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还可以通过听睡前故事的方式认识多种动物,学习很多知识,此外,孩子还可以通过家长讲儿童睡前故事认识很多字,促进孩子的想象力。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本文是可爱的编辑给大家整理的经典一听就困的睡前故事最新6篇,欢迎参考。
狗侦探豆丁是一位负责任的侦探,只要是经过它手里的案子,都一定会解决,这次,狗侦探豆丁接到了一桩麻烦的案子。
原来狮子和老虎同时发现了大象的尸体,它们相互指责是对方杀死了大象,根据森林法律,杀死大象是要坐牢的,老虎和狮子都是森林之王,怎么能够坐牢呢?而且背负上杀死大象的罪名,就是与整个大象家族为敌,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无奈之下,为了洗清嫌疑,狮子和老虎想到了狗侦探豆丁,狗侦探围绕着大象的尸体绕来绕去,最后判定,排除狮子和老虎的嫌疑,因为大象的嘴角有呕吐物,显然是被毒死的,二狮子和老虎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那么大象是被谁毒死的呢?
狗侦探豆丁对大象进行了尸检,最终定夺大象是误食了一种毒蘑菇,最终导致死亡,因为大象的牙齿上,还有咀嚼毒蘑菇留下来的残留物,初步认定,大象是自己吃下去的,死于非命。
狗侦探替狮子和老虎摆脱嫌疑,受到了两位大王的奖赏。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我躺在床上睡着懒觉。这时候,忽然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齐政尧!”
我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望了望四周,没见到任何人。正当我准备接着睡觉时,那个声音再次传来:“你别找了,我是一块橡皮。”我的目光立刻移向桌子上的那块橡皮。我惊讶极了:“你……你?”
橡皮清了清嗓子:“我是一块神奇的橡皮,能够擦除记忆。我被发明出来后,就发誓:谁要是成为我的第一个主人,我一定会帮他擦掉不愉快的记忆!”
我呆呆地愣了几秒钟,然后问道:“你可以帮我?”
橡皮说:“是的。”
我想了想,有许多不开心的事情在我大脑中回荡着。我思考了很久,才做…了决定,对橡皮说:“把我最近数学考试考了68分的事情消除了吧!”
“明白。”
忽然,一道闪光出现了。几秒钟后,闪光消失了。我拍了拍脑袋,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我又对橡皮说:“再把我前天打篮球时摔倒的事情消除了吧!太出丑了!”
又是一道闪光扑面而来,随即便消失了。这时,我发现我腿上磕破的一块地方也消失了,太好啦!
第二天放学,我拿着篮球,率先冲出了教室,和同学们打起了篮球。可我没有吸取上次的教训,一个不留神,抢球时又摔倒在地,胳膊和腿都受伤了。
回到家后,妈妈发现我的旧伤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更为严重的新伤。唉,事到如今,我只好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妈妈笑着说:“不愉快的记忆并不代表不好,而是时刻在提醒着自己,以后才会做得越来越好。”
晚上睡觉时,我发现那块神奇的橡皮已经失去了魔力,变成一块普通的橡皮了……
小狗汪汪和小猫贝贝是邻居,更是好朋友。
一天,它们正在玩耍。突然一只老鼠从旁边经过,贝贝一见,赶忙去抓,抓了很久也没抓到。这时,汪汪想过来帮忙,它朝着老鼠的方向扑了过去,很可惜,不但没扑到,反而给了老鼠逃命的机会。因为它正好挡住了贝贝的路线,老鼠抓住这个机会,吱溜不见了。
这时,贝贝不高兴了,认为汪汪看不起它,连抓只老鼠也要他帮忙,还挡了他的路,害的老鼠跑了。贝贝一扭头,话没说一句就回家了。汪汪手一挥,想和他解释,但看贝贝那样,摇摇尾巴,最终没说什么,也回家了。
它们各自孤单的玩了两天,汪汪心想,贝贝怎样才能听自己的解释呢?想了想,决定到贝贝家去,亲口向他解释清楚。
贝贝在家还在为这事生气呢!看它来了,也不理它。
汪汪说道:“贝贝,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啊!”
“就是,谁叫你把老鼠放跑了呢!”贝贝气道。
“哪里啊,我怎么会把它放跑呢!”汪汪解释道。
“那你还挡住了我,我抓只老鼠难道还要你帮忙,你这不是看不起我吗?”贝贝生气的说。
“没有,没有,我没有丝毫看不起你的意思,我们是的朋友,看不起你就是看不起我自己啊!”汪汪着急的解释着。
“是真的”,贝贝说,“你没有看不起我?”
“当然是真的,要不我今天会过来看你吗?“汪汪说。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是我太小气了。”贝贝摇着汪汪的手,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系,谁叫我们是的朋友呢!”汪汪笑道。
“那好,我不管,你今天要陪我去抓那只老鼠。”贝贝撒娇道。
“好啊,我正想说去抓老鼠呢!”汪汪笑着说。说完,挽着贝贝的手,高高兴兴的出去了。
从此,它们两个的关系比以前更好了。
阿婆的拐杖
城里有一条弯弯的街,街上住着一位阿婆,她人可好了,经常把好吃的分享给街上的小朋友们。
阿婆七十多岁了,整天拄着拐杖,忙里忙外。
有一天,一只馋嘴猫偷吃她的咸鱼干,阿婆举起拐杖向馋嘴猫挥去。“咔嚓”一声,拐杖断了两截。
阿婆没有了拐杖走起路来颤颤巍巍,很不方便。
这事儿被小白知道了,她想送一根拐杖给阿婆。可是她既不会砍木,也不会削竹,她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送什么样的拐杖。
小白推开窗户一看,路口一位爷爷手脚麻利地抓了一把白花花的米,放进机器的嘴巴里,然后从冒着热气的机器里,轻轻地拉出一根长长的、白白的米花棒。
小白赶忙下楼,来到爷爷身旁:“爷爷,我要一根长长的、长长的……”小白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还有一头弯弯的。……”
“好嘞!”爷爷笑眯眯地答应了。
“笃笃笃,吭吭吭”机器唱着跑调的歌儿,吐出一根白白的、还冒着热气的米花棒。
“差不多了吧!”爷爷问。
“还能再长一点儿吗?”
“再长一点儿就不好拿了呀!”在一旁等候的阿姨提醒。“对呀!吃起来也不方便。”另一位阿姨说。
“好,好,再留长一点儿。”爷爷看着小白急切的目光答应了。
小白扛着长长的米花棒,穿过蜜酒巷,绕过五彩染房,来到阿婆家。
“阿婆,您的拐杖断了,我给您送来一根新的。”小白把扛在肩头上的米花棒双手递给阿婆。
阿婆仔细一看,是一根脆脆的米花棒,笑得假牙差一点儿掉下来。阿婆捂着嘴说:“谢谢你,小白,这根米花棒太脆了,不好当拐杖用。”
咚咚咚,有人敲门,小天扛着一根粗壮的甘蔗走进来。
“小天,阿婆戴着假牙,怎么能嚼得动你买的甘蔗呢!”小白说。
小天却说:“这……这可不是吃的,这是我送给阿婆的拐杖。”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弯弯的柄,套在拐杖一端,并拄着拐杖学着阿婆走路的样子。
一旁的阿婆手撑着腰,接过小天手里的拐杖,试了几下:“这还差不多,谢谢你们了。”
“小天,你怎么想到用这个做拐杖呢?”小白好奇地问。
“这是秘密。”小天压低声音,“阿婆手里的拐杖,其实就是我乡下外公家甘蔗地里最好的甘蔗。
在一棵高大的槐(huái)树上,有一个大蜂巢(fēnɡ cháo)。每天,蜜蜂们在蜂巢的里里外外忙个不停。
这天,一只大黄蜂悄悄来到蜂巢附近。他从树叶的缝隙(fènɡ xì)偷偷观察,看到蜂巢周围有一些巡逻(xún luó)的蜜蜂士兵。
“呵呵,这帮小东西,哪是我的对手啊!”大黄蜂放心了,他得意扬扬地向蜂巢飞去。
“大黄蜂来了!”蜜蜂哨兵发现了大黄蜂,立刻发出警报。
蜜蜂士兵们迅速集合起来,准备迎敌。
“乖乖地把蜂蜜交出来,要不然……哼哼,你们都会死在我的利牙之下!”
一只勇敢的小蜜蜂说:“快点走开,要不然,我们用毒针扎你!”
大黄蜂知道,如果蜜蜂用尾巴上的`毒针蜇(zhē)敌人,蜜蜂自己的生命也就完了。他狞笑(nínɡ xiào)起来:“呵呵,来吧,刺伤我的代价是葬送你们的性命!”
蜜蜂士兵们很勇敢,但他们也不想白白牺牲。面对大黄蜂这个大块头,他们该怎么办呢?正在他们犹豫(yóu yù)的时候,大黄蜂亮出利牙,恶狠狠地向蜜蜂士兵们扑过来。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只聪明的蜜蜂忽然高喊起来:“伙伴们,我们把大黄蜂包围起来,使劲挤压他!”
蜜蜂士兵们立刻包围了大黄蜂,按照聪明蜜蜂的指挥,扑到大黄蜂身上。
“哎呀,别压我,热死我了!”大黄蜂剧烈挣扎着。
有更多的蜜蜂压上去,一层一层地把大黄蜂包围起来。
“哎呀,哎呀,憋(biē)死我了!”大黄蜂是用肚子上的气 www.gaokaobaba.com 门呼吸的,他被蜜蜂们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开始时,他还剧烈挣扎,但过了一会儿,他一动也不动了。
在这场保卫家园的战斗中,聪明、勇敢又团结的蜜蜂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雕塑家阿尔弗里兹,是啊,你大概认识他的吧?我们大家都认识他:他得了金质奖章,去了意大利,又回国来了。那时他年轻,是啊,他现在也还年轻,可怎么说也比当年大了十来岁了。
他回到家中,到锡兰岛的一个小地方去访问。全城都知道这个外乡人,知道他是谁。在最富有的一家人家里,为他举行了宴会。凡是有点儿面子的人,或者家里有点儿财产的人,都被请来了。真是件大事,不消敲锣打鼓,全城都知道了这次宴会。手工匠的儿子,小人物的孩子,还连带上一两对父母,站在外面,瞧着那拉垂下来被照得亮亮的窗帘。巡夜的人心想是他在举行宴会,有这么多人站在他负责巡察的街上。一派欢乐的气息,屋子里面当然真有欢乐,那是阿尔弗里兹,雕塑家。
他说这说那,讲东讲西,里面所有的人都高兴地听他说得津津有味。但是听得最有兴致的,则莫过于一位上了点年纪的做官的遗孀。她完全就是阿尔弗里兹先生所说的,一张没有写过字的灰色纸。这纸一下子便把说过的话吸尽,并且还要求多多地吸,有高度的接受力,难以置信的无知,真是一个女的加斯帕·豪塞①!
“我真想看看罗马!”她说道,“罗马一定是一座漂亮的城市,有许许多多的外国人到那儿去。给我们讲讲罗马!进了罗马市,里面都是什么样子?”
“真不容易讲呢!”年轻的雕塑家说道。“有一个很大的广场,广场中央有一座奥伯利斯克②,它已经四千年了。”“一个奥甘尼斯特③!”夫人喊了起来,以前她从来没有听到过奥伯利斯克这个字。有几个人差不多快笑了出来,连雕塑家也这样。不过那笑意刚一来便隐去了,因为他看到紧挨着夫人,有一双海水一般蓝的大眼睛,那是刚刚讲话的那位夫人的女儿。若是谁有这样一位女儿,这人一定不简单。母亲是一道不断涌冒出问题的泉水,女儿则是在静听泉水的美丽神女。她多么可爱啊!她是供雕塑家看的,但不是由雕塑家来和她交谈的。而她则默默不语,至少可以说是话很少很少。
“教皇的家大吗?”夫人问道。
年轻人回答了,好像问题可以换个更好的提法一样:“不,他没有出生在一个大家庭里!”
“我不是那个意思!”夫人说道:“我是说他有妻室儿女没有?”
“教皇是不能结婚的!”他回答道。
“这个我不喜欢!”夫人说道。
她大约可以问得、讲得更聪明一些。但是,她之所以没有问点与讲点和她刚才问的与讲的不同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儿靠到了她的肩上,用几乎搅得人心情不定的微笑着的眼在望着他的缘故?
阿尔弗里兹先生讲着。讲了意大利五彩缤纷的胜景。蓝色的山,蓝色的地中海,南方的蔚蓝,这种美景,在北欧只有妇女们的湛蓝眼睛能超得过。在谈到这一点的时候,他说话的语调是有所暗示的。但是她,应该懂得这一点的她,却没有让人看出她听懂了这种暗示。你知道,这也是很可爱的!“意大利!”有几个人在叹息,“旅行!”另外一些在叹息。“真好啊!真可爱啊!”
“是啊,要是我现在中了那五万块大洋的彩,”这位遗孀说道,“那我们就动身旅行去!我和我女儿!您,阿尔弗里兹先生领着我们!我们三人一起旅行去!再邀上一两位好朋友!”于是她便客客气气地朝所有的人都点一点头,谁都可以以为自己会陪着去的。“我们要去意大利!但是我们不去有匪盗的地方,我们去罗马,走那些安全的大道!”
女儿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微微的一叹中能包含多少东西啊,或者说,从微微的一叹中可以悟出多少东西来呀。这年轻人觉得这一口微微的叹息里有许多的东西。那一双湛蓝的眼睛,这一晚向他显示了隐蔽着的宝藏,精神的内心的宝藏,非常丰富,比得上罗马所有的胜景。在他从宴会告辞的时候,——是啊,他的神魂被摄走了——被那位小姐摄走了。那位遗孀的家是雕塑家阿尔弗里兹先生拜会得最多的家了。可以看得出来,这不是因为母亲的缘故。尽管每次都是她们两人一起谈话,他去必定是为了女儿。人们把她叫做卡拉,她的名字是卡伦·玛莱妮,两个名字联在一起成了卡拉。她很可爱,但是略有点懒散,有人这么说,早晨她总想多在床上躺一会儿。
“她从小就这样习惯了!”母亲说道,“她一直就是个小维纳斯,美丽的小姑娘都容易疲倦。她睡的时间稍微多一些,可是这样一来,她便有了一双明亮的眼睛。”
这样明亮的眼睛,这两潭海一般蓝的水,这深不可及的平静的水④,里面什么力量没有!年轻人感到了这一点,他牢牢地坐在这深深的海底里。——他说着讲着,妈妈总是问得很生动、很随便,又很莫名其妙,就和第一次会面时一个样。听阿尔弗里兹讲话是一种乐趣。他谈到那不勒斯,谈到维苏威的迁动,还拿些火山爆发的画来给她们看。这位遗孀以前从未听说过或者想过这个。
“老天啊!”她说道,“这不是会喷火的山吗!难道就没有人因此而受害吗?”
“整座整座的城都被埋掉呢!”他回答道,“庞贝和赫尔库拉楞姆就被埋掉了!”
“可是那些可怜的人,所有这些您都亲眼看到了?”没有,这些图画上的那些喷发我都没有见过。不过,我要拿一张我自己作的素描,让你瞧瞧我自己见过的那次喷发是什么样子。”
于是,他拿出一幅铅笔素描来。一直在聚精会神地看那些强烈色彩的图画的妈妈,看见了那淡素的铅笔素描,她惊叫了起来。
“您看到了喷出来的白色的东西!”
阿尔弗里兹先生对妈妈的尊敬,在很短的时间里消退了。不过,在卡拉的光耀中,他很快明白了,她的母亲是没有色彩意识的。不过就这么一回事罢了。她有最好的,最美丽的,她有卡拉。
阿尔弗里兹和卡拉订婚了,这是极合乎情理的。订婚启事登到了本城的报纸上。妈妈买了三十份,为的是把报上登的启事剪下来,放在信里寄给朋友和相识的人。订了婚的情人很幸福,岳母也算上,她说她就像和曹瓦尔森家联了亲一样。
“您不管怎么说总是继承他的人!”
阿尔弗里兹认为她说了点很漂亮的话。卡拉没有讲什么,不过她的眼睛发光,嘴角上挂着微笑,每个动作都很可爱。她是非常可爱的,这话说多少遍也不算过多。
阿尔弗里兹为卡拉和岳母塑了胸像。她们坐着让他塑,瞧着他怎么用手指来捏,来摆弄那软泥。
“都是为了我们的缘故,”岳母说道,“您才自己动手而没有让您的助手干这些简单的活儿。”
“可正是需要我自己用泥来塑出形状来的!”他说道。“是啊,您总是那么特别殷勤!”妈妈说道。卡拉捏了一下他那带泥的手。
他向她们两人展示了创造出来的万物之中所包含的自然的美情,阐明了有生命的东西是如何胜于死的东西,植物如何胜于矿物,动物如何胜于植物,人如何胜于动物,精神和美又如何通过形式展示出来,雕塑家又如何让世上物品的最美的地方展露出来。
卡拉默默无言地坐着,微微地晃动着,品味着他所表达的思想。岳母承认道:
“很难明白您所讲的!不过,我在慢慢地体会您的思想。您说得转弯抹角,但是,我得很快弄明白。”
而他却紧跟着美情,美情占据了他,抓住了他,控制着他。卡拉的体态,她的眼神,她的嘴角,甚至从手指的动作中都流露出美情。阿尔弗里兹讲出了这些,他,一位雕塑家,很明白这些,他只谈她,只想着她,两人成了一体。她也这样讲,讲得很多,因为他这样讲,讲得很多。
那是订婚时的情景。现在他们举行婚礼了,身后跟着伴娘,收到了结婚礼品,婚礼的讲词中说到他们。
岳母在新婚夫妇屋里一张桌子的一头,安置了一尊穿着晨衣的曹瓦尔森的半身雕像。他应该是客人,那是她的主意。大家在一起唱歌,祝酒,是一场很热闹的婚礼,是很可爱的一对!“皮格马利翁得到了他的伽拉茜”,有一首歌这么说道。“这真是神话哟!”岳母说道。
婚宴后的第二天,这对年轻人就动身去了哥本哈根。他们要在那里住,要修自己的房子。岳母也跟着去了,以便把粗活儿都揽下来,她这么说,也就是说去把家管起来。卡拉应该生活在玩具娃娃的柜子里!一切都很新鲜、很华丽也很美好!他们三人全住在一起,——阿尔弗里兹,是啊,我们借用一句可以表明他的处境的谚语吧,他像一位主教坐在鹅圈里。
形的魔力迷住了他。他看到了盒子,却没有看到盒子里装着什么。这是不幸,在婚姻中的极大的不幸!一旦盒子的胶裂开来,一旦上面涂的金剥落掉,那么买了它的人一定会后悔这笔交易。在大的社交场合,一个人要是把吊带上的两粒钮扣都丢了,又发现自己还不能指望皮带,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皮带,这是最尴尬的事了。可是更糟糕的是,一个人在一个大的社交场合中,觉得自己的妻子和岳母尽讲蠢话,而又不能指望自己能找点什么可以解嘲的话,来掩饰一下那些蠢话。
这对年轻人常常手牵手地坐着,他讲,她不时插上个把字,同一个调子,同样那么两三响钟声。索菲亚,他们的一位女友来的时候,他的神情才算松了一口气。
索菲亚并没有什么姿色。是的,她倒也没有什么缺陷!她确有点驼,卡拉这么说,可是驼的程度肯定只有女友才能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姑娘,然而她一点不觉得她在这里可能是位危险的人。在玩具娃娃的柜子里,她是一股新鲜的空气。他们大家都看到了,很需要新鲜空气。需要新鲜空气,于是他们便出去呼吸,岳母和这一对年轻人去意大利旅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