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饱含着作者的思想感情与丰富的想象,语言凝练而形象性强,具有鲜明的节奏,其中也有着十分有趣的故事,下面是小编辛苦为大家带来的诗歌的故事【优秀10篇】,希望能够给予您一些参考与帮助。
唐末有个贯休和尚,俗名姜德隐,诗作得好,字和画也都很出色,很受钱绹(máo)的器重。这钱绹是杭州人,是武将,任镇海节度使,管辖两浙14州(一说13州)之地。进入五代时期,梁太祖继位以后,又封他为吴越王。正在杭州灵隐寺的贯休前往祝贺,并送进去一首诗,请求相见。其中有这样两句: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说钱绹用武力得到14州的地方,是很了不起的。钱绹这时已经想夺权篡位了,觉得14州很不满足,他看了以后对门人吩咐了两句。门人出门对贯休说:“大人讲了,让你把‘十四州’改为‘四十州’,改好了才可以进去。”贯休是个有骨气的诗人,回答说:“你传话进去,州我不添,诗也不改,我是出家人,哪里不可去?我不在他这吴越之地呆着就是了。”当天,贯休就收拾东西,去了四川。
唐代贞元年间,有位诗人崔护,住在长安。一连参加几次科举考试,都没有考中,心里挺不痛快。这年清明节,他独自一人到城南去散散心。不知不觉进了一个村子。这时,觉得口渴了,就敲了一家的门,要口水喝。开门的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子,亲手为他捧出一碗水。他喝得心里很畅快。这女子给他印象非常好,也非常深刻。第二年清明节,崔护又到了这家门前。只见门户还是去年的样子,但上着锁,他想念的女子不知哪里去了。于是,在左边那扇门上题了一首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过了些日子,他放心不下,又来看看。有一位老人开门迎接他。当老人知道崔护就是写诗的人,便对他说:“前些日子,我女儿回家,读了门上的诗,又得了病,已经死了。”崔护十分难过,请求让他进屋去看看,老人答应了。崔护看见那女子还在床上,就流着泪哭道:“你看看,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呀!”一会儿,竟出现了奇迹:那女子睁开眼睛,又复活了。崔护的书童见此情景,跑到门外,在右门板上题下一首诗:去年今日此门左,人面桃花红似火。人面如若依旧在,凉水活活灌死我。老人欣喜若狂,就把女儿嫁给了崔护。这对年轻夫妇,日子过得很幸福,崔护也考中了进士,后来当了岭南节度使。
唐代诗人唐求有两句“临池洗砚”的诗:恰似有龙深处卧,被人惊起黑云生。写得很逼真:在水池里洗砚台时,一开始,残留的墨汁因为比重大,先在“深处”沉,洗时一搅水,墨汁便扩散开,像一片“黑云”。唐求写了许多诗,可是《全唐诗》只留下30多首,还有的只是残句。这和他“保存”诗的独特作法有关系。他隐居在四川灌县西南味江的山里,不出来作官。凡写了诗,无论是全诗,还是偶然想到的一句两句,都把稿子揉成一个小圆球,放到一个大瓢里,日积月累,写了不少好诗。后来,唐求病倒了,自己的诗稿没人可以托付,就装满一瓢,放入江中,感叹地说:“倘若这个瓢不沉没,得到它的人就可以了解我的苦心呀!”这个瓢顺流而下,漂到新渠这个地方,被人捞上来。有人认得,说这是唐山人的瓢。沿涂颠簸散失,“诗丸”只剩了瓢底儿,才几十首了。人们体谅他的苦心,为他出了一卷诗集。
唐僖宗的时候,有个宫女韩翠屏感到宫中生活太寂寞,远不如在宫外可以自由生活,就在红叶上题了一首诗:流水何太急,深宫尽日闲。殷勤谢红叶,好去到人间。写完,他把红叶放进水里,红叶便缓缓地从宫内流到御沟(护城河)。有个书生于佑,在御沟桥上看见一片有字的红叶,就打捞上来,正是宫女的题诗。他看后对宫女的生活深表同情,也写了两句诗,从上游放进水里,让它流进宫里。恰巧,于佑题诗的红叶又被韩翠屏拾到了,她念道:曾闻叶上题红怨,叶上题诗寄阿谁?这事一时在宫内宫外传为佳话,两个人在同情的土壤中,埋下了爱的种子。后来,这事让皇上知道了,就成全了他们的婚事。这已经是十年以后的'事情了。
唐朝诗人张继写过一首非常著名的诗,叫作《枫桥夜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诗中所说的寒山寺,在今天苏州西郊的枫桥镇,这座寺院建于南北朝时,那时叫妙利普明塔院。唐朝有两位高僧寒山、拾得在寺里主事,后人就把该寺叫作寒山寺。如今寺里还供有寒山、拾得的塑像。这首脍炙人口的唐诗还曾引起一场很有意思的笔墨官司。宋代大文学家欧阳修,认为最后一句“夜半钟声到客船”与事实不符,在他的《六一诗话》中有这么一句:“诗人贪求好句而理有不通,亦语病也。”
他的理由是寺里自古都是早晨撞钟,晚上敲鼓,晨钟暮鼓已是众所周知的事,寒山寺怎么能半夜敲钟呢?除非和尚撒癔症或是多喝了几杯。他这么一说,后人也多有指责张继的,说他凭空臆造,不尊重事实,还有人更损,说他根本就没去过寒山寺,顶多是白天转了一圈,夜里的事是他想象的。其实唐朝寺里经常是半夜敲钟,如果多读一些唐诗,就会发现这一现象,皇甫冉在《秋夜宿严维宅》中有“夜半隔山钟”之句;陈羽在《梓州与温商夜别》中写过:“隔山悠扬半夜钟”;白居易也曾吟过“半夜钟声后”……难道说这些寺里的和尚全是撒癔症和耍酒疯吗?再近一点儿,宋朝诗人陈正敏借住寺中,夜半听见敲钟就去问和尚。和尚告诉他这是分夜钟,所谓分夜就是说夜与昼相交的时刻,在响钟之后便是次日了,看来和尚计算时间还是挺科学的。由此可见,欧阳修的指责是错的,张继并没有写错,而且诗中说的枫桥,也因此大大提高了知名度,到苏州的人一定要去瞻仰一番寒山寺,再登一登枫桥,否则便有白来一趟的遗憾。明朝著名诗人高启,就曾到过枫桥,并留诗一首:画桥三百映江城,诗里枫桥独有名。几度经过忆张继,乌啼月落又钟声。诗的最后一句巧妙地将张继诗的精华连在一起,也算是匠心独运啊。张继这首诗是在公元756—758年间写的,那时正值安史之乱爆发不久,他是中了进士还没当上官,就到苏州避难。他舟泊枫桥,半夜难寐,写诗消愁,谁知竟留下了千古绝唱。
唐朝诗人项斯心胸宽阔、品格清高。他对社会的不平等、人与人之间的虚伪、互相欺骗等现象看不惯,只求远离世俗,保持自己的清白。因此,他在山脚边隐居了三十多年。项斯在朝阳峰脚下搭了两间茅草房。他用白鹤的羽毛给自己编一件外套,代表了生活在大自然中无忧无虑、心灵纯洁的美好愿望。他取山中溪水烧茶,他在树荫里读书,还常常躺在青石板上看天空白云,听山中鸟鸣。悠闲的生活使他的诗歌也清新平淡。你听:“日落江路黑,前村人语稀”,“鱼在深泉鸟在云,从来只得影相亲”,就是他每天所见景象。项斯在此惟一交往的就是山上寺庙里的和尚。他们常常一起交流诗歌,欣赏佳作。一天夜里,项斯吟出一首诗,连夜上山请教,不料和尚陪客人外出还未回来,他便留下“月明古寺客初到,风度闲门僧未归”的诗句,独自回草屋了。朝廷官员杨敬之一向喜欢项斯的诗,认为他不但诗好,而且品德更端正。一天,杨敬之路过朝阳峰,特地访问项斯,并赠诗一首:“几度见君诗总好,及观标格过于诗。平生不解藏人善,到处逢人说项斯。”从此,项斯的名声传扬四方。
唐代的周朴,对于写诗不但酷爱,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写出一首好诗,哪怕一两个好句子,也会高兴得手舞足蹈。有一次,他又一个人上山里转悠,去寻找“诗材”。走着走着,看见一个砍柴的人,背了些松枝什么的。他忽然触景生情,想出两句诗:子孙何处为闲客?松柏被人伐作薪。自己一念,真是“感觉良好”,就一把拉住砍柴的,连连大声说:“我得到它了!”砍柴的吓了一跳,扔下柴禾就往山下跑,
恰好一个官府的听差从这儿路过,看见慌慌张张跑下个人,就把砍柴的当坏人给抓住了,越问越糊涂,要带他去见官。这时,周朴也追过来,把前前后后情况一说,听差的说了句“神经病”,才把砍柴的放掉。
唐朝诗人杜牧,自幼聪明,25岁时就考中进士,接着又考中制科,即将获得很好的官职,年纪轻轻就这样有学问、有前途,成了京城的一大新闻。一天,他跟几个朋友出去游览,到了丈六寺。有位老和尚在那里念经,很有礼貌地问他:“施主何名?”问他叫什么名字。杜牧报了姓名。又问:“修何业?”问他现在学什么呢?同去的人在旁边夸他:“我们这位杜兄,连连中捷,名震京城哩!”老和尚笑笑说:“这些我一点都不知道。”杜牧听了,非常惊讶,很长时间都忘不了这事,作了一首诗:家住城南杜曲旁,两枝仙桂一时芳。老僧都未知名姓,始觉空门气味长。他想:老和尚不知我杜牧,这佛门真是“两耳不闻寺外事”呀!
唐代的白居易与元稹,是同时代人,两人的诗歌创作成就和主张都很相近,而且两人关系又非常好,人们称他们为“元白”。太和年间,元稹被授以御史的官儿,到梓潼(在今四川)审理案子,离开长安;白居易仍留在长安任职。元稹刚走,白居易与几个名人游慈恩寺,在那里饮酒作诗。他作了一首寄元稹的诗: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当酒筹。忽忆故人天际去,计程今日到梁州。这天,元稹果然到了梁州的褒城(陕西汉中一带),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元稹也写了首给白居易的诗,更奇的是,他梦见跟着白居易一起去游慈恩院(寺):梦君兄弟曲江头,也向慈恩院里游。驿吏唤人排马去,忽惊身在古梁州。两人相隔很远,不可能交换日程表。之所以能这样千里神交,是他们彼此十分了解、息息相通的缘故吧!
人们把给别人诗文改动一个字、又改得非常好的人,叫做“一字师”,它起源于下面的故事:唐朝有个和尚叫齐己,很爱写诗,住在袁州(今江西宜春)。他写了一首《早梅》诗,请朋友郑谷提意见。郑谷指了指他的这两句诗: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开。然后说:“‘数枝’并不能表示早,改为‘一枝’就很好了。”齐己听了,深深作揖,说:“善哉善哉称郑谷是齐己的“一字师”。