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春节心得及感悟参考(精选4篇)
春节是全体中国人一年一度的传统节日,无论是泊来的圣诞节、万胜节还是情人节,没有任何一个节日能象春节这样底蕴深厚,渗透到人的灵魂深处。
鲁迅先生曾在《故乡》里说道:“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就连空气中的气息都与往日的不同。”从小时候,我就对这句话感触极深,也许天生敏感的关系,我总是觉得除夕这天有明显的不同,空气中有能够体会到的东西,是一种感觉,一种文化,一股浓浓的乡愁氤氲在心里。
此心安处是吾乡,春节就是一种文化乡愁。
因离家近,我的乡愁浅浅的,不经刻意的提醒是感觉不到的。
这次是女儿给偶然激活的。女儿今年上大学了,爱好广泛,最近喜欢上了骑山地车,便撺掇我骑车回家过年。为了不扫女儿的兴,也为了鼓励她,我一口应承下来。
但是随着年除夕的接近,现在心里竟然渐渐没了以往的底气。虽然到家有一百里的路程,全部都是硬化的柏油路,应该不会难走,主要是对自己体力的担忧和不自信。
一天早上,女儿用短信问我:“爸爸,你借好自行车了吗?”我答:“借好了。”说上几句,女儿又问我:“爸爸,你确定能陪我骑自行车回老家?”我答:“非常确定。”
我不想让女儿失望,更希望她能始终如一地坚持做好每一件事情。在生命中,父亲是孩子的榜样,爸爸厚重的肩膀是女儿永远的支撑。
前几年,湖南卫视播出《爸爸去哪儿》的电视娱乐片,深受观众欢迎,从咿呀学语的儿童到儿孙满堂的老人,尤其是尚在中年的男人,可以在剧中找到自己的角色,某些情景也能触及自己久未梳理的灵魂。
女儿现在学着模乖有时候喊我“爸比”,现在直接喊爹了。我高兴地答应,至少可以为自己增添一份童趣,与已经长大的女儿分享。
有时候,真的不盼望女儿长大,尤其是今年高考后自己一度有所遗憾,知道上大学后就会离开我们,希望女儿再继续上高中,想永远看到她孩子时缠人的样子,但年关将近的鞭炮声提醒我,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女儿终将长大成人,离家远行!
春节既是一种社会现象,也是一种经济现象。
从经济学角度看,春节是一种经济均衡。
从起源看,春节是经济尤其是农耕经济的产物。春节和年的概念,最初的含义就是来自农业。春节服务于农耕经济,农耕经济促生了春节。春节是两个经济循环周期的交点。春节的到来,也就意味着新一轮播种季节和收获季节的开始。
从具体功能看,春节对经济的各个环节都有一定作用。
在生产方面,春节所体现的作用主要有两个方面。首先,春节有利于生产的合作建设。一是春节的聚会有利于培养合作精神,因为聚会本身就是一种合作。二是虽然小农经济以自给自足为主要特征,但小农经济的有些经济活动仍需合作,在较分散的条件下,春节这种形式为合作提供了协商准备的机会。记得小时候家里过年,邻居、亲戚朋友之间在相互拜年时,总要协商生产和生活上的一些事,看谁家家里有大事,到时候大家也好帮忙。当然,这种以春节为主导的合作主要以血缘为纽带,它不同于陌生人之间实现的合作。其次,春节聚会也有一种扩散生产知识的功能。大家聚在一块,谈天说地,既交流其它方面的信息,也交流生产方面的信息和经验。
在分配方面,春节体现了一定程度的再分配功能。如压岁钱就是一种再分配。春节内含着一种互助精神。如,在过春节时,富人对穷人有时也会表现出一定程度的施舍。另外,在同一大家族内部,富者对穷者也会提供一些帮助。从实际情况看,春节这种再分配功能对减少社会财富差距作用虽然有限,但对缓解社会矛盾也能起到一定功效。
春节也是一种交换的“集市”。春节有一种类似农村集市贸易的功能,也是一个交换的“市场”。春节的交换功能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精神产品的交换;二是物质产品的交换。在精神产品方面,春节的聚会使大家互相交换满足“亲情”这种无形产品的效用;另外,大家相互拜年,互祝问候,本身就是一种精神产品的交换享受;还有,春节也提供了一个大家交流各种信息的平台。另外,在小农经济条件下,一家就是一个生产单位,由于存在环境、生产技术等方面的差别,每一家生产的产品总有自己的一些特色;过春节时,大家提着礼品和特色产品相互拜年,实质就是一种物质交换。
春节在消费方面的作用是最明显和最直接的。春节所提供的消费满足表现在精神和物质两个方面。在精神消费方面:通过祭神、祭祖等活动,满足了个人减少未来不确定性的一种精神渴望;通过聚会,使个人更有了一种团队归属的满足感,也减少了孤独和分离的负效用。在物质消费方面,不论在吃,还是在穿等方面,春节都提供了比平时更大的满足和效用。另外,消费和生产是紧密相连的,二者有一种互相推动的关系。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杀猪宰羊,这种消费的扩张对社会生产也是一种间接拉动和推动。目前,中国的“假日经济”就很值得研究。
春节作为一种特定的制度安排,对社会和经济发展既有其积极的作用,也有其负面的作用。这种负面作用就是春节的“异化”。主要表现有:一是生产功能的“异化”。春节的合作变成为一部分人的拉帮结派。拉帮结派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分配,是为了争权夺利,而不是为了生产。其对生产不仅不会产生积极作用,而且有时会产生较大破坏作用。二是分配功能的“异化”。春节成了少数人敛财和行贿的好季节。中国传统礼仪所要求的礼尚往来和正常的人情交往在这里却变了味,春节成了违规行为的高发期。目前在中国,如何有效治理利用节日形式所进行的违规行为,有许多问题仍需深入研究。三是交换功能的“异化”。春节成了权钱交换的“集市”。一方用公权,一方用私钱,相互交换,“相得益彰”。这种交换只有利了少数人,但对社会上更多的人造成了损害;并且这种交换也损害了社会经济运转的正常秩序,这种由秩序的破坏所产生的负作用对社会发展影响是巨大和持久的。四是消费功能的“异化”。春节成了某些人进行炫耀性消费和畸形消费的节日;其行为既腐化了社会风气,也不利于个人健康人格的形成。总而言之,春节对经济和社会的正常作用应当是既促进公平,又促进效率;但春节的“异化”使社会既损失了公平,又损失了效率。
另外,春节对中国社会经济发展有一个很不好的作用就是对血缘主义的固化。所谓血缘主义,就是将基于血缘关系所要求的生活准则渗透到社会经济生活的各个方面。血缘是春节的纽带。每年一度的春节对人的血缘意识起到了不断强化的作用。人的意识与行为紧密相关。所以,血缘意识的增强与血缘行为的泛化也是紧密相关的。
从意识层面看,阻碍中国现代化的四大因素是:血缘主义、主义、平均主义和机会主义。而血缘主义在其中又居于主导地位。血缘主义使血缘成为了社会经济生活的行为法则。其结果是:血缘内有诚信,血缘外是面子;家内有秩序,家外是机会主义;熟人之间好办事,陌生人之间就是钻空子。所以,血缘主义导致了人情大于法治。而法治是现代化的本质要求,没有法治就没有中国的现代化。另外,血缘主义也具有主义的天然基因。而主义又不利于平等和民主精神的产生。再者,血缘主义也有一种平均主义的味道。而平均主义既不利于个人积极性的调动,也不利于有效财产制度的建设。
中国要快速健康实现现代化,必须要走出血缘主义的温情泥潭。人生需要血缘,需要家庭温情,但社会不需要血缘主义。血缘关系的社会化必须以社会理性为前提条件。所以,这里也就有一个如何正确看待春节和如何有效利用春节的问题。
每年春节前,母亲总是会常常问:“什么时候回家啊?”我答:“年三十。”问:“怎么这么晚啊?”答:“我还要上班。”答:“嗯,我知道,早点回来。”
春节是举家团圆的日子,是父母盼儿女归来的日子。老祖宗创立的历法很神秘地选择了这样一个天地共庆、人神共渡的美好日子。
从腊月二十三过了小年,就算是真正踏入了年关。有句俗语叫“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从现在的生活状态来说,过了腊八还没有特别浓的年味,尤其在城镇。城里人仍然忙来忙去,偶尔看一下日历,才想起阴历年底的临近。农村就不同了,年味相对浓一些,过年的仪式感更明显一些。
每个人因生活的环境过年的心态也不同,在外工作的游子,每逢佳节倍思亲,借着放假的机会回乡看看父母、亲戚和朋友,体味一下家庭的温暖,给爸爸一个拥抱,给妈妈一个吻,给哥哥姐姐一份礼物,给弟弟妹妹一份惊喜。
因为值班或者其他原因不能回家的,则通过越来越方便的快递给家人寄一份当地的特产,“千里寄鹅毛,礼轻情意重”。当远在家乡的父母收到还保留着儿女体温的礼物时,那份温暖会伴老人一年,寂寞也会淡去了许多。
记得有一年春节,我曾很认真地跟父亲说:“今年不回家过年了,孩子小。”父亲停顿了一下,说:“这么近,不回家过年,人家会笑话的。”
我无语,瞬间羞愧无比。
在母亲眼里,回家过年就是吃一吃亲自揉用柴火蒸得的大饽饽;在父亲看来,就是闷头对座虽话语少但心里那份踏实;对亲朋好友来说,是一年又一年总有一份在春节时表达的关怀。
面对故乡,春节是乡愁,如雾一样,时浓时淡,融化、释散在心里。
俗话说得好,“有钱没钱,回家过年。”为了那一份亲情,为了那一份牵挂,为了那一份自我,上路吧,当家乡袅袅升起的炊烟映入眼帘,就是你最幸福、最开心、最踏实的时刻。
年的起源是殷商时期的祭祖、祭神,而在西周之后,过年就有丰收庆祝的意思。
过年祭祖是春节中最重要的环节,年除夕的祭祀仪式深深植根于乡村之中,文化气息浓郁,具有既神秘又神圣的精神力量。
在我老家,家家户户高挂家堂,记录着每一个逝去的先人的名字,按辈份代次排列。供品极其讲究,必有鱼、鸡、肉、水果、点心,两支高高的烛台分摆两侧,彻夜明烛,焚香不断,气氛神圣静穆。
父亲曾对我说,老祖宗传承下来的这种祭祖方式不是封建迷信,是用这种神圣的祭祖方式缅怀自己逝去的亲人,感恩先人的抚育和传承。
此时此刻,这种今人对故人的思念似乎可以被故人感知,而又能从中收获某种奋进的精神力量,这是心灵的自我暗示和期许。
祭台前的守岁那是春节的传统习俗,除夕之际,守岁之时,对年长者来说是辞旧岁,珍惜自己的光阴;对于年轻人来说,是为自己的父母守岁,希望父母长寿。
苏东坡有诗云:“儿童强不睡,相守夜欢哗”,描述了古代守岁的情景。
现在年轻人基本不守岁了,围炉夜话的情景已经很少了,守岁的味道和亲情的味道似乎被冲淡了。
年味淡了,是因为我们没有寻找,最纯朴的年味就在眼前,而是我们自己迷失了。
父亲的传统意识很深,无论多累总是要守岁的,他会让我们早去休息,自己坐在灯火通明的祭台前默默无语,如塑像一般。我曾暗暗提示自己,今年一定要陪父亲守岁,但最终食言,凌晨两点多时就睡着了。醒来时,父亲已经上完了初一的第一道香。
作家冯冀才曾提倡过:如果大家有精力,也有这个机会,一年就一次,不妨怀着一种体验文化的心态去体验一下守岁的感觉,也许你会有意想不到的心灵收获。
林语堂说:“春节是一种欧洲人所不能体会的撼动人心的力量。”
当腊八粥一熬、对联一贴、爆竹一响、红烛一点、年糕一蒸、年夜饭一做,所有人都会被年的神秘所俘获,心甘情愿地陶醉在浓浓的乡情里。
过一次年我们就会年长一岁,但每过一次年我们好像穿越回到你年少的儿时。成年人过年的心态是复杂的,小时候是盼过年,长大了怕过年,既憧憬未来又感慨岁月。此时此刻,故乡在梦里,年味在心里,情感在赓续不断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