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网络文化的发展,人们通过阅览美文来对自己的心情进行调解, 对于哲理美文的摘抄,有时候是我们内心获得安宁的一种法子。
埃德娜?圣文森特?米蕾《春颂》
春在田畴,松软的泥土散发着清新湿润的气息,冬憩后醒来的麦苗儿精神焕发,展现出一派蓬勃盎然的生机;渠水欢唱,如母爱的乳汁,与土地和麦苗的血液水乳交融。春在河畔,碧波清荡,鱼虾畅游,蛙鼓抑扬弄喉嗓,柳丝婆娑舞倩影,阳光水波交相辉映,洒落捧捧金和银。春在天空,燕语呢喃,蝴蝶翩跹,风筝高飞,浓浓春意弥漫洁白的云朵间,甜脆笑声穿梭浩淼九天。春在果园,红杏流火,桃花漫霞,梨树飞雪,蜂蝶追逐喧嚷,酝酿生活的甘甜和芬芳……
热爱春天,播种春天,采撷春天吧!用我们的言传身教去呵护春天、关心春天,用我们的心血精力去编织春天、灌溉春天,呵护关心春天的风吟鸟啼柳绿花红,编织灌溉春天的田园风光妖娆风情,让春天常驻我们身边,永驻我们心灵深处的爱心家园……
巴金的《月》
每次对着长空的一轮皓月,我会想:在这时候某某人也在凭栏望月吗?
圆月犹如一面明镜,高悬在蓝空。我们的面影都该留在镜里吧,这镜里一定有某某人的影子。
寒夜对镜,只觉冷光扑面。面对凉月,我也有这感觉。
在海上,山间,园内,街中,有时在静夜里一个人立在都市的高高露台上,我望着明月,总感到寒光冷气侵入我的身子。冬季的深夜,立在小小庭院中望见落了霜的地上的月色,觉得自己衣服上也积了很厚的霜似的。
的确,月光冷得很。我知道死了的星球是不会发出热力的。月的光是死的光。
但是为什么还有姮娥奔月的传说呢?难道那个服了不死之药的美女便可以使这已死的星球再生么?或者她在那一面明镜中看见了什么人的面影吧。
张晓风《春之怀古》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压犹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因为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只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汁,一个孩子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舒适,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江畔浣纱时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音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园子里的春天》
春天总是最先叩响园子的竹门,然后,将去年熄灭的火把,一束一束点燃。这时候,独守空房的冬天就像一匹凄厉的狼,在骤然而来的。火焰里弃阵而逃。火焰使它孤独的目光无所适从,大地的花裙子让它迷路。它夹着枯槁的尾巴,一步一步退缩。
春风猛烈地漫涌进来,园子犹如天然的火塘,星子四溅。早起的奶奶一脚踩空,落进了"大姑娘窗前绣鸳鸯"的老歌里,不能自拔。她桃花一般姣好的面容,()在我们慵懒的春梦中,栩栩如生。
桃红柳绿,蔬菜拱土,年轻时许下的诺言,再一次发芽,满园子的春讯,喜上眉梢。一颗发白的草籽,它怎样落在土里,又以怎样的勇气挽住季节的臂膀?奶奶咧开的嘴角,泄露了春天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