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刘景文》是北宋文学家苏轼创作的一首七言绝句。这首诗词抒发了作者的广阔胸襟和对同处窘境中友人的劝勉和支持,托物言志,意境高远。的小编精心为您带来了苏轼的七言绝句《赠刘景文》赏析【优秀10篇】,您的肯定与分享是对小编最大的鼓励。
荷叶败尽,像一把遮雨伞似的叶子和根茎再也不像夏天那样亭亭玉立;菊花也已枯萎,但那傲霜挺拔的菊枝在寒风中依然显得生机勃勃。别以为一年的好景将尽,你必须记住,最美景是在那秋末初冬橙黄橘绿的时节啊!
①刘景文:刘季孙(1033~1092),字景文,祥符(今河南开封)人。宋仁宗嘉祐间,以左班殿直监饶州酒务,摄州学事(《石林诗话》卷下)。宋哲宗元祐中以左藏库副使为两浙兵马都监。因苏轼荐知隰州。仕至文思副使。七年,卒,年六十。博通史传,性好异书古文石刻,仕宦所得禄赐尽於藏书之费。事见《东坡全集》卷六三《乞赙赠刘季孙状》、《东都事略》卷一一《刘平传》。
刘景文的父亲刘皴是北宋的将军,所以也养成他豪放的个性。因此苏轼称他为“慷慨奇士”。
②擎:文中指举,向上托。(擎雨盖:喻指向上托举荷叶)
③傲霜:文中指不怕霜冻,坚强不屈。
④君:文中指你,指刘景文。
⑤盖:文中指车盖,这里比喻荷叶。
⑥橙黄橘绿时:指秋末冬初橙子黄、橘子绿的时候,也指硕果累累的秋天
这首诗是诗人写赠给好友的。诗的前两句写景,抓住“荷尽”、“菊残”描绘出秋末冬初的萧瑟景象。“已无”与“犹有”形成强烈对比,突出菊花傲霜斗寒的形象。后两句议景,揭示赠诗的目的。说明冬景虽然萧瑟冷落,但也有硕果累累、成熟丰收的一面,而这一点恰恰是其他季节无法相比的。诗人这样写,是用来比喻人到壮年,虽已青春流逝,但也是人生成熟、大有作为的黄金阶段,勉励朋友珍惜这大好时光,乐观向上、努力不懈,切不要意志消沉、妄自菲薄。
苏轼的《赠刘景文》,是在元佑五年(1090)苏轼在杭州任知州时作的。《苕溪渔隐丛话》说此诗咏初冬景致,“曲尽其妙”。诗虽为赠刘景文而作,所咏却是初冬景物,了无一字涉及刘氏本人的道德文章。这似乎不是题中应有之义,但实际上,作者的高明之处正在于将对刘氏品格和节操的称颂,不着痕迹地糅合在对初冬景物的描写中。因为在作者看来,一年中最美好的风光,莫过于橙黄橘绿的初冬景色。而橘树和松柏一样,是最足以代表人的高尚品格和坚贞的节操
此诗是苏轼于宋哲宗元佑五年(1090年)任杭州太守时所作。刘景文名季孙,原籍开封,是北宋名将刘平的小儿子。刘平驻守宋、夏边境,力拒西夏,因孤军无援战死。身后萧条,诸子早卒,只剩景文一人。苏轼在杭州见刘时,刘已五十八岁。经苏轼向朝廷竭力保举,刘才得到小小升迁。不想只过了两年,景文就死去了。苏轼此诗虽似写景,但每句都切合刘的身世,并用以勖勉对方。这在苏诗中确属精心之作。我们必须透过表面的景物描写,才能领略诗中的积极涵义。
此诗写初冬。第一句写枯荷。荷出污泥而不染,本为高洁品质之象征,惟到秋末,池荷只剩残茎,连枯叶也已无存,确是一片凄寂。昔李璟作《山花子》,首句云:“菡萏香销翠叶残。”王国维乃谓“大有‘从芳芜秽’、‘美人迟暮’之感。”苏轼此诗首句,殆更过之。夫留得枯荷,尚能听雨,近则连枯叶亦无之,其衰飒至极矣。然则作者嗟叹感喟之情仅此一句,第二句便将笔势劈空振起,转到了“菊残犹有傲霜枝”。残菊与枯荷,虽同为衰飒场面,却以“傲霜枝”三字写出了秋菊的孤高之态和贞亮之节,看似与第一句对文,有互文见义、相与呼应之势;事实却侧重在“傲”字上。“擎雨”之“盖”乃实写,不过说像伞盖一样的荷叶都已一干二净;而“傲霜”之“枝”的“傲”则以移情手法写出了菊的内在精神,示人以凛不可犯的气概。这就比第一句深入了,也提高了。第三句则爽性喝破,人人皆以萧瑟秋风、严寒冬日为苦,作者却偏偏赞之为“一年好景”,且谆谆嘱咐“君须记”,此真以平淡无奇之语言给人以出乎意料之感受;至于收句,倘无力回天,则全诗必成虎头蛇尾,强弩之末。而作者乃从花写到枝,从枝叶写到果实,所谓“正是橙黄橘绿时”,乃金秋乍逝,百物丰收的季节,“橙黄橘绿”,又呈现一派熙熙融融景象,在前两句枯淡凄清的背景下突然出现了炫目摇情的色彩,真使人疑为神来之笔。然而作者除了用几个植物名称和几种简单明快的色调之外,再无其他噶枝蔓之句,这就给予作者一种踏实稳重、矜平躁释的美的感受。古人说:“情随事迁”。而东坡妙处,竟能用景移情,把日渐凋残的初冬一下子打扮成一片金黄翠绿,虽说用笔雅淡温柔,却具有不尽的蓬勃朝气。写冬景而能化凋谢零落为饱满丰硕,非贤如东坡诚不可臻化。
然此诗乃东坡写赠刘景文者。刘固以世家子弟而潦倒终身,年近六十,犹朝不保夕。作者第二次到杭州做官,与刘一见如故。既悯伤其愁苦,又希望他振作,不致因老病困穷而长此颓唐下去。就此诗首句而言,荷所以比君子;而时值岁尾,荷枯叶尽,正以喻君子生不逢辰,难免潦倒失路;次句言菊,菊所以喻晚节,而景文晚年并无亏缺,犹有凌霜傲雪之姿。但人到暮年,加上一生失意,总不免多向消沉颓唐一面着想;而对于读书人,特别是对有理想抱负者来说,却还有收之桑榆、获取丰收的一面。所以诗人乃以三、四两句对刘勖勉有加,给以支持,使刘认识到前景还是大有可为的。“橙黄橘绿”才是人生最成熟的收缘结果之期,这使刘不仅看到荷枯叶尽的一面,还有傲霜雪抗严寒和收成果实的一面,希望他能振作起来,坚持下去。只是诗人纯用比兴手法,没有把本意直截了当地说出来罢了。
东坡作此诗时年已五十五,也已步入老年了。他当然不能预知不久的将来还遭到流放海南之厄。但他一向旷达乐观,主张应多方面地适应外界的环境变化,不因年老而颓唐消沉。然则此诗也不妨看做诗人本身的一生写照。盖苏轼一生,坎坷挫折,亦云多矣,却始终没有被逆境吓倒,而稍摧其志。然则此诗固亦夫子自道也。其身后“橙黄橘绿”,使千载以下之人尚能分享其甘美的艺术果实,也算是美不胜收了。故窃以为如仅以景语之美来赏析此诗,犹属皮相也。
荷花凋谢连那擎雨的荷叶也枯萎了,
只有那开败了菊花的花枝还傲寒斗霜。
一年最好的景致你要记住,
那就是橙子金黄、橘子青绿的时节。
这是一首寄赠的诗。刘景文,字季孙,开封祥符(今河南省开封市)人,做过饶州酒监。苏轼赞誉刘景文为“慷慨奇士”,将他比作孔融,并推荐他做官。全诗表面上只是在写深秋(一说初冬)时节的景色,但托物言志,深有寄托。
这首古诗是写秋末的景色,第一句以荷败、菊残,写出了秋末的特征。接下来诗人以橙子的金黄与橘子的青绿,把深秋的景色点缀得色彩鲜明而富有生气。诗人在此一反悲秋的调子,突出了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擎雨盖”指荷叶。第二行诗赞颂了菊花的残枝有傲霜凌寒的气概。
⑴荷尽:荷花枯萎。
⑵擎雨盖:托住雨珠的叶子。盖:伞,诗中比喻荷叶。
⑶菊残:菊花凋谢。
⑷傲霜:不怕风霜。
⑸君:您,古代对人的尊称。
⑹橙黄橘绿时:指橙子发黄、橘子将黄犹绿的时候,指农历秋末冬初。
这首诗写的是初冬的景色。为了突出“橙黄橘绿,这一年中最好的景致,诗人先用高度概括的笔墨描绘了一幅残秋的图景:那曾经碧叶接天、红花映日的'诸莲塘荷,现在早已翠减红衰,枯败的茎叶再也不能举起绿伞,遮挡风雨了;独立疏篱的残菊,虽然蒂有余香,却亦枝无全叶,唯有那挺拔的枝干斗风傲霜,依然劲节。自然界千姿万态,一年之中,花开花落,可说是季季不同,月月有异。这里,诗人却只选择了荷与菊这两种分别在夏、秋独占胜场的花,写出它们的衰残,来衬托橙橘的岁寒之心。诗人的高明还在于,他不是简单地写出荷、菊花朵的凋零,而将描写的笔触伸向了荷叶和菊枝。
这是因为,在百花中,“唯有绿荷红菡萏”,是“此花此叶长相映”的(李商隐《赠荷花》)。历来诗家咏荷,总少不了写叶:如“点溪荷叶叠清钱“(杜甫《绝句漫兴九首》)、“接天莲叶无穷碧”(杨万里《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留得枯荷听雨声”(李商隐《宿骆氏亭寄怀崔雍崔衮》)······由此看来,终荷花之一生,荷叶都是为之增姿,不可或缺的。苏轼深知此理,才用擎雨无盖表明荷败净尽,真可谓曲笔传神。同样,菊之所以被誉为霜下之杰,不仅因为它蕊寒香冷,姿怀贞秀,还因为它有挺拔劲节的枝干。花残了,杖还能傲霜独立,才能充分体现它孤标傲世的品格。诗人的观察可谓细致炙,诗人把握事物本质的能力亦可谓强。这两句字面相对,内容相连,是谓“流水对刀。“已无刀、“犹有”,一气呵成,写出二花之异。
可是,不论是先谢还是后凋,它们毕竟都过时了,不得不退出竞争,让位于生机盎然的初冬骄子──橙和橘。至此,诗人才满怀喜悦地提醒人们:请记住,一年中最美好的风光还是在“青黄杂糅,文章烂兮”(屈原《橘颂》)的初冬时节。这里橙橘并提,实则偏重于橘。从屈原的《橘颂》到张九龄的《感遇(江南有丹橘)》,橘树一直是诗人歌颂的“嘉树”,橘实则“可以荐嘉客”。橘树那“经冬犹绿林”、“自有岁寒心”的坚贞节操,岂止荷、菊不如,直欲与松柏媲美了。“菊残犹有傲霜枝”,后来就有人借用它比喻坚贞不屈的人。
[]胡仔《苕溪渔隐丛话》曾将此诗与韩愈《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一诗相提并论。两诗虽构思和描写手法相似,艺术工力悉敌,内容却以苏诗为胜。这是因为,韩诗虽也含有一定哲理,却仍只是一首单纯的写景诗;苏诗则不然,它融写景、咏物、赞人于一体,借物喻人,赞颂刘景文的品格和节操。韩诗所赞乃人人心目中皆中皆以为好的早春;苏诗却把那些“悲秋伤春”的诗人眼中最为萧条的初冬写得富有生意和诗意,于此也可见他旷达开朗、不同寻常的性情和胸襟。
真是浅语遥情,耐人寻味。苏轼这首诗虽为赠刘景文而作,所咏却是初冬景物,了无一字涉及刘氏本人的道德文章。这似乎不是题中应有之义,但实际上,作者的高明之处正在于将对刘氏品格和节操的称颂,不着痕迹地糅合在对初冬景物的描写中。因为在作者看来,一年中最美好的风光,莫过于橙黄橘绿的初冬景色。而橘树和松柏一样,是最足以代表人的高尚品格和坚贞的节操。因此如果以情韵与理趣来看,苏诗却似略胜一筹于韩诗
这首诗作于元祐五年(1090)初冬,当时苏轼正在杭州任职,任两浙兵马都监的'刘季孙也在。两人过从甚密,交易很深。诗人一方面视刘景文为国士,并有《乞擢用刘季孙状》予以举荐;另一方面赠此诗以勉励之。(苏轼赠此诗时,刘季孙已58岁了,难免有迟暮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