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处学校还是步入社会,大家都尝试过写作吧,借助写作也可以提高我们的语言组织能力。那么我们该如何写一篇较为完美的范文呢?奇文共欣赏,疑义相如析,下面是勤劳的小编帮大家找到的北海老街的最初印象散文【优秀5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老街印象的散文
“印盒子”这个地方,在我心中本来就是一个,想解开而始终未能揭开的“谜”。又加上那次在那儿寻猪草,从坟头的条石缝里,不早不迟,不偏不倚,而是堂妹正好从坟尾下来时突然冷不防的钻出来。这在我的心里,更是觉得又是一个“谜”。“谜”上添“谜”,“谜”雾重重。
长时间,这些已经经历过的事情,就像在我心头,布满了阴霾,怎么也驱散不开。“谜”的涟漪激荡着心房,有时甚至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激起了掀然大波,一个问号连着一个问号,一个谜团套着一个谜团,搅得我夜不能寐。
莫非,那菜花蛇是“向氏”祖宗的化身?莫非,世界上人死了,他的肉体腐烂了,灵魂依旧存在?我在梦中设想了种种理由,也假想出了多种多样的情节。但是,只要仔细慢慢地一想,觉得都不是啊,就是一团雾水。
眼前的那个地方,总是清晰地呈现到了我的眼前:
四周都是低洼的平地,北东南三面环水(这三个方位都是水稻田),只是这方方正正的“印盒子”鹤立鸡群。更为奇观的是,田中还高耸着两座坟头,这就更加引人注目了。
“印盒子”往西比邻一块狭长的旱地,从北到南紧靠丹水河岸。旱地西边紧挨着的是一大方田地,田地南边紧挨丹水河,这一大方田地靠南,几乎占三分之二是一个乱荒岗,高于田块。岗子形成了一大个丘林,杂草丛生,树木虬枝,遮天蔽日。每当人们走到这儿,似乎感觉得到从岗子丛林中,有一股股阴森吓人,无以言状的阴风嗖嗖而来,白天如此,夜晚程度就更甚。所以,平常无事人们一般都不到那儿去,万不得已,还就另当别论。
有一次,我们家吃过晚饭,妈妈在忙碌地收拾碗筷。只见爸爸把一把渔网往右肩上一挂,递过一个笆篓给我说:
“今天晚上,趁着月光,你跟我做个伴儿,我们到河里去打鱼。”
听说下河打鱼,我当然很乐意。欣然接受,接过爸爸递过来的笆篓,并用绳子紧紧地扎在我的腰际,便一起出堂屋大门,过山墙东头沿着田间小路,来到了“挑水河”。爸爸是从“挑水河”的河段开始打起,一直往西。
爸爸在河里撒网捕鱼,我挂着个笆篓,站在河岸堤上。每当爸爸用网捕到鱼后,就收网,把鱼和网收到一起,提到岸边,顺时针抖开网脚边的纲绳,边抖边把网中的鱼儿,用手摘下来,丢到我的跟前,我便手脚不停地把鱼捉起,再放到笆篓里去,然后爸爸再涉水到河里去撒网捕鱼。
这天晚上,夜空蓝茵茵的,一轮明月高挂天空,又高又蓝的天空稀疏地缀着宝石一样的星辰,天边时时扯着鬼迷眼似的光亮,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芳香,雾露和稻子的'清新气息。夏夜特有的像梦幻般的静谧,使得一切生物似乎都已入睡,虽有金铃子一类的草虫的丝丝和鸣声,但是,声音是那样的细弱、遥远,也像是在说着梦话一般。
爸爸一边往前走一边撒网捕鱼,不知不觉地我就来到了那片乱石岗旁的河边。阴风阵阵,寒气袭人,乱石岗上的树木经晚风吹拂,也时不时地发出淅淅落落的声音,我就像怀揣着一只小兔子,五爪抓心似得一阵阵慌乱。
“爸爸——爸爸——”慌乱之中的我,不停地喊着。
“你到底是什么事呀?在这里不停地叫唤。”爸爸这时已经在河中心的激水中。我听到了爸爸的回话声,心里又渐渐的平静了一些。
但是,没过多久,原先的那种恐惧感又一阵阵袭上心头。
“爸爸——爸爸呀——你快过来呀!”我又是一阵狂叫。
等我爸爸迅速奔过来,见我吓得把尿都撒在了裤子里了,地上还留有一大摊尿。他也惶恐不安地看着我,嘴里就像含了一串冰糖葫芦,呜呜啦啦半天没说出什么来。
过了一会儿,爸爸才急切地问:
“怎么啦?你怎么啦?”
我怯生生的,把刚才的情况以及心里的想法吞吞吐吐地向爸爸说了一遍。爸爸也可能似乎感觉到了这个地方不是很干净。
于是,他手提渔网,把我让在前面,他跟在我的身后。我们沿河堤按原先的来路,扯直返回。一路上,我们什么也没再说。非常安静,只能听到丹水河里的流水哗哗作响。
就是打那时候起,我在心里暗暗地立下了一个誓言。你等着,等我长大了,一定要铲平这里的乱石岗。
民国十五年(1920xx年)三月以前,北海属广东合浦县靖海区管辖,属乡镇级编制。同年,广东省政府在佛山、陈村、北海、梅菉等6个乡镇级的商埠,先后设立市政筹备处,直属广东省管辖。北海于1920xx年3月被正式批准成立“北海独立市市政筹备处”(下简称市政处),设总务、公安、教育、卫生、财政、工务五科,脱离合浦县。
市政处为了跟上形势发展的需要,决定改造除沙脊街外的大部分主要的大街小巷,重点是后街(今中山路的前称)和大街(今珠海路的前称)。当年的大街从西至东,分别有大西街、升平街、东安街、东泰街和接龙桥。其中以东泰街和东华街“多殷商富户”,筹款建街较易。市政处于1920xx年6月起,首先拆除这两街,按规划拓建,历时一年完成。
当时的北海,因各种原因,商业一度衰落。主要原因是广州湾(今湛江市)为法国租借地,“货物入口,向不课税”,致使一向到北海采购货物的安铺、石城、壶洞等地的商人,全部到广州湾购货,造成北海商业冷淡。为此,广东南区善后委员陈铭枢,为了减轻北海经济负担,向广东省政府呈文请求“裁撤北海、梅菉两市,改为警局。”理由是“北海地方,原非殷富,市内商务,内因金融混乱,外受广州湾影响,益形衰落,商人营业,十九亏损,民困若此,何堪加重负担……现计市年收入,月亏数百元,维持原状,尚虞不足,有何余力从事建设之可能,较不如取销市制,归并县治,以轻地方负担……(摘1920xx年11月广州《民国日报》刊登的《南区请裁撤北海梅菉两市改警局》)”广东省政府根据陈铭枢的“呈请”,于1920xx年11月裁撤北海市政处,“行政归并县治警局”,“设公安工程二科”,以缩减机构,使经济复苏。
其实,市政处被撤销,除了上述原因之外,与当时市政处一些主要官员的腐败和不作为不无关系。如首任市政处专员陈春熙于1920xx年3月上任仅10个月,便因“贪赃枉法、劣迹昭彰”而引起北海万人示威游行,并高呼“打倒贪官污吏陈春熙”的口号,同时电请上级机关将陈撤职。陈于年底向省政府提出辞呈,最后倒台。
1920xx年1月初,接任的周昌荫专员,“因故未曾到任”,由当时驻北海的第十一师部副官林时清代行专员职权。不久周昌荫专员终于到任了,却在当年4月27日因贪污受贿被市民弹劾去职。 北海市政处成立仅两年多,先后共4位专员走马上任,其中有2位却是贪官污吏,这就很难扭转北海经济的被动局面了。
市政处撤销后,由警察局行使原市政处的职权。1920xx年底,对东安街、升平街、大西街和接龙桥进行拓建。这时出现了一些商铺的建筑违章,偷工减料,不按原总体规划的要求建造,使临街铺面建筑参差不齐,甚至出现危房,于是警察局及时张贴《查禁违章私擅建筑》的布告,称“市区范围建筑铺面,例须绘图呈报,发给执照悬挂门前,方准施工……倘敢仍然玩视,故违定章,一经查觉,定必严加处罚……。”由于警察局查禁得力,于1930年底使大街后来的拓建工程得以顺利完成。
拓建后的大街,接龙桥、东泰街改称珠海东路;东华街改称珠海中路;东安街、升平街和大西街改称珠海西路。
市政处裁撤后,北海经济逐渐得到恢复。据王洸编著的《中国海港志》记载,民国十八至二十六年(1929-1937)间,北海港的贸易以民国二十四年(1935)为最盛。全年进出口船只共566艘,共计669096顿,贸易总值为3370000元。对外贸易与越南最为密切,民国二十五年(1936)进出口海轮429艘,计431728吨。另河内船192艘,计38208顿。
市政处成立不到三年便被撤销了。当年北海被升格为独立市就像昙花一现。尽管这样,珠海路作为那段暂短岁月的产物,却成了北海老街的代表性建筑。人们游览在这条历经沧桑的老街,还能感受到它昔日的美丽和曾有过的兴旺。
老街文化的大发展
20xx年10月,市旅委、北海旅游集团有限公司,北海老城文化旅游投资发展有限公司承办的首届北海老街文化艺术节从10月2日起至10月5日结束,主要活动有10月2日上午的艺术节开幕式,水彩画、奇石、海贝、古船木及明清家具开展仪式;具体内容在北海老街生活信息门户上面有相关的更多活动和内容的介绍;中央美术学院建筑学院北海教学创作基地、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北海教学创作基地、北京书画艺术院北海老城创作基地、中国国际文化传播中心广西联络部、同济大学国家历史文化名城研究中心北海工作站揭牌;10月3日晚的“百年老街、百名佳丽、百米t台”创吉尼斯纪录比基尼秀;10月2日—5日老街街舞秀、行为艺术、乐队表演;老街图片展、第一届百年老街摄影大赛;10月5日晚珠海东路街舞总决赛、摄影大赛颁奖仪式暨首届老街文化艺术节闭幕式。举办老街文化艺术节对挖掘、宣传、弘扬北海历史文化精华,打造北海历史文化名城,提升北海形象有着重要意义,可以将厚重的文化积淀转化为经济活力,聚集人气,改善老街的形象,推动老街商业旅游,带动旅游和谐发展,促进经济和文化建设。
老街印象散文欣赏
老街在我心中,又是那么奇幻;老街在我心中,也是那么凝重。
难忘那木板屋,更难忘那木板屋中的主人。
这栋房屋,除了屋顶上盖得瓦外,其它全部是木架、木板组合而成。房子虽说不是很大,但女主人把室内收拾得很干净,到饮食服务部过往的旅客,都必须要从这栋木房子门前经过,都要无意间扫视到房中的简单陈设,t漆堂堂的大方桌,方桌四周围摆放着大板凳,方桌紧靠木板墙壁,墙壁上方的正中,端端正正的的张贴着一张年画,画中大致内容是:一男一女长得胖乎乎的孩童,都捧着一条大鱼,鱼的头朝上,尾巴微微向上翘着,大门靠右的一扇门背后整齐的排列着薅锄、挖锄、平板锄、钉耙之类的农具。如果你不注意,是很难发现的。
房子东头是厨房,靠正厅堂屋这扇木板墙壁上,整齐的挂着各类炊具,厨房紧靠路边的正中摆放着一个碗柜,柜中陈列着碗、碟,柜子西头外壁上并排一行铁钉,挂着锅铲、刷帚之类的东西,东头柜壁上是挂着的一个筷篓,里面插着竹木筷子以及汤瓢,靠东北方向是一个土灶,灶台上收拾得干干净净。
堂屋西头一纵一横摆放着两干木床,靠北边有一个木柜,木柜上搁放着t漆木箱,仅此而已。
我的童年很大一部分时间,可以说是在这里度过的。因为我们两家相距不远,且女主人为人和善,很喜欢我们这些天真、活泼的小娃儿。
我一直叫她:“许妈”许妈也特喜欢我。
“许妈”,姓许,名,红英。个儿高挑,微C不显很胖,短发,时常与耳垂同齐,长脸,下巴略尖,弯弯的眉毛,清澈的眼珠,鼻子高高的隆起,经常是一脸的微笑。
她有个明显的特点,说话的嗓门很大,频率也很快,快口快语,直率、豪爽且很有爱心。
一次,正好是星期天,我没上学。正逢生产队早上粮食趁大好晴天,赶着出场。只见我的妈妈、还有其它六、七个人,其中也有许妈。眼看太阳已经晒圆了,粮食还没出完,保管员及其他人,都很着急,一个个忙得满头大汗,人手有些忙不过来。我看见了,也从家里拿起一个大三斗背,就往保管室那里跑,投入到出场的行列中。
“俭伢子――你不慢点呀!”我妈妈看见了,喊着乳名大声嘱咐。
“嗯嗯,知道!”我笑岑岑地回答。
“小伢子嘎!一回少背一点,莫压成痨伤了。”许妈也在旁善意地提醒我。
“勤人走成槽,懒人压成痨”其他的大婶、大妈们都一起在告诫我。
“好呢!”我算是对所有关心我的人做了一个回答。
我们大伙儿,那个忙活劲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有挑担儿的,背竹背篓的,满满尖尖的金黄包谷,在阳光的照射格外亮眼。唯独我小,背的少一些。
在保管室屋内,用大竹蔑编的扒撮,往每个背包谷的竹筐中上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年妇女,据说原来还是大队干部。
别人的都上好,走了。轮到了我,她一撮箕又一撮箕往我背篓里装,一个大三斗背也装得满满尖尖,我顿感身上有些沉,但是,我还小,也不敢说, 只得一步一挪艰难地往晒场上背。
妈妈见了后,便说:
“说了叫你少背一点,你就是有些犟。压坏了怎么得了。”
我没说话,拼命地背着。
“哎――你一个大人大士,这么小的。孩子,给他装这么大一背?”妈妈有些急,质问起那个上包谷的人。
“这又没有好大个事。你们呀,就只晓得从小就惯孩子。”那个老年妇女说。
“这不是再惯,孩子还小,力气还没有来圆呀!”妈妈与那人争吵起来了。
“说要‘一心为公’,你们就只挂在嘴上,偷奸耍滑,消极怠工。”那老年妇女接着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妈妈,听了,火了。
其他人都围过来,也再帮我妈妈的腔。
“这就是你的不对!孩儿确实还很小。力气有这么大吗?”大家都对着那个老年妇女,说她的不是。
“你也养有儿子,你这心也太没有同情心了。”许妈走到跟前,批评那位老年妇女。
那老年妇女,眼看大家都在说她的不是,她才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做法,是有些不妥。站在一边,任凭众人的责怪,长短大气也不敢出了。
在大家的辛勤劳动下,保管室内当出场的粮食,都出出去了。
我们迎着火红的太阳,各自回到了自己家里。顿时,远远近近的房舍的屋顶上的烟囱里,冒出了一缕一缕炊烟。忙着烧火做饭,又在准备筹划着新的一天的计划。
优秀散文:老街印象
我不知道,是我迷恋老街,还是老街迷恋着我……
老街,座落在邻近公路边的一个小山坳。站在山坳打望,老街就是一个T型台。T型台上面那一横由南至北约300米左右,纵深处从东到西稍长约有500米。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穿着心爱的花布衣,总爱在上面显摆显摆;那些老的、少的左三圈、右三圈地扭腰踢腿凑热闹;那些挑担的爷们、背包的大婶,时常在T型台上“表演”走展,那一块块打磨得溜光水滑的青石板就是最好的见证。
站在高处往下看,那青幽幽的石板好似一条着绿的玉带,它把老街上的店铺、屋宇一分为二。抬眼扫过与老街相邻的公路,穿越若隐若现的蒙蒙薄雾,那一块块错落有致的桑田、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庄稼直奔眼底。这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城乡结合部,虽说都市改革发展大潮已波及到石桥铺的周边地域,但老街还是一块尚未开垦的“处女地”。老街上琳琅满目的农副产品,半数来自这些沧海桑田。这里是农副产品的集散地,这里是卖方与买方最简便的交易场所。倘若是赶场天,挑担子的农家、背背篼的大嫂,便把那些亲手种植、收获的瓜果蔬菜摆满了这条老街;那些茶寮酒肆,已是人声鼎沸;那些木匠、篾匠、理发匠早就扯开了场子,油坊、米铺、豆腐坊也是人头攒动;更有那一帮稚嫩的孩子,扯着爹妈的衣角、流着馋涎,把卖棉花糖的摊点围了个水泄不通;那些平日里不出门的漂亮媳妇、俊俏姑娘,手里拿着刚买的“二尺红头绳”、三尺花花布,相互攀比着、打闹着,一不小心,欢声笑语砸翻了老街的青石板……
真正结识老街,还是在那个春青萌动的季节。记得那是一个春光明媚、春花灿烂的日子,当我喊着兰馨的名字把一封书信递与她时,我发觉她有些迟疑、有些惊讶,不过她还是伸出纤纤细手接了过去。我不等她发话,迅疾转身消失在老街的茫茫人海中……
兰馨是个文静秀气的女孩,她在老街的一家裁缝铺做工。每每走过、路过那低矮的裁缝铺,我的眼儿总要往里瞅一瞅。我喜欢看她俯首低眉手牵衣、玲珑脚踏缝纫机的俏模样。我不知道,她那娇小的身躯倒底潜伏着多大的`劲道;但我看见,她为人作嫁衣的一双巧手从未有瞬间的凝固,她踩踏乾坤的一双玲珑脚从未有丝毫的懈怠;她似乎从不感觉苦与累,她似乎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和智慧。偶尔,她会扬眉抬眼扫扫门外,门外早有一双急不可待的眼儿正瞅着她哩。一时间,电光石火,阳钢阴柔——她率先垂下羞涩的脸……
一方水养一方人。老街养育了兰馨,兰馨是老街的一枝花。这枝花没有玫瑰的热辣,没有桃李的妖艳,她似一朵纯静的茉莉,又似一朵淡雅的兰花;她带着一缕清香,带着一抹羞色,轻轻飘过老街那溜光水滑的青石板,飘进我的梦乡、飘进我的心海……
关于老街印象散文
至今还记得老中医向爷爷家旁边,是一个木制加工厂。
木制加工厂的师傅,那时还不到四十岁,正当壮年。
你看他,身材魁梧,国字脸,浓浓的一道剑眉向上挑着,堆成地搁在那对明亮的大眼睛上,厚厚的嘴唇,说起话来磁性很强,也很健谈,荤素故事心里、脑袋瓜里记下的真不少。再加上人也很随和,老的少的都搭得上班,只要对方提个卯,他都能够对答如流,且诙谐幽默,有时说到兴头上,便停下手头的木工活儿,立马扯下蒙在嘴上的吸尘口罩与你开心的畅谈一番。所以,他很受大家的崇拜和爱戴。
我无论是有事没事,总喜欢往他那儿跑。
一是喜欢热闹,更重要的是圆盘锯锯粗大的木料,发出的“嗤——嗤嗤——嗤嗤嗤——”的声响,,喜欢那从圆盘锯左右两旁飞起的锯末,每每看到这个情景,就会使我思绪飞扬,很自然的联想到钢铁厂的炼钢炉,想到炼钢工人们手中的。钢叉,伸进炼钢炉出钢口使劲的拉那门阀,只见门阀洞开,钢花四处飞溅,红彤彤的钢花,映红了炼钢炉,映红了炼钢工人的脸膛,钢水顿时顺着导流槽奔腾直泄。
有一次,我请人从“交战头”山坳下,砍回大小柏树若干,用板车一车又一车拖到这个木制加工厂。把圆木锯成方木、锯成木板,准备制作一套大桌子、大板凳。
这家木制加工厂师傅,本身就是一位在我们当地手艺比较高超的木匠师傅。只见他手拿钢卷尺,左拉右量。在锯木板时,往往先在木板两端用墨盒弹一根墨线然后再锯。不一会儿他让我给他打下手,准备锯这些木料。
电动机一启动,工作台上,圆盘锯飞快的旋转,我和他把粗大的柏树,抬上工作台面。然后由那师傅,控制住粗大的柏树,他手脚麻利的侍弄着柏树,依照原先弹好的墨线下锯,耳边传来“嗤——嗤嗤——嗤嗤嗤——嗤嗤……”刺耳的声音。不一会儿,圆木在我们手上都成了方木。
接下来我出于好奇,不时地在他跟前左瞧右望。只见他时而熟练地锯,时而细心地刨。他把刨好的木条麻利地组装成了大方桌、大板凳的雏形。天气燥热异常,汗水已湿透了他的衣裳。
“嘟……嘟”声音震耳欲聋,只见用钻在桌面上不停地钻着,那溅起的木屑落在了他的头上、脸上,木屑和汗水混在了一起。他用手一抹,活像京戏里的大花脸。
“幺爹,歇会儿吧,吃单烟,喝点茶。”我催促了好儿遍,他才下来。
“你干活真不含糊。”旁边围观的人夸赞的说。
“我的手艺就是这样的练出来的。但是昧心的钱,我不挣!”说完,他又乐呵呵地笑了。
我站在一旁想:木匠幺爹不光有手艺,心眼也好。他的话虽不多,但句句实在,真是掷地有声!那天,他一直干到天空上缀满了星星,大方桌、大板凳大部分工序基本结束。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就又开始工作了。天气仍是那样闷热,使人透不过气来,太阳一动不动挂在老高老高地头顶,像一只大火球似的,火辣辣的炙烤着大蒸笼似的大地,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滚烫的大地上的小花、小草们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大树卷缩着叶子,它们像一个个害羞的小姑娘低着头。但小花、小草们仍然一个样。天空上,没有一丝风,也没有一片彩云白云。人们即使坐着不动,都会冒一身汗。但是,木工师傅他全然不顾,只是埋头干着、干着……
早己是大汗涔涔的木工师傅幺爹又憨憨地吐了吐舌头,说:“你们满意,我心里就踏实了。”
直到现在,我还常常想起那位值得钦佩的木匠幺爹。我忘不了那身材魁梧,国字脸,浓浓的一道剑眉向上挑着,堆成地搁在那对明亮的大眼睛上,厚厚的嘴唇,说起话来磁性很强,也很健谈,荤素故事心里、脑袋瓜里记下的真不少。再加上人也很随和,老的少的都搭得上班,只要对方提个卯,他都能够对答如流,且诙谐幽默。更忘不了他那颗闪亮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