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19)班张雨霏
林下漏月光,疏疏如残雪。我拾流云,捡浪花,去追寻月亮的脚步,泡一壶诗词,斟一杯月色。
是秋,我坐在窗前,望着明月,不禁吟出辛弃疾的“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正是丰收时节,清风里夹杂着稻花香,而我的思绪,便随着这缕清风,飘到了乡下。乡下的月亮,也如现在这么圆罢?只记得小时候总和伙伴到处跑,当时也没有一点时间观念,见明月升起了,也不知回家。每每这时,父母的呼唤便会在村子里回荡。这个时候才发觉肚子已咕咕作响,忙往家里跑。当紧每次玩的不知时间,总少不了一顿臭骂,但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下一次还是“早出晚归”。
记得当时总会和伙伴去找画糖人的爷爷,玩得累了,就爱往爷爷那跑。看老爷爷一手拿竹签,一手拿勺子,在白色的画板上翻飞舞动,那糖稀总能在他手下出现不同造型,我和小伙伴总把眼睛瞪地大大的围在旁边看,以为能探寻到其中的奥妙,但老爷爷的手艺哪是我们看就能看破的,总是盯了一会,前面还认真,后面就被别的事物吸引去了。或是一只蝴蝶,或是一株野花……反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一天有认真去琢磨。老爷爷的糖人与别处的都不一样,他的糖人里,藏着淡淡的桂花香,那是秋的味道。迂回的小巷,班驳的青石板,清澈的鱼塘,长在岁月的光辉里。却注定要在岁月里去尽光华,在喧嚣里掩盖真容。
我的思绪又被拉了回来,耳边传来蝉声,满月当空,地上平铺着皓影,流转着亮银。月光透过窗玻璃,在桌角地面积成一片,像被切割的几何图形。“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依旧是这么圆的月亮,可我的伙伴呢?那个画糖人的老爷爷呢?早已不知去向。
我仍旧在这月亮下,它还是那么圆,那么亮,可我却哭了。
后来,长大了,总是想起儿时的伙伴和画糖人的爷爷。月明星稀,物是人非。于是思念的泪水,浸了一轮明月,浸了多情的烟云。现在回想,好像除了在乡下的那段时光,再没那么无忧无虑过。
七(19)班翁楷舜
自古以来,万千的文人墨客都不止一次的抒发着对于月亮的遐想,它寄托着离乡的游子们无尽的情思,也充斥着人们真实的情感。我也曾对于月亮进行了一次次的遐想,但总是离网上真正的信息与数据相差甚远。
幼时赏月,我就如同年幼时的李白:“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那会儿,我没有如山似的烦恼,有的不过是年少时自由奔放的童真:“爷爷,月亮这么圆、这么亮,真像一面圆圆的镜子,可是上面为什么总有几个黑斑点呢?为什么不上去擦一擦呢?”爷爷笑着,摸了摸我稚嫩的小脑袋:“这就要你自己去擦喽!”我睁大了眼睛,黑珍珠一般充满了天真与纯净:“好,爷爷,我一定带您去看看!”小堂弟这时也吵起来了:“我也要去!别想让我一个待在家里!”……
渐渐地,我上小学了,我开始学会在月亮上挂上我的思念:“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那是爸爸要出发去北京开会,据说这次会议十分重要,参与本次会议的成员都不能缺席,我纵是千不舍,万不舍也只能作罢。爸爸要登机了,他在登机口和我告别:“再见,我去北京就一个星期,那时候给你拍照片,带纪念品哦。”我抽着鼻子抱住他:“那你注意安全啊,早点回来哦。”爸爸笑笑,拍拍我的头。这时,机场播报响起:“请xxx航班的旅客准备登机,您的航班将要起飞了……”爸爸毅然走入登机口,但当我准备回头时,他对着我叫了一句:“看这里!”我吃惊回头,他咔擦一下,给我拍了个照片:“儿子,拜拜!”我抹了抹眼:“老爸,拜拜!”
是上个五一假期的事情了,因为我们学校放完假后,要进行一次大考。我又有了最新的感悟:“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要复习先前学过的内容,为我的考试打好基础,所以在五一这个小长假,不能够回老家和堂弟一家、爷爷奶奶和大姑一家团聚,这还是我所经历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去年疫情暴发时)。我也十分想念亲人,但为了我不久后的期中考,只能将心中的苦按压下去,继续学习。到了晚上我和妈妈望着不算太圆的月亮,思念的是亲人——爸爸(五一要加班)、外婆、爷爷奶奶和其他的亲朋好友。但在如今的我眼中,月亮,是代表着全人类共同的目标。在不久的将来,我希望能够亲自登上月球,去发掘小时纯真的愿望,但首先,我还要拨开万丈深云,坚信着内心不变的信念,追求着我如今最首要的目标—学习!月,固然高远,但在千代万辈人民的探究之下,终会让它离地球,离人类,离中国,甚至是离我!更近!
从“小时不识月。”到“千里共婵娟。”,不变的是人们对于月亮的情思,但不停在变化的,是人们对于月亮的探索。
七(19)班邓宇佳
自古,就有许多诗人吟咏月亮。如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寄托了诗人的思乡之情,王维的“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是诗人的孤独之情。
我每曾望见月亮,月亮也像在看着我,弯弯的月亮,或许是被云遮去了一大半,显得浑浊,他没从前那么亮了,或许是室内灯太亮了吧,只是没从前的感觉了。
窗外的天空是有局限的,表姐的家里,她房间的窗,每每能望见月亮,那时的月亮,银灿灿呐,我就与表姐趴在窗台上说些小事情。她会跟我说很多关于她的趣事。她指着那月亮说:“要是你想谁了,就望着月亮,或对它说些心里的话,它就会替你传话。”我瞪大眼睛,半信半疑:“是吗?也可以许愿,对吗?”表姐眼珠子一转:“那不一定,但或许我可以!”我们相视一笑,那时,我们的父母在闹矛盾,但我和表姐丝毫不受影响,我们一起也很开心。晚上,他把我带上小阁楼,我们牵着手,是夜晚的温暖,月光洒在窗台上,远处的湖水是在月光下的波光粼粼,没有清脆的鸟叫,没有汽车的吵闹声,也没有路人的谈笑生,一切,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束束灯光也照不过月亮,表姐的眼里满是星光,那么明亮,那么清澈。
后来,表姐因为一些缘故与我们断开了联系。家里的窗外边见不着这么明亮的月亮了。也没有表姐笑起来弯弯的,如月牙的眼睛,缀着点点星光,冷白色的肌肤有着饱满的苹果肌,红扑扑的。
我信了表姐的话。我抬起头,在天空中望着月亮,绕着湖水边寻找月光,找到的却是不像从前那样的月光。哦,不对,月圆了,月是黄色的,光是暖白的,原来我们已经断了这么久的联系,我望着月亮。
“月亮月亮,你真像姐姐说的那样,能传话吗?如果可以,你就帮我转告姐姐,说我想她了。”
清脆的鸟鸣响起,这时的我才发现,月亮原来只能寄托思念,她的思念里,应该有很多很多不同的人或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