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是一种抒发作者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散文”一词大概出现在北宋太平兴国(976年12月—984年11月)时期。三人行,必有我师也。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下面是细心的小编给大伙儿整理的2篇关于母亲节的散文的相关文章,欢迎参考,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母亲节,都在回忆着。自己想想,也是无限感慨,家里有四口人,有个哥哥,爸爸性格随和,对我们不打不骂,妈妈对我们很严格,做什么事都要合规矩,从小时候记事起,妈妈就总是一丝不苟的教育我们如何做人,做事,有几件事记得很清楚。
初一那年,我和哥哥两人外出买东西,回来途中经过一个小卖部,出于诱惑,只顾着吃零食,买的东西却放那里忘记拿了,回家后,妈妈先是一顿臭骂,大概有半个钟头,然后让我们回去小卖部找找,当然,肯定是没有的。自此,妈妈的印象就在我心里产生了惧怕,一直到现在,什么事都不愿意跟妈妈说,还有一次,初二时候,迷恋上游戏,有天晚上一个人偷偷跑出去网吧玩一晚上,第二天晚自习回来被发现了,妈妈把我关在门外,不让我进来,让我在外面跪一晚上,而妈妈当时也哭了,哭的很伤心,对我很失望。但是妈妈的教育也不是没有用,村子里的都说我听话,说我好孩子,见到老人会打招呼,会帮忙爷爷奶奶做家务活。
今生最对不起的就是妈妈,为我付出了那么多,而我还经常伤害她,曾经甚至以命相搏,想想真是不孝。
桃花含笑,梨花带雨,又—个春意盎然的母亲节来到我们面前。此时此刻,我多么思念我慈爱的母亲,母亲去世时我身居海外,家人怕影响我的学习和工作,没把噩耗告诉我,我没能为母亲送终尽孝,是我终生的遗憾、每想到此情此景,我悲痛万分…
说来母亲命苦,母亲出生于富裕家庭,但十岁上父母双亡,只有与妹妹相依为命,依靠过继的兄嫂生活,家里家外的所有财产均归过继的哥哥所有,旧社会女儿是不能继承父母遗产的。后来其兄托媒婆找人家把她姐妹先后嫁出门去。父亲和母亲结婚之前曾有过婚姻,母亲嫁给爸爸叫“续贤”,没爹娘的孩子没人疼。
母亲生了我们五个孩子,我上边有两个姐姐,我是长子,下边还有弟弟、妹妹各一人。母亲嫁给爸爸后曾经有过几年的好日子。爸爸把母亲由家乡接到北京来,这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就十分不易了。因为农村家里有老奶奶、爷爷、奶奶、大伯、大妈……一大家子人,那时的习俗是父母健在就必须在一起过,就像《大宅门》和《四世同堂》那样,农村俗称“伙里过”。所以能让你出来就真的太不容易了。母亲在北京过了几年的好日子,在北京生的我。但好景不长,没几年父亲病故了。母亲中年丧夫。父亡故后,母亲回到老家。大伯一看我母亲带着五个孩子,没有一个能干活出力的,都是张嘴吃饭的。所以提出分家。爷爷没办法同意把家分了。所谓分家,就是不再管我们饭吃了,就分给二亩地。母亲死活不同意分家,没人听,还是把我们分出来了。母亲为了我们五个孩子挑起了沉重地担子。
家里养了两只鸡,很难叫“养”,因为人还没有吃的,那里有喂鸡的饲料?农村的鸡好养,早起把鸡窝打开把鸡放出去,这一天就甭管它了,它自已找食吃,晚上自己会跑回来,如晚了还没回来,就放开嗓门大声“咕”、“咕”几声就跑回来了。没饲料喂的鸡下蛋少,但也下蛋,到下蛋的时候就会跑回到下蛋的专用鸡窝,下完蛋它“咯咯嗒”、“咯咯嗒”地叫几声告诉你下完蛋了。我从鸡窝里把蛋捡出来,当手中握著热乎乎的鸡蛋,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会高声叫嚷着“娘,鸡下蛋了”,同时把鸡蛋放到母亲的手中,母亲脸露笑容,赶快把鸡蛋放进一个用麦杆编织成的筐子里。舍不得吃,那时我们家不知道鸡蛋的味道。母亲把鸡蛋攒起来,攒够十几个的时候拿到集市上卖掉,换点钱好买点盐和灯油。
母亲为了我们姐弟兄妹吃尽了苦,白天下地,晚上纺线织布。棉花是从别人扔掉的“落地花”捡拾的,捡回来先要把粘连在棉花上乱草一点点的收拾干净,然后用压花车把棉花籽压挤出来,再用弹棉花的弓把棉花弹熟,搓成“布缉”(用一根像筷子一般粗细的木棍为轴把棉搓成有空芯的圆柱)。用“布缉”上纺车纺线,线纺成后要经过浆线、掏经、上弦,再一梭一梭地织成布。这些活多数是母亲在夜里熬夜做的。布织好后拿到集市上卖掉,换点吃的。
尽管母亲想尽各种办法,办法还是有限的。再再也没办法了,母亲把刚十三、四岁的大姐叫到里屋关上门,我偷偷的把耳朵贴近门缝听母亲和姐姐的谈话。“大妮,娘跟你说点事。”“娘,麻事?”“你看咱家这日子,娘想给你说个人家”,“娘,…”听大姐哭了,一会,娘也哭了。“娘也舍不的你,可有什么办法呢,你到人家也吃口饱饭,咱们家里也少张嘴。”
大姐出嫁后,一点也没减轻母亲的负担,由于家里年令最大的孩子嫁人,减少了一个重要帮手。母亲更累了。家里的灾难也接二连三。比我大一岁多点的二姐病倒了。二姐的病一开始母亲没有放在心上,穷人家里的孩子,没吃少喝得病是常事。没想到二姐的病一天比一天重,尽管病的不轻,还是没的吃也没有钱看病。后来发展降到卧床不起了!这时母亲才关心起来。关心是关心,但仍然没东西给她做点好吃的病号饭,也没钱给她请医生看病。母亲听人说那个“庙”里神显灵、能治病保平安。母亲就跑到庙里,烧香跪拜求神后包回一包“香灰”,回来给二姐冲水喝了。二姐的病不但没有见好,而是一天比一天重了。一天傍晚,一直不爱说话的二姐开口叫了声“娘”,“怎么样,二妮?”二姐待了半天才很不情愿地说:“娘,我想吃碗面!”这是二姐第一次请求。母亲知道二姐快不行了,满面流泪,“二妮,等等,娘给你做去。”母亲赶快到邻里家借来半碗白面粉,还没等母亲把面条赶切完,我看到二姐口吐白沫、呼吸急剧,赶紧叫“娘,快点,二姐不行了!”母亲看着二姐痛哭:“孩子,娘对不起你呀,你连碗面没吃一口就走了。”
二姐走后,母亲在精神上受到沉重打击。经常跑到二姐坟上痛哭,每次去她都是偷偷的,不让我们知道。有几次被邻居发现劝说回来,有时我们不见母亲了,就赶紧到二姐坟上去找,母子在二姐坟前痛哭一场。
二姐的死让母亲苍老了许多,也让母亲想了许多。有一天,母亲把我叫到面前,对我说:“孩子,娘养活不了你啦,你出去逃命去吧!“”娘,我不离开你!”“咱们家德留个根呀!”。
母亲含辛茹苦把我扶养成人,对母亲的恩永远报不尽。真是“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母亲,儿子想念您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