蹲在地里满手泥土,肩并肩等待一朵花的盛开。我会带她去超市,再不会如从前那样“只逛不买”,我要带她去西餐厅,教会她如何用刀叉切一块牛排,我会带她去酒吧,告诉她该怎么品一杯红酒,我还会带她去钓鱼,去露营,去泡温泉,去为她开一间不大的小餐馆,去还给她在那年轻时因为我错过的生活和梦想。
这些话,有一天我会当面说给妈,再也不要把她孤零零地,留在那遥远的话筒里。
5月13日,也不知哪年哪月兴起了母亲节。想想自己,母亲离开我们整整三十年了,没有母亲的母亲节,我只好回忆有母亲的那些日子……
母亲是满族人,当过几年小学代课老师,拿现在的话来说,大龄女青年嫁给了父亲。一过门,未生儿育女,却先当上了母亲,原因是父亲的第一个妻子因病去世了,有我的四个姐姐,三个大姐那时都出嫁了,只有最小的四姐才五六岁的样子。由于父亲在外地供销社工作,加上二大伯家有两个儿子,没有闺女,就托付给我的二大妈暂时扶养。母亲结婚后,和父亲一商量,又把我的四姐要了回来,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把四姐从小带到大,以至于出嫁成家。后来,母亲又养育了我们五个兄弟姐妹,把一个个养大成人。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从来不知道累。我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也是吃母亲奶水最多的孩子。母亲天不亮就起床,早早做完一家老小的饭菜,便一个个地叫我们起床上学,之后,她喂完家中的鸡呀猪呀,便下地忙农活了。母亲夜里睡得很晚,那时村里没有电,在昏暗的油灯下,不是给我们纳鞋底,就是给调皮的我们补衣裳。常言道“花不花,四十八”,由于长期熬夜,上世纪八十年代,母亲刚四十多岁,眼睛花了,但她依然戴上老花镜,点着电灯,忙这忙那。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从来不知道苦。上世纪七十年代,还没有分田到户,由于子女多,劳动力少,分的口粮少,我家的粮食总不够吃。尤其在青黄不接的三四月,更是寅吃卯粮,可母亲从不向亲朋好友家借粮,别人问及此事,总是笑呵呵说,“够吃,够吃,家里粮食可多着呢”。母亲善于做饭,一开春,满树的榆钱挂满枝头,母亲叫上七岁的我,摘满一大筐榆钱,洗干净,再撒上玉米面,滴几滴香油,上锅一蒸,香喷喷的榆钱饭出锅了。有时刚下完雨,到山上挖野菜,把菜切碎,撒上芝麻面,把红薯干用碾子压碎,用筛箩过细,开水一烫,做红薯面野菜蒸饺,一出锅,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碗就吃,那叫一个香啊!至今,再也找不到童年的饭菜滋味了。
在夏季三伏天,庄户人闲了,可母亲却更忙了,和我的大娘、嫂子们一起,合伙织老粗布,先经线,再染色,后装到土织布机上。土织布机就放在我家,母亲一有时间,手脚并用,就“叮咣,叮咣”地织个不停。顽皮好奇的我,看了几遍织布过程,悄悄趁母亲不注意时,也歪歪扭扭地织起布来,可母亲再次织布时,看见我的横竖不成行“杰作”,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又得重新返工,接着又“叮咣,叮咣”地织起布来。我本来想替母亲干点活,可却帮了倒忙,后来我也不干织布这个技术活儿了,没事拿起篮子割猪草或者砍柴火了。母亲为我们六个兄弟姐妹每人织了三铺三盖老粗布,也就是被面和褥面,也不知熬过了母亲多少个日日夜夜。如今,每当看见家里客厅沙发上的老粗布垫子,我便仿佛看到了母亲那“叮咣,叮咣”织布的身影。
人生苦短,岁月如歌。我上初中一年级那年,早就分田到户,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了。生活的艰辛,家务的操劳,四十九岁的母亲明显老了,鬓角多了几缕白发,背也微微有点驼了。由于我小学毕业考了全乡第一,母亲硬是求人托关系,把我送到一个教学水平好的中学读书。那时每星期只休一天半,往返六十公里的山路,由于没有通班车,十三岁的我只能步行,有时半个月回一次家,母亲变着样为我做好吃的饭菜。临行前,心灵手巧的母亲,用芥菜、黄豆、豆腐、碎粉条炒一大罐头瓶咸菜,带到学校再吃,在那物质匮乏、生活困难的年代里,这也是改善我在学校生活的最好食物。每每周日下午返校的日子,母亲总是送我到村口,扶着路边的白杨树,望着我很久很久,有时我猛一回头,走了很远了,母亲依旧站在那里,只有我走到了山路拐弯处,她才肯回家。可惜这样幸福的日子,才过了半年。在这一年的寒冷冬天,母亲为一大家人蒸了好几锅粘豆包,冻到外面,为来年春天再吃,一家人说说笑笑,很晚才睡觉。第二天早上,母亲再也没有醒来,就这样悄悄地离开了我们。
如今,我早已娶妻生子,为人父母了,早已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工作,又从内地支援新疆。在这个没有母亲的母亲节日子里,但愿母亲下辈子还做我的母亲,更愿天下母亲快乐平安,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