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花散文朗读(精选4篇)
“女人如花花似梦”,如果实在要把女人比
作花,那么我希望女人花不要开得太过浓烈、太过
妖艳。女人花不要像桃花朵朵那样在春天一下子抢
了人的眼球,艳俗而不安静;不要像牡丹那样张扬
到肆无忌惮,没有一点内敛与清雅。
少了安静内敛的女子,丢失了雅致的气质,算不得好女子。高贵富丽的女人有大气场,但大的气场背后又有多少不可言传的酸楚甚至肮脏作为铺垫呢?“雅致”是做女人的本分,外表即便少了一点儿雅致,至少可以通过内心的优雅来弥补。
喜欢紫丁香的优雅。绽放到极致也是清雅的,花瓣不多,就四瓣对称的张开,与同伴在一起乖巧得像个小婴儿,不拥挤、不喧哗,淡淡的紫色里,蕴藏了多少梦想和浪漫。有阳光和没有阳光的时候,都在清风里轻轻的摇曳,自然而安详。也喜欢桂花的安静。桂花不能用朵来称呼,因为她实在是太袖珍了,可以说一颗桂花。桂花也不要做丹桂,丹桂的颜色浓了一些,与桂花的形态不相匹配。月桂好,月白的颜色,清清淡淡的香,悠然的从绿叶间散漫开来,香了空气,香了路人。曾经亲眼目睹一颗桂花从树上直接落进了茶杯,立即就融入了茶,小小的花粒煞是可爱。
还喜欢紫罗兰的坚韧。花朵不大,花瓣也不繁杂,就三瓣,错落有致的开着。紫色的花瓣在午间果断的收起来,保护了嫩黄的花蕊,只在早上和傍晚开放,花期长达半年之久。紫罗兰的生存之道可谓高明,避其锋芒、不与强争,只是适时而开,不也是做女人可以借鉴的品质吗?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既然女人要在红尘中
摇曳,自然免不了俗世的纷繁与困扰。那么女人花可
以像紫丁香那样,带着美梦和浪漫内敛地绽放;可以
像月桂那样,干净而芬芳的优雅绽放;可以像紫罗兰
那样,自信而顽强的坚韧绽放。
女人花一朵,摇曳红尘中。淡定、优雅而
坚韧生长的女人花,在红尘里精彩的摇曳吧!
夜,很深了。一人独坐书房,打开音乐,闭灯,让自己深陷在暗夜幽深处。
此刻,孤独是窗外那抹浓浓的夜色。
熟悉的旋律又在耳边响起,就在这首《女人花》韵律造就的感动里,我深深领悟到歌词与旋律中委婉吟诉的至纯、至美与至性。
红尘如梦,女人如花。花开不同,花香各异。
问世间,女人心谁解?《女人花》谁懂?
焚琴煮鹤从来有,怜香惜玉几个知?若,无人赏花颜,花为谁妩媚?若,无人解花语,花与谁缠绵?
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怀,让如花的女人如此的切切等候?是怎样的一种悸动,让有情的男子为花痴狂?
缘来缘去,红尘如梦聚又散,情如烟云,红颜空自许。
女人花,染雨婉约,暗香随风,对影碎念,何时能觅得护花的温柔,共红尘地老天荒?
轻轻甩一甩头,无奈甩不去如潮心绪。谁,在无眠辗转的夜里,徒留千古愁赋梦一场?
可知,天地中幽雅脱俗的女人花有几朵?可知,人世间用真心真爱觅芳踪的真男子有几人?当爱不能爱,恨也无法恨,聚又不能聚,散亦不忍散时,那种矛盾与彷徨,苦涩与心酸,更与何人说?
女人花,浅奏一曲沉默的乐章,摇曳在寂寞角落处。女人花,望穿秋水,望老星辰,多么希望能在最美的时刻与你相遇,许我一段时光,让我以最美最轻盈的舞姿蹁跹在你的眼眸。
花开不堪折,缘尽情未了,红尘的悲哀莫过于此。
今生,只为你妩媚。我愿为你静默婉约成含羞的仙子,我愿为你飘逸嫣然为舞动的精灵。当花香染尽你青衫衣袖时,君是否还记得那只为你盛开一季的花期?
“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这世上,有多少人默默期待?又有多少人苦苦思量?假如人世间不曾有美丽的相遇,假如红尘里不曾有纯真的情感,那么,何来有天荒地老的故事,何来有巫山沧海的美丽传说?
我想,喜欢《女人花》的女人应该是多情的女人,能听懂《女人花》的男人应该是懂情的男人。
一曲终了,可有人泪落?
生死轮回中,茫茫人海里,谁遇见谁?谁离开谁?谁爱着谁?谁恨着谁?谁牵挂谁?谁珍惜谁?谁,又想念谁?
花开谁人赏?花落谁人怜?花谢花还发,谁人空自嗟?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女人如花花似梦。”《女人花》,词尽为谁唱?曲尽谁人怅?
任风继续吹,落了红叶,瘦了梅花,乱了松影……
季节在门外,歌声萦绕不绝。
今夜,木鼓声声,冷月照红颜。
相语隔烟水,谁人,在花开花谢里念叨对爱情一生的痴?
世上女人宛如花,幽幽花语藏心间,花若盛开,清风自来。从含苞到绽放,从婷立到凋谢,花开花落,女人永远都是朦胧婉约的画,是悠扬曼妙的歌,是耐人寻味的诗。红尘中,每一位女子都是一朵独一无二的花,燕瘦环肥,花开万千,各有魅力,各有千秋。自古云想衣裳花想容,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花香浮动,暗香盈袖。
花有百媚千红,女人有风情万种。人世间美丽无限,最美莫过于女人花,女人有“娴静如同花照水,行为比如风扶柳”的娇柔,有“酥指点唇芙蓉俏,娥首垂项冰肌绡”的妩媚,有“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的嫣然,有“弯弓征战作男儿,梦里曾经与画眉”的飒爽。女人花,是江南柔情的烟雨云霞,是北国独特的霜雪冰挂,是惜花人梦里梦外的辗转眷恋。
女人,是造物主留给尘世的精妙绝作,是美丽的化身,是天地间的精灵。女人一生,花开是画,花落是诗。女人,是雍容华贵的牡丹也好,是楚楚动人的玫瑰也好,是亭亭玉立的莲花也好,是清丽脱俗的兰花也好,是卓尔不群的梅花也好,是默默无闻的野花也好,女人花,花开不一定倾城,但一定花开美丽。
美丽的女人花,身处喧嚣尘世,心在云水之间,无论在何处,都默默吐露着自己的芬芳,许一片明媚于心中,努力开放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她们,用淡然闲看世间的雪雨风霜、云卷云舒,用洒脱走过流年的秋冬春夏、走过红尘的静寂欢喜。美丽的女人花,心有琴弦,雅意一生,绽放着自己,美丽着世界,任世上风云来去、浮萍聚散,我自悠然娉婷,安之若素,云淡风轻,哪怕迟暮,哪怕凋零,依然从容,依然笑迎。
每一朵女人花都有自己的花语,她们把花语写在风里,写在水里,写在尘里。女人花,或柔情,或贞烈、或倾国倾城,或寂寞一生,无论朝暮,无论哪一季,她们都期待着寻芳客的来临,都渴望着怜花者的呵护。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一隅,画里画外,风情依依,时时等待与温暖相对,与旖旎相逢,刻刻等待着与知音一起触摸时光的心跳,倾听岁月的丰盈。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女人花,不管开在城市街坊,还是开在山野村林、开在广袤沙漠,都应拥有风韵与内涵,拥有优雅与淡定,开出自己的特色,开出独我的风采,不管谁来谁去,不管花开花谢,都要携一丝禅意,将经年的流韵尽收眼底,让过往的尘香入住心间,尽力让自己“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女人之美,不应单单美在外观,更应美在内心、美在内涵、美在修养、美在气度。女人,应有入海宽阔的胸襟,应有轻风细雨的柔情。女人之美在于懂得,女人,应懂得宽容、懂得知足、懂得感恩,懂得慈悲。女人,要懂得不随波逐流,不人云亦云,懂得“达亦不足贵,穷亦不足悲”,懂得把生活的风风雨雨都撩拨成绕指柔,把生命的百转千回都书写成隽永诗。
女人,可以是江南雨巷里的丁香,可以是漫天飞絮的红棉,可以是戈壁滩上的依米,可以是天山峭壁上的雪莲。女人可以是柔情的水,可以是俊秀的山,可以是变幻的风,可以是飘逸的云。她们,一路编织着幽梦,一路摇曳着万般风情,她们凝情于指尖,拨弄着季风的琴弦,幽悠诉说着如烟世事。天地间,每朵女人花都是珍贵的存在,因了女人花的开放,艳素各异,花香浮动,这世界才精彩纷呈,风光无限。女人,永远是人世间最靓丽的风景线,哪里有女人,哪里就有浪漫风情;哪里有女人,那里就有欢歌笑语;哪里有女人,哪里就有花香四溢。
列夫托尔斯泰曾说:“人不是因为美丽才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其实,女人不一定要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不一定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人只要有气定神闲的优雅,只要有善良纯净的心灵,只要有一低头的温柔,在素白年华里以最美的姿态绽放,那么,纵然红颜弹指,芳华逝去,她依然是受万千世物宠爱的花朵。
风过无痕,花开有音,女人当纯,女人当慧,女人当雅,女人当媚,内外兼修才是美的统一,才是美的极致,优雅妩媚的女人花永远是天地间最美的画卷。悠悠岁月,描不了的是女人花的千娇百媚,诉不尽的是女人花的涓涓心事,书不完的是女人花的痴情绝恋,女人如花,亦如画;女人如花,亦如诗。
人生未来无法预见,女人花期不可挽留,滚滚红尘中,没有永不凋零的花,也无永不老去的红颜。一生来去,女人若懂得自立、自强、自尊、自爱,懂得用微笑作笔,懂得为枯山描绿,懂得为忧伤筑堤,懂得面朝暖阳,懂得删繁从简,如此,就一定能把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梳理成浪漫、诗意。
山一程,水一程,人生一半温暖、一半薄凉,一半明媚、一半忧伤、就让烦事束之高阁,让愁情入土为安,你来或者不来,我都会在这里。此生,一片冰心在玉壶,不张扬,不喧哗,不媚俗,途经四季冷暖,安然与时光对坐,守着自己的烟火,与日月把酒,与风云倾杯,与经年言欢,心不染尘,情不染殇,花开优雅,花谢留香。
关于花的知识,我很贫乏,有幸内弟今年在屋前的花坛里栽了几株花苗,我才稍长了点见识。
这花是什么时候栽的,我已记不具体了。反正,春天时节,花坛里已经有了几株长满嫩嫩的绿叶的小苗子了。在玫瑰,月季争奇斗妍的花坛里,这些小苗平平凡凡,并不起眼,但到了夏天,她们却以旺盛的生命力长成了生机勃勃的几丛。枝与叶相互覆盖着,相互拥挤着,颇为热闹。大约是在夏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枝叶间开出了朵朵红花,鲜嫩活泼,像淡施胭脂的女人的脸。其名或许就是因之而来吧,我未祥考问而得,不知任何称之。但岳父却架着一副眼镜,学究似的说:“这叫胭脂花。据载,秦始皇吞并六国时,尽数掳来诸侯美女,充陈后宫。日子一久他又感到厌倦了。于是派人四处抢夺民女,闹得民间妻离子散,怨声沸腾。一日,一群差役在原楚国境内大肆搜抢,追得妇女们东躲西藏,有躲避不及者便机智的从地上乱抓污泥,乱捧污水,弄脏面孔,以求幸免。其中有个名叫胭脂的姑娘被追到一座山上,不见污泥,不见脏水,混乱中急抓身边一矮树上几片花瓣檫在脸上,追兵上前,反见其殊美,遂送往咸阳,始皇一见,以为仙女。只见姑娘面如挑花,白里透红,光彩照人,与众不同,始皇甚为惊讶,后问始知其乃檫花粉所致。以其名胭脂而名花。胭脂进宫,尽其所能取悦暴君,又令咸阳遍种此花,妆饰宫女,始皇遂不再骚扰民间。”
这故事绝非史书所载,咸阳亦未必能种胭脂。但这杜撰却很动人,也因为这则故事,我家花坛里的胭脂即被罩上了一层美丽的光环,愈发惹人怜爱了。我未到过更远的地方,在那里,是否也有胭脂满园的景象,是否也有关于胭脂更为美丽的传说呢,我不知道。但我周围方圆百里之内,却是随处可见胭脂,且总有关于胭脂说不完的话题。我常想,人们种花赏花总有关于花的种种联想,或者寄寓花中的种种情怀;这或许正是花的魅力所在罢,倘若失去了,不就失去了花的光环,花的神韵和花的灵性了吗?
其实,在花的家族里,胭脂花是算不得宠幸儿的。[唐]林和靖“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把梅花描写得令人心驰神往,[宋]杨万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盛赞莲花,传唱千古。然而,在浩瀚如海的古籍中是难以找到对胭脂花的赞誉的,这实在有些不太公平,但这份忧怨是否也是古人的遗憾呢?弟弟于是天真地说:“我们就叫它‘女人花’吧,女人半边天,哥哥写篇文章,她不就是名花了吗。”
一篇文章就能使她成为名花了么,何况我又不是什么名人,真是傻得可以。但叫她女人花,我倒觉得挺有意思,这趣味是否鲜活,还得细细品赏。
胭脂花朵儿小,无鳞片,呈小喇叭状,色红,瓣极薄润。形似灌木,枝虬曲而富生机。在红艳绿秀的花坛里,既无鲜艳夺目之色,又无妖冶媚人之态,极像一位不施粉脂,衣着朴实的村姑。对于我们这些世出农家,既无楼台馆舍之高,又无琴棋书画之雅的普通人家,这趣味儿似乎更为贴近些,让人倍感亲切,仿佛就在田埂,就在河边,就在葡萄架下拉扯家常一般。但这胭脂花更具魅力的神韵又是她的温柔了。她在阳光的炙烤下合闭着嘴,半遮着脸,羞羞答答恰似少女怀春之娇美;待到夜间,她便悄然开放,开得青春而又温柔。倘遇月色朦胧,更见其绰约风姿。若得心静气平,闲坐其旁,便觉幽香飘溢,仿佛一只温柔的手抚摩面孔,倦意顿散,烦忧殆消。无怪乎人们常将花月同咏了。如果说太阳属于男人,属于男人的忙碌奔波,这胭脂花便是一位慈爱的母亲,一位温柔的妻子了,将一夜温馨洒满家庭的港湾。
然而胭脂花的趣味远不止这些,她开在绿衰红黯的夏末,不赶时髦,不凑热闹,这在今天人们崇尚新奇,陶醉灯红酒绿,熙熙攘攘的潮流中,是否也算得上一种别样的趣味呢,但她却以丰富的底蕴开满了整整一秋,当霜花飘零大地时,她依然盛开着。转眼,冬天的寒冷就要降临了,我不知道她将开到何时,这温柔的“女人花”何以能抗拒霜打寒袭,我该称她为女子中的伟丈夫么?这份坚强不该属于女人吗?我因此想到了我们的母亲和我们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